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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借口,他們的矛盾一定很深。“風雨欲來堂的小工不像公子,從沒有‘專屬’一說,只有頭牌才能和掌柜講條件,你只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我都沒有提出過特殊需求,勸你不要太囂張?!?/br>“萬年老二”的稱呼惹怒了蓮生,他強壓下全身的憤怒,冷靜了一會,反而笑了:“李家小姐最近找我很勤,我聽說,不久前她可是你的客人?!?/br>蓮生不等星燦開口,一把奪過田七的盆,眼神示意她跟著自己走,田七趕忙小步跟上。她悄悄地回頭看星燦,本以為他臉色會很難看,卻意外地非常平靜,似乎蓮生的反擊,并沒有擊中他的要害。兩人繞了幾個彎,來到閣樓后門的小巷里,蓮生勉強伸出兩根手指拎起那濕漉漉的褲子,頗為嫌棄地撇撇嘴,手腕一個用力,那條天蠶絲的短褲就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老老實實地躺在泔水桶旁邊。好像還不解氣,蓮生泄憤般又在上面踩出兩個黑腳印。轉(zhuǎn)身看田七還是一副傻呆呆的樣子,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猛點她的額頭:“傻丫頭,被欺負了還不知道!”田七真沒感覺被欺負,被當成兩人吵架的借口也無所謂,反正是他們的糾紛,關自己什么事?只是那條褻褲太震撼了,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不懂為何蓮生仍在發(fā)火,在剛才的爭斗中,他明明占了上風。在風雨欲來堂里,誰能獲得更多有錢客人的青睞,誰就是老大,誰就有話語權(quán)。想必李宰相在朝中非常得寵,所以他的女兒也成了極為尊貴的客人。這和錢財無關,而是地位和連綿。田七豐富的心理活動在臉上表現(xiàn)為面無表情,蓮生以為自己說得重了,不由得放軟語氣:“我這就去掌柜那說說,以后你就跟著我,別人的事情一概不要管?!?/br>田七頭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再也不用大冷天洗那么多布條條了,遂高興地點頭。這一笑,蓮生心里也開心起來,但有些事情不說清楚,他著實不放心:“尤其是別的男子的東西,不能洗,最好也不要看、不要問,更不準喜歡。有什么事與我說就好??”蓮生語無倫次,心底卻一清二楚,如果田七再把注意力放在別的男人身上,他一定饒不了她。田七咧嘴笑了,盡管蓮生是個怪脾氣的祖宗,但能偷懶有什么不好,她一時有點得意忘形,竟拿出小時哄哥哥的招數(shù),她幾步向前,小狗般摟著蓮生的胳膊,小臉親密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等一套流利的動作做完,她也意識到失禮了,遂趕緊端起盆,腳底抹油而走。蓮生僵硬了半天,自當上公子后,與女人真真假假的肌膚接觸不在少數(shù),可像剛才那樣有了讓他心跳加速的感覺還是頭一回。他明白田七還是小孩子心性,剛才的動作與其說是情人,更像是面對長輩做出來的。但是,他能保有一份幻想嗎?他呆滯地揉了揉那只胳膊,好像還能感覺到她的余溫和香氣,他翹翹嘴角,他可不是怕事的主,既然這令人詫異的感覺讓他心情不錯,還有什么理由要錯過呢?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遭人暗算<田七(np)(茶迷)|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ouse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遭人暗算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遭人暗算晚飯前,金掌柜召集了少爺們,進行了一番煽情動人的動員大會,號召大家在第二天的賞梅大會上多多施展自己的魅力,讓白花花的銀子趕快飛進他的小金庫里。蓮生已經(jīng)被李小姐預定了,其他姑娘小姐們望洋興嘆,只好轉(zhuǎn)而瞄向其他人。田七聽說銀月也有女子約了,高興的同時開始擔心,若銀月不去伺候蓮生,這個任務是不是就落在她身上了?賞梅處人多口雜,而她現(xiàn)在最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她在店主門口探頭探腦,希望說服他讓自己留在店里。待公子們魚貫而出后,她笑嘻嘻地蹭到掌柜前表明來意,店主一瞪眼睛,開口數(shù)落:“你是來逗我的嗎?少爺們在外面跟客人卿卿我我,你去干什么!少搗亂,老實在堂里待著,活干完了嗎?”田七雖碰了一鼻子灰,但結(jié)果還是令人高興的。目送花花綠綠的人群出門,田七把最后一批衣服晾了,終于偷得半日閑。她將新的茶具送到蓮生房間,眼睛瞄到他布置得十分豪華的大床。她知道現(xiàn)在左右無人,便悄悄溜進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被子,又軟又舒服,真令人羨慕。她坐在床邊,抱著鴨絨裘被舒服地蹭了蹭,果然好暖和啊,每次在柴房冷得睡不著時,她都忍不住幻想把蓮生的被子搶過來。再摸一會,就一會,田七這么想著,眼皮越來越沉,漸漸身子一歪,倒在床邊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朧間田七聽見外堂有說話的聲音,她一個激靈,以為蓮生回來了,要是看到她歪在他床上怎么辦?她輕手輕腳地爬下床,想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可再仔細一聽,外間的人似乎只是說話,并不打算進來。她不熟悉兩人的聲音,于是悄悄上前,從門縫里向外看。那名男子生得很白凈,下巴光溜溜的,可惜眼底松弛的皮膚和眼睛里的光彩讓人一眼便知此人縱欲過度,和他說話的女人已經(jīng)有一些歲數(shù)了,但包養(yǎng)得很好,她衣著華貴,脖子上掛著碩大、金燦燦的鑲邊金鎖。田七回憶了一下,銀月曾告訴她,鮑二夫人最招搖的物件就是祖?zhèn)鞯那帏P命鎖。這兩個人不好好在前堂坐著,干嘛要跑到蓮生的房間?看這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沒安好心。“藥呢?弄到手了沒?”說話的是鮑二夫人。“夫人真會說笑,哪有我香袖老板弄不到的東西。看,紅袍散!”“這東西真有你說的那么好用?我可提醒你,這里是男倌店,里面的人一個個精著呢,你如何知道不會被他察覺?”他?哪個他?田七趕緊豎起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個字。“世間的藥哪有真正無色無味的,但只要找對了用法,就可以去掉它特有的味道。它之所以叫‘紅袍散’,就是因為它一遇到大紅袍就會被茶的味道掩蓋,饒是他再謹慎,也不會發(fā)現(xiàn)異常的。”鮑二夫人聽了很滿意,連連點頭,她從荷包里掏出碎銀交給男人。餐桌就在外堂,鮑二夫人拾起蓮生的杯子,抹出一點藥膏,小心地涂在茶杯口上,直到rou眼不大看得出來,才把剩下的藥收好。鮑二夫人反復思量了一會,問道:“若他拿起茶杯時,里面并沒有茶水,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那男人嘿嘿笑著,獻計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