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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他在尋找過程中,真碰見了心儀的姑娘,那就把她忘了,和嫂子好好生活吧。莫恬吹了風(fēng),又走得急,身體熱度迅速上升,但她不敢停下來,一路小跑起來。她不知道這是哪,只知道這里伊杜江邊,遠(yuǎn)遠(yuǎn)望去,還能看見軍隊的炊煙。她想,應(yīng)該走得再遠(yuǎn)些,到了死人坑,往里面一撲,尸體腐爛后,哥哥是神仙也認(rèn)不出來了。然而雙腿不聽話,莫恬累得不行,每走一步都感覺踩在棉花上。要不然,休息一會吧。莫恬扶著一棵樹,慢慢坐下來,靠在樹上休息。秋日的冷風(fēng)吹過,莫恬呼哧呼哧大口喘氣,她望望天,灰蒙蒙一片……我真的快要死了吧。不行,走得還不夠遠(yuǎn),哥哥會找到她的,要站起來,繼續(xù)走。莫恬用力掐自己的腿,想清醒一點??墒鞘稚弦曹浘d綿的沒有力氣,她無助地想哭,但干涸的身體哪還流得出眼淚。莫恬放棄了,她還沒有過生日啊,待十月,她就十八歲了,也是老姑娘了,可她明明還有很長的路沒有走完。她眼前掠過在莫家莊生活的過往,眼皮越來越重,眼眸里的光彩也漸漸消失不見,頭一歪,就這么睡過去了。……“恬恬?恬恬!”是誰,為何叫她恬恬?這個稱呼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了。對了,爹娘在世時,總是喊她“恬恬”,看來死亡并不可怕,沒遭罪就到地府了??墒菫楹蔚镞€沒有喝孟婆湯轉(zhuǎn)世,一直在黃泉路上等她嗎?莫恬意識不清,但能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像初生兒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那么溫柔,那么安心。她不由自主地往那個懷抱里靠去,鼻息間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怎么可能會忘記那個味道,那是陪伴了她整個童年時代的陽光,也是她情竇初開迷上的男人味。無痕哥……莫恬在心里默念。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二上船<田七(np)(茶迷)|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ouse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二上船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二上船好不容易做好了叫花雞,展淵來不及將它裝盤,直接拎著雞腳就朝帳篷走去,meimei難得想吃東西,可不能餓著她。進(jìn)了帳篷,卻不見莫恬,展淵以為她出恭了,轉(zhuǎn)念一想,總有些異樣的感覺。他扔了叫花雞,開始翻騰莫恬的床鋪和儲物箱,內(nèi)心里不斷祈禱,千萬不要和他想的一般。然而,莫恬所有衣物都不見了,果然……展淵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跌坐在床榻邊,他拳頭慢慢收緊,滿臉慍色,眸子里都是駭人的寒冰,身邊的氣息都變得陰暗無比。那種該死的心痛和憤怒交雜的感覺,真他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他怎么就忘記了呢,她是逃跑的慣犯。蓮生念著田七,跟過來想瞧一眼,只見帳篷敞開著,展淵呆坐在床榻邊,田七卻不見蹤影。他心下莫名,問道:“田七呢?”展淵似乎沒聽見他的問話,忽而冷笑起來,看得蓮生毛骨悚然。“你還叫她‘田七’?你和她熟悉到什么程度?你可知道,她是條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不管你如何掏心掏肺,她都棄之如履??丛谖覀z都是可憐人的面上,我給你提個醒,下次若不幸遇見她,最好挑斷她的手筋腳筋,日夜綁著她,如此才安全些。”“你是說,田七跑了?不可能,她重病在身,根本跑不了。莫不是有什么誤會?”這句話點醒了展淵,他突然想到一個細(xì)節(jié),忙問蓮生:“還有何人知道她生病了?給我傳字條的人是你嗎?”蓮生搖搖頭:“因田七身份特殊,除了我和郭太醫(yī),沒人知曉。至于字條,我確實給莫家莊送信了,只是沒想到你來得如此快?!?/br>這不合理。展淵是在風(fēng)雨欲來堂里收到的字條,而且從時間推算,他收到時比蓮生投出的更早。是誰先人一步通風(fēng)報信?他用的是順風(fēng)鳥……展淵氣笑了,上回就栽在他手中,這次他竟又跑出來搗亂,劫走莫恬,難道不知道她身子弱,見不得風(fēng)嗎!“四處找找,他們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展淵說完,大步走出帳篷。他們?蓮生一頭霧水,仍跟在后面,分頭尋找田七。風(fēng)無痕抱著莫恬,顧不得多時不見的激動之情,細(xì)細(xì)查看她的病情。其實他發(fā)現(xiàn)莫恬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那時她還沒染病。風(fēng)無痕正愁該用何種方式帶走她,軍隊就爆發(fā)了瘟疫。他怕耽誤莫恬治病,只得在暗中觀察??墒撬闆r一天比一天糟糕,自己束手無策,只好給展淵遞了字條,讓他出面請來莫家莊的許大夫。如果能救莫恬,即便讓她被展淵帶走,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他也愿意。可是這丫頭為何獨自跑出來了?風(fēng)無痕摸摸莫恬的額頭,燙得嚇人,食指放置在她的鼻下,氣息微弱,簡直就是將死之人。風(fēng)無痕情急之下搭上她的脈搏,雖然不是習(xí)醫(yī)之人,在修羅閣也學(xué)過略微脈象。他細(xì)細(xì)辨別,她的肌膚是熱的,可是身體內(nèi)里總有寒氣不時躥過??峙逻@不是“熱”引發(fā)的高燒,而是“寒”。許大夫還需要兩日才到,莫恬根本撐不到那時候,風(fēng)無痕拿出隨身攜帶的藥丸,喂莫恬吞下。這是大彩國特產(chǎn)的藥材火蓮花,有溫?zé)釋傩?,溫而不燥,大彩國人得了寒癥,總會食用。這不是稀罕藥材,但效果不錯,而且只產(chǎn)于大彩國,所以無痕一直隨身帶幾顆。他不知火蓮花對莫恬有沒有用,然而眼前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上一次見她,她明明還是水靈靈的少女,現(xiàn)在竟然枯槁至此,風(fēng)無痕心里說不出的哀慟,又心疼她,又埋怨自己沒有早些找到她。也就半晌功夫,風(fēng)無痕察覺懷中人的呼吸有力了些,查了查脈象,果然沉穩(wěn)了些,但是人仍昏迷。無痕知道她被火蓮花吊著一口氣,但病情依然兇險,必須盡快治療。他抬頭看了看軍營的方向,如果送莫恬回去,他此生都無法見到她了。而且,那些大夫真的有法子救她嗎?宮中來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許大夫又如何?既然火蓮子有效,說不定大彩國有治療的藥物,還不如帶她去大彩國試試。說不清其中夾雜了多少私心,風(fēng)無痕當(dāng)下決定帶她去大彩國。他輕柔地背起莫恬,辨了辨方位,朝著南方走去。后背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風(fēng)無痕大半年來,第一次感覺又活過來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女孩,終于回到他身邊了。無痕腳程快,走到天色暗黑,已經(jīng)離軍營好幾里地。他正想尋一處安全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