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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輕易化解了展淵的招,只拆招,并不反擊。兩人的動作驚動了巡邏的士兵,怕被發(fā)現(xiàn),他們不得不躲在壕溝里的一個凹處。“你騙人!”待士兵走后,展淵在黑暗中死死箍住無痕,不讓他動彈。從展淵的語氣,風無痕能知道這個表面逞強的人內心有多絕望,雖然有些不忍,但心中仍生出一種復仇的快感,當初騙她自己變心,不給她信件,可曾想過他有多絕望。“你為什么不愿見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br>展淵的喘息像受傷的獅子,明明已經(jīng)被敵人擊得潰不成軍,仍保持最后一絲尊嚴和希望:“她在哪?我要聽她親口說。”他不信meimei能看著他的眼睛說出這等絕情的話。“少主何必執(zhí)意如此。她現(xiàn)在很好,想要重新開始,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br>風無痕感覺肩上的力道送了些,正要松口氣,只聽展淵說:“我求你……讓我見她一面。”風無痕被震驚得動彈不得,展淵是主,他是仆,即便兩人從小關系不一般,也從未聽過展淵求過他。那一刻,風無痕說不心軟是不可能的,眼前這個一向意氣風發(fā)的人,卻如此低聲下氣。“并非我不讓你見,只是現(xiàn)在三國形勢你也看到了,她的處境很危險,必須小心行事。眼下時機不成熟,此事再議。我來找你是因另外一事?!?/br>這一路的見聞,讓風無痕對這場疫情產(chǎn)生了巨大的懷疑。自稱唐家軍的那伙人從伊杜江的下游而來,行李袋里還裝著可疑的粉末,而雙生子那里有大量的蕃果……這場瘟疫人為的跡象非常明顯,目前只有軍營遭殃,如果朝鳳國內也遭此病情,后果不堪設想。“此事關系到朝鳳國民,我們若不出手,恐怕生靈涂炭?!?/br>風無痕只說了幾句,展淵便明白了。風無痕需要有人在朝鳳國接應,莫家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兩人商定,為防止可能到來的瘟疫,風無痕尋找將蕃果運回朝鳳國的方法,展淵負責將藥品發(fā)放下去。拋開個人恩怨,兩人都是朝鳳國子民,自然見不得同胞受難,此事展淵沒有任何異議,一錘定音。那一瞬間,展淵突然感覺,兩人還是配合無間的好搭檔。時辰不早了,展淵必須要在天亮之前返回軍營,臨走前,他心情復雜地對無痕說:“好好護著她?!?/br>風無痕一震,應道:“這是自然?!?/br>展淵轉過身,一絲詭笑掛在嘴角,眼里滿是狠厲的神情。無痕得意不了多久,這筆賬,他一定會加倍奉還。至于他親愛的妹妹,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自由吧,待他抓到她,定將折斷她的翅膀,永遠禁錮她。展淵一行人回到了君臨城,此地離黑山國較近,方便傳遞消息,而且盯著白組,皇家的動靜多少能知道一些。至于其他的,展淵純粹是因為討厭蓮生,想給金煥添堵罷了。風無痕在來信中說,蕃果已經(jīng)制成粉末了,讓他先給軍營中的病人試試,如果有效果,就相當于捏了顆定心丸在手中。展淵睜開眼,反復看了丹青,終揉成了一團,燒成了灰。丹青哪如真人萬分之一,他不要再睹物思情了。蓮生,他不放在眼里;風無痕,遲早會出局。到最后,莫恬只能屬于自己。魚與熊掌的天平之十七我病了魚與熊掌的天平之十七我病了聽說軍營里廿日熱病情得到了控制,莫恬松了一口氣,蕃果有效,總算沒白來羽龍族。為掩人耳目,莫恬將干枯的花瓣全部分給了水英以及一眾侍女,只可憐了蔣三里,每日都需要守著蕃果,及時給它們“翻身”。這幾日蔣三里卻說要給自己放個假,風無痕也不知去了哪里,莫恬徹底變成了閑人。趁著晚秋天氣好,她頭一回朝著大殿的方向逛去。羽龍族皇親并不住在水屋,而是陸地上的雙層小樓,莫恬特意繞開了最華麗的那一棟,她可不想撞見龍苗女王。然而彎彎繞繞,莫恬貌似轉進了一個死胡同,這里應該是某個偏殿的后花園,莫恬鼓著腮幫子,為何她闖入了偏殿,沒有護衛(wèi)攔著她,羽龍族的人心都這么大嗎?想什么來什么,莫恬剛想沿著原路返回,就遠遠地看到兩名護衛(wèi)伸著懶腰走過來了??磥韯偛攀菗Q班時間。護衛(wèi)一左一右,守住了后院大門。莫恬沒了主意,這個時候出去,會不會被當成可疑人士?可如果不出去,難道要等下一輪換班時間?萬一誤了晚膳時間可不妙了。莫恬只好回頭往更深處走,轉了一圈,失望地發(fā)現(xiàn)沒有別的出口,這下怎么辦呢?莫恬坐在假山后面休息,突然聽到殿內傳來細碎的聲音。她豎起耳朵留意著,越聽臉越紅。這么刺激的嗎,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宣yin!屋內似乎不止一個男子,高高低低的聲音像是兩個人。女人發(fā)出的聲響,與其說是在zuoai,不如說被虐。“?。∥甯绺纭?!九哥哥,輕一點……”莫恬扒著假山,臉憋得通紅。陸家兄弟在風雨欲來堂喜歡接客不假,之前陸九告訴她,他們就喜歡zuoai的感覺,當時莫恬只當他在開玩笑。后來聽金掌柜說,陸五之前中過邪毒,需要女人,好不容易治了一陣子,但依然留下點病根。陸五的毒還沒有清干凈嗎?莫恬知道,兩兄弟在風雨欲來堂就喜歡玩雙飛,想不到回了家,這習慣依然改不了。三人行啊……莫恬為里面的女子捏了把汗。沒有半個時辰,他們沒法完事。難道自己要在這里聽半個時辰的春宮嗎……莫恬捂住耳朵,可惜男人女人的聲音太有穿透力,肆虐著她的小心臟。她隱約感覺下面有濕意,莫恬并了并雙腿,有些粘稠,竟然動情了。月信前后是她情欲較為旺盛的時候,莫恬算了算日子,小日子剛過去兩天,正是熱血澎湃的時候。以往她并不為此發(fā)愁,畢竟哥哥和蓮生需求旺盛,總等不到她主動開口,就如餓虎一般撲上來。現(xiàn)在身邊并不是沒有人,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是她的選擇。莫恬拼命放空思想,默念清心咒,然而抵不住體內滾滾的欲念,她暗自叫苦。好不容易折騰完了,莫恬擦了擦額間的汗,伸出小腦袋,查看外面的情況。一個身影從殿內飄出,莫恬睜大眼睛,屋里竟然還有第四人。那人行至偏殿門口,沖一左一右護衛(wèi)打了個招呼,似乎要請兩人吃酒。或許是在自己的地盤,羽龍族的人戒備心并不高,他們聽說有酒喝,愉快地離開了崗位。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莫恬趕緊從假山里閃身而出,一路小跑離開了后花園。這幾天都沒見到蔣三里,原來他有觀戰(zhàn)的愛好。蔣三里身上有太多的謎團,莫恬想不清楚,就不再想?,F(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清理下身,黏黏得真不舒服。可是太陽還沒下山,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