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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開始盤問:“你說是弟弟,比你小多少?”許加卿知道褚與有個堂弟褚放,也知道褚與是個獨生子女,多余的問題就沒有問。“三歲左右吧?!?/br>“那就是還在上高中?”“嗯?!?/br>“在交往?”“沒有?!?/br>“搞曖昧?”“不是?!?/br>許加卿沒了耐心,“那你在干嘛?”“他是我弟弟。”“你跟褚放接吻?”“當然不?!?/br>“那他是個屁的弟弟?!痹S加卿幾乎是一瞬間就戳破“弟弟”這個幌子,想接著犀利反問,看一眼褚與,話鋒一轉(zhuǎn),“褚與你不是吧?!痹S加卿把這幾個字說得字字分明,句尾還把語氣詞拖得特別長,一板一眼地損褚與。褚與無奈,聽出了許加卿的嘲諷意味,這種想法大概也真不像自己,才惹得許加卿這樣,“他其實挺優(yōu)秀的,而且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我弟弟的身份?!痹S加卿短短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褚與接著說,“我不想談戀愛,在我積累到足夠財富能夠保障我獨自養(yǎng)育孩子之前,我也不想結(jié)婚,你知道的。”許加卿撐著下巴,這些她都清楚,點點頭繼續(xù)“嗯”。褚與皺了皺眉,繼續(xù):“雖然接觸不久,但他挺優(yōu)秀的。他不值得這樣。”然后褚與就不開口了,許加卿將手從下巴上撤下來,算是聽明白了,于是總結(jié)陳詞,“你覺得自己不能認真跟他談,其實又喜歡人家。那人家是不是想跟你在一起,你還拒接了人家?”褚與:“。。。?!?/br>許加卿大笑出聲,眼睛都笑沒了,指著褚與,“褚與你還是個渣女。”笑過之后,許加卿繼續(xù)問,“那你知道你自己也喜歡人家吧?!?/br>“知道。”褚與苦惱,“今天還差點答應他?!?/br>許加卿扯著嘴角猥瑣邪笑,“為啥不想答應他?”“我跟他約定要是這期末他還是年級第一,我就跟他在一起?!?/br>“什么學校?”“就我們這兒的,實驗?!?/br>許加卿和褚與都是省內(nèi)人,自然知道是C市的重點高中,褚與的目的可謂昭然若揭,“你不想和他在一起?”“我也不明白,明明也喜歡的?!?/br>兩人同時嘆了口氣。許加卿:“平時聊性癖、搞紙片人搞得那么開,還找炮友呢,沒想到這么慫。”說著,許加卿像是想到了答案一般,“誒——或許你們可以做炮友,就不用考慮這么多?!边呎f還邊給褚與遞眼神,小雞啄米般點頭。52這個星期放國慶,七天小長假,大家都很激動,上課上得也心不在焉的。因為不是周末開始放,周三就是十月一號,于是有很多同學干脆周一周二的課也沒有來,階梯教室的人稀稀落落的,一看就是人沒來齊的樣子,授課老師仿佛抓住了難得的點名機會。褚與寢室一行人倒不至于如此激動,照常上課做筆記,就是褚與和許加卿兩人下了課還要去實驗室。師兄想要趁著國慶節(jié)去找省外的師姐,可是手頭還有實驗上的一些零散活要做,就請褚與和許加卿利用課外時間去幫一幫他,活都不累,就是需要人頭。等到周二晚真的放假時,褚與幾人竟然沒什么感覺,一起吃過晚飯后,林林和張一欣先回了校外的房子,褚與和許加卿覺得難得,便一起繞著學校散步,此時校園里其實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許加卿把音樂放到最大聲,兩人邊逛邊聊天。“國慶咱們怎么安排?”許加卿倒著走,一邊走一邊問。褚與沒什么其他安排,“先去圖書館把筆記寫了;林林她們倆不是說去逛街嘛,那就去逛街唄;還可以去林林她們倆家里一起玩,再一起弄點吃的什么的,都可以。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啊。”許加卿不想動腦子想,“回去視頻問問她們倆?!?/br>許加卿停下腳步,轉(zhuǎn)了個身,和褚與齊平,兩人一起朝前走,“誒,你二娘家的房子什么樣?我們還沒去看過呢?!?/br>“挺好的,但她不收錢,我可能不會去住。”“為啥?”“那個房子如果要給錢的話,我是不會去租的?!狈孔雍芎?,但是不是褚與的經(jīng)濟水平,還不如住寢室。“那你那個弟弟呢,有什么安排沒有?他叫什么來著?”許加卿一連發(fā)了兩個問。“沒有安排?!鄙洗蔚慕Y(jié)束褚與自認還不算太壞,但褚與這兩天也沒同鐘珩聯(lián)系,他在上課自己也要上課,褚與一般不會上學時和他聯(lián)系,一般聯(lián)系也都是周末,所以說沒安排還真是沒安排。褚與接著說:“鐘珩。鐘聲的鐘,璁珩的珩。”“哪個珩?”“左邊是邪王旁,右邊是人行道的行?!?/br>“哦,美玉。”褚與查過字典,珩是指佩玉上的橫玉,形狀像磬,不過又想起鐘珩的臉來,也確實是美玉。褚與拿起手機,找到鐘珩的微信頭像,默默地發(fā)了一句話過去。她也不清楚他們有沒有按時放,只發(fā)了一句過去試探,褚與還沒有把手機關上,鐘珩的消息就回了過來。“按時放。”褚與又問,“有什么安排嗎?”“去B市看望爺爺奶奶?!?/br>褚與下意識松了口氣,“那祝你和你的爺爺奶奶玩的愉快?!?/br>整個國慶假期過得還算充實有趣,去林林和張一欣家里聚會時,也總算沒忘記帶上了酒。褚與在寢室休息了兩天,許加卿把僅剩的假期拿去陪男朋友。小長假結(jié)束,見著的面孔大多都萎靡不振的,尤其是許加卿,一副過勞的樣子。褚與調(diào)笑著看了她兩眼,許加卿也只當看不見。日子照常忙碌起來,連著兩三周,褚與都沒能挪出時間去見鐘珩,只通過微信兩人聊了幾句,但也無非是些日常。打了幾次視頻電話,也沒說上幾句,不能怪褚與,倒是鐘珩的時間像是異常緊張的模樣,瞧見褚與的聊天背景還是寢室,也只問了一嘴怎么不去房子里住,褚與還沒想好怎么開口解釋,鐘珩就皺著眉頭回頭,大概是有人招呼,便匆匆跟褚與掛斷了。連著好幾次,每次聊天時間越來越倉促,鐘珩卻還是要提那一嘴,褚與便決定周末去房子里睡,就當是回了鐘珩問題。褚與去睡過幾次之后,發(fā)覺確實比寢室要舒服得多。褚與她們樓上是新生,晚上十一二點都還在樓上蹦蹦跳跳,褚與和許加卿有次循著聲音找了過去,結(jié)果人家還在開party。說過幾次,也在學校公寓群里協(xié)調(diào)過幾次,情況卻沒有多少改變。褚與寢室?guī)讉€人,覺得周末也就算了,平日上課時作息規(guī)律,半夜卻被樓上聲音吵醒,多少有些惱人。于是褚與一有機會就過去二娘的房子睡。一晃到了十一月上旬,褚與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