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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進臥室把上次用過的被子抱出來放到沙發(fā)上,只見鐘珩仍坐著敲打著手機,又喊了一聲“鐘珩,去洗漱”。鐘珩仿佛才聽見一般,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過來,看著你。“怎么了?臉上有東西?”“這里,”鐘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沒有抹開?!?/br>褚與抬手照著他的方向隨意抹了抹,也不在意,眼神問他對了沒有,鐘珩擺擺頭,直接把褚與給拉了下來。這么一拉,褚與直接就落在鐘珩懷里,下巴磕在鐘珩胸骨上,倒也不疼,就是嚇了一跳,故而抬起眼皮埋怨地看了一眼鐘珩。褚與兩手往沙發(fā)上撐,打算起來,可是鐘珩把她的手往兩邊一提,褚與馬上沒了支撐,上半身自由落體又落在鐘珩身上,“別急,我?guī)湍隳ㄩ_?!?/br>褚與才洗了臉,最近也沒有長痘,還算干凈,額前有些碎發(fā)被水打濕了貼在一起,好像還有些水汽,臉頰也是涼涼的,有一點護膚品的香氣,穿著圓領的T恤,伸長著脖子仰頭看自己,微微張著嘴,姿勢原因似乎有些不好呼吸,還是耐著性子等他抹好。其實鐘珩早就抹好了,但食指仍然在褚與的臉上打著圈,注意到褚與因為嘴巴張著,嘴唇有些干,“怎么不涂唇膏?”“杯子里還有點水,我想喝了再涂?!瘪遗c再次使力,想要起來,再次被鐘珩打斷。“我?guī)湍?。?/br>這是今天第二莫名其妙的吻。56褚與明天要去幫師兄做實驗,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定了早上六點半的鬧鐘,打算起來學會英語。褚與的呼吸聲漸漸均勻平緩起來,鐘珩才從房間里出來。沙發(fā)還算寬敞,褚與睡著不至于滾下來。她朝外睡著,有一只手在外面,壓著胸前的被子,另一只手在臉下方一點,支著頭,手心朝上。鐘珩直直地朝褚與走過去,然后在她面前單膝跪下來,稍微提起點身子,他的yinjing就可以和她的臉齊平。鐘珩拿手摸了摸褚與的手掌心,是溫熱的,還有幾分干燥。他掏出自己的yinjing,找好姿勢,用guitou去蹭褚與的手掌心。他的yinjing還沒有完全勃起,沒什么精神,但依然是熱的,氣血漸漸涌過去,握著自己弟弟的手微微出了汗。兩個溫熱的物體接觸,在鐘珩guitou的摩蹭之下,褚與的手心也燙了起來,睡夢中的褚與甚至不安地蜷了蜷手指,以趕走這種不適感。鐘珩并沒有在褚與手心多逗留,他有另外的目標。比起褚與更喜歡自己的眼睛,鐘珩則更喜歡褚與的嘴巴。褚與的嘴唇在他看來不大也不小,不薄也不厚,剛剛好。其實鐘珩自己也反思過這是什么評價,簡直沒有重點,對啊,什么叫不大不小、不薄不厚剛剛好,不過是于他而言罷了。她下巴上有一團rou微微隆起,和下嘴唇之間正好有一個小小的淺窩,能剛剛好放一個指腹,那里的顏色要深一些,就好像是她下唇的陰影,嘴唇也因此立體得不得了。她的嘴角明明是向下的,但偏偏又勾起一個小勾,笑起來的時候那個小勾也跟著往上翹,使她明媚不少。他隨手抽動著自己的yinjing,它漸漸昂揚起來。鐘珩把它往褚與嘴邊遞,褚與的嘴軟軟的,上面還有臨睡前才涂的凡士林潤唇膏,他感到了阻力,隨即用了些力氣。褚與也不知是什么堵在自己嘴巴上,有些難受,下意識就張開了嘴巴,鼻息也重了起來。鐘珩本還在想象要是真的插進去,那會是什么令人難以抵擋的溫柔鄉(xiāng),她的舌頭,她的口水和她的黏膜,都會包裹自己的欲望,簡直是引人墮落的深淵。但這也畢竟是想象,直到褚與張開了嘴,他的guitou趁勢滑進去了些,褚與似乎是感覺到有異物入侵,不自主地拿舌頭頂了一下,不舒服的鼻息再次打在鐘珩的柱身上,鐘珩的yinjing在手里彈了一下,然后在褚與的嘴唇邊脹大,熱氣漸漸噴薄起來。他感到愉悅,馬眼有液體滲出,空氣中有了他下體的味道。褚與的嘴被撐開到一個令人不適的幅度,鐘珩不想冒風險,將自己的yinjing退出了些,就著這個姿勢,上下擼動了百來下,巔峰就在前方,卻怎么也到不了。他漸漸有些煩躁,干脆從褚與的嘴里抽出來,換上自己的手指插進褚與的嘴巴里。手指的粗度要小得多,很順利就伸了進去,不那么令人難受,褚與便很順從地含著,碰到她的舌頭,她也只是躲了躲,并未被弄醒。鐘珩的手指在褚與的嘴里來回抽插了幾下,拿出來后蹭在自己的yinjing,手指上殘留著褚與口腔的溫度和濕度,鐘珩加大了力氣擼動,又將手指重新插回去,褚與囈語了兩聲,許是夢到了什么,突然吸了一下鐘珩的手指,舌尖漫過他的指腹,然后鐘珩就“感同身受”地射了,濁白的jingye落在褚與的臉上,在昏暗不明的燈光下,像是在提醒什么。鐘珩愣了一會,才起身去拿紙。第二天鬧鐘響起的時候,褚與從睡夢中起來快速伸手掐了,她睡得不好,做了夢,夢到什么卻記不清。她揉了揉眼睛,打算把睡衣?lián)Q了,看了看自己身邊,才發(fā)現不是床而是沙發(fā)。她沒有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鐘珩是把門關上的,褚與兩手握門把,小心翼翼地轉動門把手將門打開,還好沒鎖,只是關上。盡管褚與足夠小心,轉動門鎖依然發(fā)出聲音,但這也避免不了,褚與踮起腳抬下巴望了一眼床上仍躺著的人,確認過后才打開衣柜把自己要穿的衣服拿出來。褚與再次望了一眼床上毫無動靜,偏頭閉著眼睡得安穩(wěn)的人。褚與不想出去后又要把睡衣拿進來,進進出出好幾次,索性將準備好的衣服掛在一旁,抬手將自己的T恤睡衣脫了下來,她沒有穿內衣,直接又把拿好的黑色針織毛衣套頭穿上,是一款薄款針織衣,領口處還有些設計,這件針織衣從肩膀到脖子處是鏤空的,穿在身上像是穿了一件法式大圓領,然后在脖子上帶了一根黑色choker,剛剛好鎖骨漏出來,比日常多了些滋味。穿好上身,褚與趕緊把深藍色直筒高腰牛仔褲拿過來穿上。兩樣都穿好后,褚與回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姿勢沒動過,放心下來,把深藍色的燈芯絨西服外套穿上,又把睡衣短褲一股腦扔進衣柜里專門的籃筐里,躡手躡腳出去洗漱、然后出門。她又哪里知道,在她轉動門把手的那一刻,鐘珩就醒了。她把自己的T恤脫下來,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純棉的白色內褲,屁股上還有一棵小的、綠色的椰子樹。她的胸脯是一片白色,明晃晃中有兩顆紅色的奶頭和大地裸色的乳暈。那奶子看起來就沉甸甸的,像是蓄水過多的透明塑料袋,感覺隨時會因為重量太過而被撐破。鐘珩咽了咽喉頭幾乎要令人窒息的錯覺,接著在被子里抬起頭的yinjing就告訴他不是錯覺。褚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