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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了,可他是怎么知道的?她也只是與五表哥私下見了那一面而已啊,而且她還拒絕了他的饋贈。七表哥難道派了人監(jiān)視自己不成?裴時蘿被這樣的想法嚇得腳底發(fā)涼。秦曕倒是沒察覺,溫香軟玉在懷,他心猿意馬,理智占不到什么上風。裴時蘿咬咬唇,揚起臉在他頰邊香了一口,軟聲說:“我答應你,我只見七表哥一人,平日里也只想你一個?!?/br>秦曕忍不住笑著又親了她一下,“你這張小嘴嘗是甜,就不知吐出來的甜言蜜語可是真的?”“七表哥~”她話里的尾音轉(zhuǎn)了三轉(zhuǎn),撒嬌賣乖:“你說呢?”——當然是假的,再假也沒有的假話了。裴時蘿見他被自己哄得眉眼生春,終于還是忍不住借機問出了自己藏了很久的一個疑問:“七表哥,如果我不愿意跟你好,假如……我是說假如,還選了別的男子,那你會怎么樣呀?”她帶著少女的俏皮嬌憨問出這樣的話,就像天下所有深陷愛情的傻姑娘怕情人背棄自己一般。秦曕也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答她:“那自然是把晏晏綁起來帶走,嗯,綁哪里好呢?不如就綁在我書房里吧,日日夜夜被我……疼愛,好不好?”日日夜夜被我上。這才是他真正說的。裴時蘿害羞地垂下頭,臉上的神情卻有一瞬間沮喪到了極點,所以,那個夢都是真的,如果她是那樣剛烈的性子,七表哥一定會那樣的,或許按在假山上輕薄只是個開始罷了,多少更過分的事會在后面呢?可是表面上,裴時蘿還得羞澀地捶了捶他的胸口,撒嬌不依:“你這個人壞人,當真舍得那樣對我么?”秦曕握住她的粉拳親了一口:“自然舍不得?!?/br>這句是假話,一定的,裴時蘿敢打賭,就跟她剛才那句“真話”一般無二。****啊~珍珠過百和收藏過三百那么艱難嗎~西湖的水我的淚.jpg話說有小天使知道怎么上推薦么?第18章蘇姑娘秦曕終于舍得走了,彌生看他“探病”探了這么久,臉色頗苦,心中已有七八分篤定他家爺是尋機會把表姑娘給吃了,說不定是一吃再吃。真是造孽啊。“七爺,表姑娘這邊,就這么著?您打算一直瞞著老太太和夫人么?”秦曕聞言橫了他一眼。彌生嘆氣:“要是她鬧著給您做妾可怎么辦呀?您還沒成親呢,夫人可是中意德陽郡主的,唉……七爺。”他想說,七爺您也太不厚道了。“你是哪只眼睛看出來,她會鬧著給我做妾的?”秦曕勾唇而笑。彌生卻誤會了,震驚道:“難不成表姑娘是想做正妻!這想頭可就太過了,七爺,女子陷進去以后就容易糊涂,您還是稍微……克制點吧?!?/br>稍微厚道點,做個人吧。彌生跟著秦曕這么些年,倒也頗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心道表姑娘這般絕色佳人,他也不忍心看著對方被自家主子騙身騙心,最后棄若敝履。這般僭越的嘮叨卻沒惹秦曕生氣,他只挑眉說道:“陷進去?我倒是等著那一日?!?/br>“啊……”彌生半懂不懂地撓撓頭,正想問那是什么意思,秦曕卻已大步往前頭走去了。……與彌生一樣憂心的是圓滿,如今青天白日的,秦曕也是絲毫不想著避諱人的作風,她適才躲在門外,早將兩人之間的行為已看了七七八八,她雖半懂不懂,可也知道羞恥,明白這是萬萬不可的,等秦曕走后,她就流著淚打算和裴時蘿來一場抱頭痛哭。裴時蘿卻比她想象中的堅強。“我本就身如浮萍,若是不自量力為著貞cao、為著氣節(jié)惹怒他,那才有的苦頭吃,圓滿,快收了眼淚,尤其不可以在七表哥面前哭?!?/br>她現(xiàn)在可是“心甘情愿”與秦曕在一起的。圓滿沮喪地擦干淚水,憤然道:“看七爺像個君子,這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裴時蘿悶悶地,雖然心里也是這么覺得,卻不再想多說,圓滿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情的。最后裴時蘿還是掏出了不離身的,又從頭開始看,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從書里的“信芳”身上借些力量,打算打算今后的日子。秦曕只住了一夜,便與秦晚,五、六兩個姑娘一起先回家了,走時一切如常,只是抽空朝裴時蘿眉來眼去了一番,那姿態(tài)也一如他們初見時,裴時蘿紅著臉,淡淡地瞥他一眼,咬了咬香帕角,就扭頭不肯理他了。秦曕暗道,下回定要把她的手帕偷了貼身藏著。一行人離開,只留裴時蘿和秦老太太按照原定的計劃留在玉泉庵禮佛靜養(yǎng),裴時蘿終于過了三四天開懷日子。這天風和日麗,玉泉庵卻是迎來了另一隊女眷的車馬。雖然這庵堂是秦家捐修的,可到底也仰賴著京中不少豪門富戶的香油錢,而這些人家,也多半與秦家是相熟的,來這里并不奇怪。秦老太太聽知客師父說起,便知道來人是撫威將軍家的女兒,當下便去請人過來。“想來也許多年不見了,蘇將軍也是邊關(guān)赫赫有名的人物,只是回京的時候太少了?!?/br>秦老太太向裴時蘿解釋。裴時蘿也挺好奇這位將門虎女的,等一見到人,卻是后頸一陣發(fā)涼。果然,又是如此……這撫威將軍的千金蘇雅慧不是別個,便是她夢里那位一心出家的美人。秦老太太受了蘇雅慧的禮,便是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夸贊她艷光四射、世所罕見的容貌:“蘇姑娘,從前老身見你時你還是個小娃娃,如今竟這般大了,出落地當真是亭亭玉立,姿容無雙。”只是穿得太素凈。這樣青春年少的姑娘,竟愿意住進這冷清的庵堂里來,也太可惜,若不是裴時蘿還在孝中,秦老太太也是不愿意讓她住這么長時間的,無端端沾染了一身暮氣。蘇雅慧整個人都透露著與那明艷容貌迥然不同的孤寂冷清氣質(zhì),或者說,整個人死氣沉沉的,她一板一眼地回了秦老太太的話,禮數(shù)上挑不出毛病,可是卻讓人半分親近不起來。只有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她的雙眼對上了一雙正好奇打量她的眼睛。裴時蘿怕自己看錯了,她似乎見到蘇姑娘在對上自己視線的那一刻,眼睛里驟然閃過了一簇亮光。第19章猶如故人歸秦老太太知道裴時蘿在京中沒有朋友,便向蘇雅慧介紹:“這是我的外孫女阿蘿,蘇姑娘要在這里住一陣子,倒是可以與她說說話,你們小姑娘家年紀相仿,想來是有話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