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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若為美人故在線閱讀 - 第81章 外室

第81章 外室

    rou體相磨,水聲漸起,秦曕喘著氣在裴時蘿耳邊哼聲說:

“明天就開始練,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以后每晚我都來cao你,日久天長的,總是熟能生巧?!?/br>
要練什么呀?

裴時蘿懵了,可她完全沒有時間問出口,因為秦曕身下的攻勢越來越勇猛,他掐著她的腰就像不要命一般的瘋狂聳動,每一次都仿佛將她整個人

貫穿。

“啊?。e……壞、壞了!”

除了尖叫和喘氣,裴時蘿什么都做不了了。

紅帳搖曳,繡被翻浪,聲聲鶯啼,枕上青絲亂,香腮淚點點。

……

結(jié)束的時候,秦曕是從后抱著裴時蘿躺在床上,他的手揉著兩團白嫩的乳,已經(jīng)疲軟的roubang卻還是插在她里面不肯出來。

他慵懶地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后背、頸側(cè)、肩膀、腋下……這種耳鬢廝磨的感覺實在太好。

裴時蘿卻后知后覺地驚道:“你你你……又射進去了?”

她剛才實在無暇顧及這個,整個人舒服地像貓被捏住了后頸皮順毛,他的東西射進來,肚子里又充實又暖和,但現(xiàn)在回神了,她又開始后悔起

來,自己竟這么輕易就被他迷惑。

秦曕卻是毫無反應,他只是摸著她細嫩的小腹,手指還在她肚臍眼附近流連挑逗,輕輕“唔”了聲,滿不在乎地說:“射了就射了,心肝兒,你

說我疼你不疼?最寶貴的東西,一滴不剩都給你了。”

說罷又色情地用他那作怪的rou杵在她里面磨了磨。

裴時蘿又紅了臉,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的,她扭著屁股要掙脫他:“那個藥可苦了呢,又不是你喝……”

他抱住她的腰身不許她逃走,挺了挺臀,反將她的花xue堵了個嚴嚴實實,絕不肯將自己辛苦送進去的那些“寶貴”的東西漏出來一滴。

“誰說叫你喝那個了,以后再不喝了,若真有了孩子,便生下來?!?/br>
說實話,他只叫她喝了一次避子湯便很后悔,那東西寒涼,她本就身子嬌弱,實在碰不得。

裴時蘿驚住了,“你、你胡說什么呢……”

“這算什么胡說?”秦曕拉起她的手在唇邊輕吻,從喉嚨里滾出笑聲來:“難不成你要一直和我這樣偷情?想不到晏晏竟然也是喜歡刺激的?!?/br>
“你、你……”

“我什么?等你和蕭家退了婚,我便幫你在外尋個住處,照著你喜歡的樣子布置?!?/br>
有一句話他沒說,在秦家到底是不方便,他如今更是離不開她,每回偷摸過來,時間久了這么多雙眼睛總是會被看到,對她更不好。

裴時蘿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心躥到了頭頂,果然,就和她想的一樣,他都不止是要占她清白,他都不想給她自由了,要把她像個禁臠圈禁起來,

做他一輩子沒名沒分的外室。

眼淚突然就涌了出來,裴時蘿掙脫開他一下便坐了起來,秦曕驟然離了溫柔鄉(xiāng),正想拉她回來卻是看她滿面淚痕,也嚇了一跳。

“怎么了這是?”

“我不要去外面!”

他皺眉:“難道你在秦家過得很痛快?”

根本不是的,他的母親頭一個不喜歡她,只有老太太對她有幾分真心,可平心而論,等蕭家一退婚,她還能對裴時蘿如初嗎?

不是他看不上自己這些家人,而是他知道,從頭到尾,秦家也沒有人承認過她這個孤女,將她當做自己人,他現(xiàn)在能護著她,可他畢竟不是婦

人,不能時時刻刻流連后宅,她若過得不舒心,他又哪里能放心。

可是秦曕這人,他的風流嬉笑已成了一張刻在臉上的面具,甜言蜜語他信手拈來,可是但凡涉及真正心意的話,他卻不知如何表達,有時即便說

了,裴時蘿也只當他又是一句調(diào)情的玩笑話,他又何必自討這個苦吃。

她哭道:

“便是不痛快,也好歹算是個人,跟你出去,像那些被包的妓女粉頭一樣,沒名沒分,不過就是個下賤的玩意!”

秦曕臉色鐵青,氣道:“今日倒是逼出你一句真心話了,原來跟著我,你只當自己是個娼妓粉頭,對著我千般顏色、萬般嬌羞,都是賣笑呢!”

他這樣聰明,往日不過是存著些自欺欺人的心思,她今日把他的一片心踩在腳下,話說的這般難聽,他一時也口不擇言起來。

裴時蘿更難過了,雙手捂住了臉,哭得肩膀都在顫動:“是我自己下賤,不清不白就和你有了首尾,還指望你有朝一日膩味了放我自由。又不是

我死皮賴臉纏著你的,是你、你非要那樣的……嗚嗚,我不去外面……”

第82章賭氣

秦曕看著她哭,也不哄她,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心肝脾肺腎都氣得都扭在一起了,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是覺得他將她帶離秦府,是要切

斷她最后一條生路,此后就是隨便可以憑心意折磨她、折辱她、玩弄她,最后拋棄她。

他不想再解釋了,這么久了,他的心意依舊是像丟進了深海,毫無半點回應。

旁人怎么對她不好也都是好的,他對她怎么好卻都是不好。

還有什么可解釋的呢?只怨他自己自以為是罷了。

他起身穿衣,沉著臉不發(fā)一言,他心心念念親自去取來的頭面放置在她梳妝臺上,紅寶石閃著瑩潤的光芒,美麗奪目,也不曾換來她一句溫言軟

語。

秦曕冷笑一聲,終是轉(zhuǎn)頭便出去了。

見他走,裴時蘿更難過了,一下子撲倒在床上,被子上沾滿了他身上的味道,還有沒來得及散去的歡愛后的淡淡麝香味。

她沒來由地鼻子更酸,恨恨地握緊拳頭捶了捶,扁著嘴埋在被子里喊了聲:“秦曕……”

因為過大的動作,腿間他留下的jingye一股股地淌了出來,裴時蘿臉色通紅,可是這東西早沒了他身上的溫度,想到他剛才說的孩子的話,裴時蘿

心里更加委屈。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心底其實有多期盼他回頭來抱著她。

秦曕,七表哥……

她在心里默默地喊著,只覺得酸甜苦辣,一顆心扭在一起,說不出來的痛苦難受。

半晌后,如意推開了隔扇進來伺候她沐浴,她滿臉地為難,但還是照實說了:

“姑娘,七爺適才問我今天您見了誰,我、我……告訴他您見了蕭大人,七爺?shù)谋砬椋悬c不對。”

若是生氣,即便是冷笑,如意覺得都算正常,可是一言不發(fā)毫無表情的秦曕,太嚇人了。

“姑娘,您、您這是哭了?你們吵架了?”如意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一向穩(wěn)重干練的她也有些慌亂:“這可真是……您可別太傷心,男女之間,都

是如此的,別氣傷了身子,七爺那里,想必明日也就好了?!?/br>
裴時蘿紅著眼睛一言不發(fā),也聽不進去如意的勸,只等她收拾好床鋪扶她去休息的時候,她才糯糯地說了句:

“我再不見他了,他也一定……不想見我了?!?/br>
說得好像干脆果斷,可是話里的賭氣委屈誰又聽不出來。

如意在心底嘆氣,自古以來,人世間的癡男怨女皆是如此,情愛之路,大概就是有多甜蜜就有多苦澀。

……

裴時蘿沒想到,第二天就聽到了外頭的消息,雪柳真的要被秦曕送走了。

裴時蘿的心不由漏跳了一瞬,原先只當他是假話,后來又不歡而散,自然這承諾不算數(shù)了才是,可是他竟然真的要把雪柳送嫁,

雪柳長得柔媚,素來調(diào)理地比大家閨秀也不差什么,得知她要被主子發(fā)嫁,一時間府里府外心眼活絡的、沒婆娘的小廝和管事眼睛都放起光來,

就算不論美貌和衛(wèi)國公世子通房的身份,秦曕還給了她一份不菲的嫁資,可以說現(xiàn)在的雪柳成了香餑餑也不為過了,因此這個消息一出來,立刻就在府

里傳得熱火朝天的。

圓滿感嘆:“還以為她能為了七爺死命守著不肯呢……”

如意坐在她旁邊做針線,笑道:“女子再嫁也是常事,她也算聰明,之前被方姑娘磋磨了一頓,有七爺這份內(nèi)疚在,她腰桿就能挺直,不要說府

里的小廝管事,外頭那些有臉面的小吏、商戶也有想娶她的呢,她可比大多數(shù)丫鬟幸運多了?!?/br>
圓滿砸砸舌,如意不愧是七爺身邊出來的,知道的就是多。

轉(zhuǎn)頭看見神不守舍的裴時蘿,圓滿不由嘆氣:“姑娘,你今日望了門口得有十八次了,你在等人嗎?”

裴時蘿臉色一僵,反應有點大:“我、我才沒有,你胡說!”

圓滿一臉不敢茍同地看著她。

如意到底比圓滿通透,她勾了勾唇,狀似無意、實則有心地安慰裴時蘿:

“七爺這樣的年歲和身份,把身邊打發(fā)干凈實在不容易,就是老太太和夫人怕是都看不過去,他這么做,也肯定是為了心尖上的人,想給對方個

安心呢?!?/br>
裴時蘿垂下濃密的睫毛,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圓滿又來拆臺,她邊剝橘子邊說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說不定他是又在外頭看上更美貌的女人啦。”

直到被如意狠狠踩了一腳,她才閉了嘴鼓著臉頰吃橘子。

裴時蘿別扭勁上來,實在聽不下去,一言不發(fā)地扭頭進屋里去了。

若為美人故(1V1)第83章金童玉女

第83章金童玉女

圓滿覺得自己這回可真可謂是做了一把半仙。

雪柳將被秦曕發(fā)嫁的消息還熱乎著,誰知不過隔了一天竟又成了昨日黃花,只因有了一個更加讓秦府眾人歡騰的消息,五天后德陽郡主要前來做客。

一時間,幾乎秦家所有人都開始籌備起招待德陽郡主的宴會來。

當今皇帝沒有公主,因此宮中的太后和帝后夫妻,便對這位渭王殿下唯一的女兒格外疼愛些。

雖說如今只是郡主,可是一些親近天家的貴族世家早有聽聞,只等她成親后,皇帝就要破例冊封她為公主,加封食邑。

德陽郡主,可說京中所有正當年的貴女們,身份地位再無人能出其右,她每日接到的拜帖都足夠當薪柴燒了,而她也素來驕矜自重,從不輕易與人結(jié)交,如今卻單獨來秦家做客,這還用多說明嗎?

丫鬟們私底下早議論了個熱火朝天:

“難不成咱們七爺真要娶德陽郡主回來呢?那可真是祖宗保佑呢!”

“聽說郡主長得也是國色天香,性情溫雅,家世、年貌,與七爺就像是頂頂相配的金童玉女呢!”

“可是……咱們七爺在外的名聲可不怎么好呢?!?/br>
“你懂什么,七爺只是少年風流罷了,你瞧,如今雪柳都要出去了,能是為什么?定是七爺為了討郡主歡心,特特清干凈了身邊人呢?!?/br>
其中有一個似乎格外有些見識,說起這事來頭頭是道的:

“所謂難得有情郎,七爺還能少了女人么,他愿為了郡主從此浪子回頭,必然是動了真情,要與郡主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一陣少女們充滿憧憬和向往的感嘆聲響起,這個年紀的姑娘們,哪個心里對浪漫愛情沒個念想。

“浪子回頭,真是一段佳話呢?!?/br>
“是啊,蘭草jiejie說的有道理,七爺最近好像也不怎么去那些煙花場所了,是真收心了呢,也只有德陽郡主這樣的人才能做到吧?!?/br>
……

裴時蘿沒有想到,不過是在屋里待悶了出來散步,卻在花園里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

那蘭草是秦曕院子里的人,說得話自然比旁人更可信。

頓時,她的一顆心便宛如墜了千斤重的鐵塊,不由自主地沉沉落下。

這些丫鬟,要說其中沒個把對秦曕有些意思的絕不可能,但對于德陽郡主,她們不敢有絲毫褻瀆,只有尊敬、向往,就像是凡人隔著天塹仰望天人,怎么敢有不敬呢?

裴時蘿很能體會這樣的心情,以秦曕的相貌出身,他娶的妻子,就該是名門之女,可是她也沒有想過,對方會有這樣不凡的身份。

而她這樣的人,就如身處塵埃的螻蟻。

旁邊的圓滿聽了滿肚子的消息,也是一臉的向往:“我可沒見過郡主呢,好想看看呀,她是不是像仙女一樣?姑娘……”

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主子潸然落下滿臉的淚來。

“姑娘,你、你……”

裴時蘿捂著臉,扭頭便跑了。

這還不算,回去后竟發(fā)現(xiàn)方氏派了絲姑來送東西,送東西自然是幌子,主要卻是“無意”透露給她知道,德陽郡主與秦曕之事,兩人也是舊時,幼時在宮中常常照面,更有一次在太后的千秋節(jié)上,一道扮了一對兒觀音身邊的金童玉女哄她老人家開心,太后更是幾次三番有意撮合云云。

方氏借了絲姑的嘴告訴裴時蘿,秦曕真正的姻緣,是這樣貴重、被祝福、被承認,她這個什么都不是的人,在秦家也就是明日的雪柳罷了。

“表姑娘是聰明人,很多事情心里明白著呢……哦還有,姑娘身體不適,那宴會便不參加了吧?畢竟是招待郡主,坐席排位還得細心著些?!?/br>
絲姑說話的時候抬著下巴,連眼角的細紋都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裴時蘿,告訴她她甚至不配和德陽郡主同席,將她的尊嚴一腳跺進塵埃里。

“姑娘,您別哭了……”圓滿話中充滿哀慟,見怎么都勸不住,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您心里,是有了七爺吧?”

所以才會這么難過,若她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根本不在乎秦曕娶妻,那么那些丫鬟和絲姑說什么,對她又豈會有這么大的影響。

只是她自己依舊不肯承認罷了。

裴時蘿仿佛五臟六腑都絞爛了一般難受,只是搖頭,哽咽說:“我只是哭我自己命苦罷了,和旁人無關……”

如意急得勸她:“姑娘,你就別和七爺置氣了,放下身段去和解吧,這事誰說了都不算,要聽他自己說啊,我相信七爺不會突然娶親,對姑娘這樣絕情的?!?/br>
即便有了新歡,也沒道理就這樣對舊愛的,聽聽剛才絲姑說的話,真是狠得下心這樣踐踏一個姑娘家。

可裴時蘿與秦曕那樣不歡而散,他冷漠揮袖而去連頭都不回的模樣她可記得一清二楚呢,又怎么可能主動去見他呢,何況……她是什么人呢?

他是公府的世子,未來的郡馬,她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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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猜猜男主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