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邢家兄弟 (番外)
第88章 邢家兄弟 (番外)
小寶貝,你屁股可真翹?;椟S的燈光下,邢元朗半跪在床邊,拍了拍趴在床上的男人的屁股,手下是Q彈緊實的觸感,他喉結(jié)涌動了一下,雙手掐在男人的腰側(cè),微微一提勁,就讓男人成小狗站立的姿勢跪在了床上,他用食指勾著男人的內(nèi)褲束腰,輕輕往下拉扯著,眼見著內(nèi)褲從男人臀部褪下來后,邢元朗卻突然停了手。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平靜如常的下體,突然暴躁地推了男人一把,那男人脆弱的幾乎一推就碎,蜷縮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先生是我哪做得不好惹您生氣了嗎? 男人膚色雪白,腰肢柔軟纖細,拿捏在手下比女人還要嬌柔,那張眼中含水的小臉也是長得精致絕倫,鼻尖挺翹,一雙不染自紅的花瓣唇也勾人的緊,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出人意料的好聽,哪怕其中透著絲恐懼,也好聽的人頭皮發(fā)麻,然而對著這樣一個美到不可方物的小情人,他邢元朗就是硬不起來。 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硬不起來了,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從四年前被邢元初睡過之后,他就鮮少有硬起來的時候,偶有幾次,也全未來得及發(fā)揮,就被邢元初給攪亂了興致,他也懷疑過自己是被邢元初給cao到陽痿了,畢竟他從未當過身下的那個,猛地被人cao一頓,出現(xiàn)些生理上的障礙,也不奇怪,可偏偏不是這樣。 他做過檢查,醫(yī)生說他的生理機能完全沒問題,那他就是出現(xiàn)了心理障礙。 是的,被邢元初cao過之后,他想要硬起來,就必須想象著自己被邢元初困在身下挨cao的情景才行,可是這種事情在他想要cao別人的時候,他怎么可能想象的來,所以已經(jīng)整整四年了,他邢元朗因為這個,已經(jīng)整整素了四年沒開過葷了,這事兒想想他就覺得cao蛋。 邢元初這樣想著就下了床,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你沒有做得不好,就是我突然不想做了,你收拾收拾走吧,改天我再找你。 說話間,邢元朗的手機響了,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看了看,是邢元初打來的電話。 他按下掛機鍵,結(jié)果邢元初馬上又把電話打過來,如此反復(fù)幾次,他終于還是接了,喂。他語氣非常暴躁,聽的邢元初一愣。 你怎么了,哥?邢元初問。 沒事。邢元朗閉了閉眼,強壓著自己想要罵人的沖動。 哦,那你幾點回來吃飯,我做了你喜歡吃的清江魚。邢元初傻愣愣地問。 終于,邢元朗憋不住了,你他媽不跟我一起吃晚飯能死嗎?邢元初? cao,老子想吃飯去哪吃不上,就非得吃你做的?你做的格外好吃?你要吃飯我麻煩你自己吃,不用每天定時定點給我打電話,每次都打擾到老子的好事兒,你自己說這是第幾次了? 第六次?邢元初問。 cao,你還真合計上了,邢元初你他媽腦子少根筋嗎? 所以,今天我這是又影響到哥發(fā)揮了?那這就是第七次了。 邢元朗被氣得無fuck說。 已經(jīng)九點了,這魚再過半個小時就涼了。邢元初道。 邢元朗沒吭聲直接把電話掛了,去他媽的半個小時魚就涼了,誰愛吃誰吃,反正他是不會回去吃的! 半個小時后,邢元朗坐在餐桌前看著盤子里還冒著熱氣的清江魚眉頭直跳。 神他媽半個小時就涼了!這他媽分明就是剛出鍋好嗎? 邢元初穿個浴袍坐在他對面,神情淡定地往他手里塞了雙筷子,趁熱吃吧,哥。 邢元初你有意思嗎??。啃显誓笾曜拥氖智嘟钪北?,你這每天定時定點忽悠老子回家,又不給老子睡,你他媽成心耍老子呢是吧? 咳邢元初輕咳一聲,臉色有點紅,哥,適當戒色對身體有好處,而且外邊那么亂,你知道哪個干凈哪個不干凈嗎?我這是為你好。 呵為我好?邢元朗把筷子拍在餐桌上,你看看你這衣襟半敞小臉發(fā)紅的模樣,你要真為我好,就給我cao一次。 邢元朗的視線在邢元初半裸的胸膛上游過,身下的巨物幾乎瞬間覺醒,硬邦邦地把西褲頂出個帳篷來。 不行,我是直男邢元初攬了攬衣襟,把自己裹嚴實道。 干。這他媽的也太迷人了! 邢元朗心中暗罵。 他深呼吸了一下,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餐桌揪了邢元初腦后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起頭來,二話不說就吻上了他的唇。 邢元初猝不及防,他沒有接吻的經(jīng)驗,反抗掙扎間咬破了邢元朗的嘴唇,血腥味一點點蔓延進口腔,這讓邢元初眼底一紅,直接伸手攬住邢元朗的腰,以一個半抱摔的姿勢把他抱進了懷里。 邢元朗力氣不如邢元初大,被困在懷里后幾番掙扎都沒掙脫束縛,最后因為磨蹭的厲害,竟直接把邢元初給磨硬了,邢元朗反應(yīng)過來自己臀部正被那個灼熱堅硬的利器給戳著時,突然就笑了,元初啊,你不是直男嗎?怎么這就硬了,嗯? 別憋著了,讓哥給你來一次終身難忘的性高潮吧,乖,聽話,把哥放開。邢元朗抬手捏了捏邢元初的喉結(jié),距離上次zuoai,都過去四年了,我不信你真的不饞,食髓知味懂不懂?這次換哥來伺候你,怎么樣? 邢元初喉結(jié)上下翻涌,他眼底藏著火,心里卻很抗拒這件事,但邢元朗撩撥不斷,一會伸手捏他喉結(jié),一會兒把手探進他衣襟去捏他的rutou,就算是他鉗制住他不安分的手,他也會去用舌頭抵舔他的鎖骨,用門齒啃咬他的喉結(jié)。 哥,你能不能安分一點,你這樣做是不對的邢元初聲音暗啞極了。 怎么,是不是來感覺了?邢元朗很清楚男人沾染上情欲后的身體變化,他掙扎了一下,你放開哥,讓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哥邢元初閉了閉眼,眼睛再睜開時,欲望已經(jīng)燒出眼眶,他松開手,不再束縛邢元朗。 邢元朗勾唇一笑,飛速自邢元初懷里站起身來,準備給他這個被欲望控制的直男弟弟好好露一手,結(jié)果他剛站穩(wěn),就被邢元初按翻在餐桌上,然后恍神間,腰帶便被解開了,西褲也因此滑落到腳踝處,他的眼睛瞬間瞪大,下一秒,邢元初便挺身進了他的體內(nèi)。 邢元初趴在他的后背上,將他緊緊地禁錮在身下,無師自通地親吻著他的耳根,他的脖頸,他的脊椎骨,然后大力地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他依舊沒有技巧,全憑欲望本能的在他體內(nèi)聳動,可他偏偏就吃這一套,很快就被cao得射了出來。 但邢元初還沒有射,他體力很好,但是因為沒經(jīng)驗,也不知道換些姿勢,就一直這樣把他按在餐桌上cao了一個多小時,才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 邢元初的jingye很多,很燙,一直射了很久,直到他因為高潮忍不住尿出來,他才把jingye全部射完,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邢元初是不是把攢了四年的jingye全都射到他身體里了。 射完之后,邢元初沒有立即拔rou走人,而是趴在他后背上,咬了咬他的耳尖,聲音透著點欲望過后的疲憊,哥,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可不能怪我。 cao。 邢元朗咬著牙暗罵了一句,然后含恨道:射完了就滾出去。 好的。邢元初被滿足后,格外的聽話,直接就將半軟的性器從邢元朗的后庭中抽了出去,然后也不管邢元朗,直接就自己奔著浴室去了。 干。 邢元朗又暗罵了一句,這孫子真是吃飽了喝足了,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了,他好歹也讓他cao到失禁了,就不能帶他一起去浴室處理處理? 這樣想著,邢元初突然又從浴室里出來了,他走到餐桌前一把將邢元朗公主抱起,哥,對不起,忘了你行動不便。 邢元初,你故意的吧?邢元朗氣結(jié)。 沒有,我是真忘了。邢元初一本正經(jīng)。 呵呵。他這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弟弟。 浴室,花灑下。 哥,你想不想要花?洗澡的時候邢元初看著黑著臉十分不高興的邢元朗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嗯?邢元朗不解。 陳束好像每天都給知知送花,知知看著挺開心的。邢元初擠了點沐浴露涂在邢元朗身上。 所以呢?邢元朗問。 所以,我送你花你會不會開心點?邢元初拿著浴花在邢元朗身上搓了搓。 那你送一次試試看咯。邢元朗嘴角憋著笑。 可是哥是男人,應(yīng)該不喜歡花吧。邢元初若有所思道。 那得分是誰送的,要是你送的,我勉強可以喜歡一下。邢元朗傲嬌起來。 哦,那我送了花之后,哥是不是就不會再怪我又把哥給睡 cao,邢元初,你他媽腦子有泡吧。邢元朗得知邢元初想要送花的真實目的后,突然生起氣來,他澡也不洗了,頂了一身泡泡就要往外走。 虧他還以為邢元初腦子開竅了,想要和他在一起了,結(jié)果這傻逼竟然是為了第二次沒控制住cao了他,想要買束花賠禮道歉????這他媽純腦殘吧,靠! 邢元初不知道邢元朗為什么那么氣憤,只覺得邢元朗氣的莫名其妙。 他總是這樣,就比如背地里天天罵陳束不是個東西,但知更帶著陳束回大院那天,要不是有他幫忙一起攔著,陳束斷的估計就不止是肋骨了。 邢元初嘆了口氣,搞不懂自己這個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不能讓他頂著一身泡沫就走,于是抬腳追了出去,又把這個變化多端,反復(fù)無常的哥哥扛回了浴室里。 兩年后。 邢元初第16次攪了邢元朗的好事兒后,整個湖城都開始瘋傳,邢元朗為了一個小情人封心鎖愛,守身如玉。 邢元朗聽著這糟心的傳聞,心里唯有一絲安慰,那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才是那個被所謂的小情人按在身下cao的人。 想他邢元朗打18歲就開始動葷,如今整整六年過去了,他居然只和邢元初睡了三次,平均下來兩年一次,簡直像個笑話。 然而邢元初即便經(jīng)歷了兩次清醒狀態(tài)下的性生活后,他還依舊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直男,想想就cao蛋。 等今年開春,他邢元朗都38歲了,也不知道還在執(zhí)著個什么勁兒,老爺子催著他相親都催了快十年了,他也該滿足老爺子的心愿了,畢竟他那個傻逼弟弟看樣子這輩子都不可能被他cao上一次了。 這樣想著,邢元朗換了一套定制西裝,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溫潤如玉的正人君子,他還特意戴上了那副不常戴的金絲眼鏡,然后開始人模狗樣的去赴那個相親宴。 見面時間定在晚九點,能和他相親的人,身份地位都不會低,日常自然也忙得很,能定在晚上九點見一面,也算是費了心思了。 然而他還沒等到人,到是先等到了邢元初的催飯電話。 哥,回家吃飯。 你自己吃吧,我有事兒,就不回去吃了。 什么事兒?是相親嗎?邢元初突然問道。 嗯。說話間邢元朗瞧見一個長相英氣,穿著正裝的女人朝他的方向走來,不說了,掛了。 說完,他掛掉電話,站起身來,走到餐桌對面,為向他走來的那位女士拉開了椅子,請坐。 他彬彬有禮的舉動換來的女人的一個得體的微笑,邢律師,好久不見。 ?邢元朗挑了下眉,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問:肖小姐以前就認識我? 肖靈云做了個當然的表情,何止是見過,我曾經(jīng)可是仰慕了邢大律師整整七年,都未能和邢大律師比肩而坐,如今能夠有機會和邢大律師同坐一桌,相親吃飯,也是托了長輩們的福。 哦~那倒是我的損失,肖小姐這么優(yōu)秀,我當年理應(yīng)早點主動認識您的。邢元朗隨意客套著,他對肖靈云說的話并不感到意外,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優(yōu)秀,無論是外貌還是身世,亦或是如今自己打拼下來的事業(yè),有人能夠喜歡他幾年甚至十幾年,他都不感到意外。 高中的時候我是湖城一中辯論隊的一員,曾有幸去現(xiàn)場看過您和我校師兄師姐們進行的辯論賽,當時我是您這一方的支持者,后來我們學(xué)校輸了,有個師姐拿我撒氣,是您幫我解的圍。肖靈云解釋著自己是如何認識邢元朗的。 原來如此。邢元朗恍然大悟,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你當年頭發(fā)是不是自然卷來著? 對!肖靈云眼睛一亮,她沒想到邢元朗居然還記得這件事,她以為只有她記得。 你那個時候挺可愛的。邢元朗笑了笑,不過你現(xiàn)在的直短發(fā)也很好看清爽。 謝謝!肖靈云眼睛亮晶晶的,那種被崇拜多年的人認出來的開心的感覺,簡直溢于言表。 咳,不過,你知道我嗯,就是玩得比較開邢元朗被盯得發(fā)毛,你還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 你是說你男女通吃這件事嗎?肖靈云直接問了出來。 嗯邢元朗點頭。 沒關(guān)系,我能夠接受,如果不接受,今天我也不會赴約。肖靈云很誠懇道,不過婚后的話,我希望您稍微收斂一點,不然我很難向長輩們交差。 呵邢元朗沒忍住笑出聲來,這個你想多了,我既然決定結(jié)婚,那婚后就一定收心斂性,咱們這個圈子,我男女通吃早就名聲在外了,我只是確認一下你是否能夠接受我曾經(jīng)的浪蕩,畢竟我不想被人婚后找茬,然后離婚,被長輩們說把婚姻當兒戲。 要不,您還是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肖靈云眉頭微微蹙起,暗想,如果邢元朗不玩男人了,那她還怎么合情合理的與她的女朋友維持關(guān)系? 嗯?邢元朗費解。 是這樣的,我是挺崇拜您的,但是我喜歡女生,今天來和您相親,也是考慮到我們的匹配度比較高,所以 所以你是要和我形婚?邢元朗瞬間就悟了。 額就是怎么說呢,孩子我會生的,不過我希望是試管受孕,然后最好能生兩個,一個跟您姓,一個跟我姓,您看怎么樣?肖靈云態(tài)度很誠懇。 邢元朗笑了笑,隨后將手伸出去,和肖靈云握了握手,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邢元初原本以為邢元朗這次相親也就是走個過場,和女方隨便吃頓飯然后悄無聲息地結(jié)束,再開啟下一次新的相親。 結(jié)果兩個月后,他竟從自家老爺子那得知那個一直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的大哥,居然在上次相親時和女方一見鐘情。 兩人還意見出奇的一致,以工作忙為由,不舉辦婚禮,私下領(lǐng)了證就算成了,關(guān)鍵他們還是在相親認識的第三天就把證給悄沒聲地領(lǐng)了。 而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他那個好大哥跟老爺子說他年紀不小了,一直沒相到合適的對象,怕自己成了給他造成心理壓力,所以故意讓老爺子瞞了下來。 如今老爺子把這事兒告訴了他,是因為太高興了,實在是忍不住了,而讓老爺子高興到忍不住的原因就是,他那個素未謀面的大嫂,今天被檢查出懷上了一對雙胞胎。 邢元初聽著這一連串的消息,心里洶涌澎湃,也說不上是生氣還是激動,總之就是不好受,他就說這兩個月邢元朗老躲著他呢,原來擱著等著他呢。 好,很好,真是好極了。 拜別了自家老爺子,邢元初幾乎要把那輛跟了他8年的軍越開成火箭,一路直抵邢元朗的律師事務(wù)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開他辦公室的大門,揪著他的衣領(lǐng)就是恭喜他喜得貴子。 邢元朗被揪著衣領(lǐng),腳尖點地,但他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還淡定地掰開邢元初揪著他衣領(lǐng)的手,頗為嫌棄地理了理被揪皺的衣領(lǐng),道:你看看你,跟個土匪似的,有你這么恭喜自家大哥的嗎? 怎么?還想讓我給你包兩個大紅包嗎?邢元初冷笑。 嘖,那也不是不行,反正你現(xiàn)在工資也挺高的。邢元朗踱步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 邢元朗,你怎么敢一邊說喜歡我,一邊背著我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生子的?邢元初被邢元朗那副無所謂的模樣氣得心絞痛。 我為什么不敢?邢元朗翹個二郎腿,吊兒郎當?shù)溃哼@世上除了cao你我屢試屢敗,除此之外,還有什么事兒是我邢元朗不敢做,或是做不成的? 你!邢元初被氣得額角直跳。 我什么我,你趕緊學(xué)學(xué)你哥我吧,早點成個家生個孩子,讓老爺子高興高興。邢元朗說這話的時候還挺得意。 我才不像你一樣,渣男!邢元初脫口一句渣男把邢元朗逗笑了。 喲,嘖嘖嘖,瞧瞧這話說的,感情我是渣到你了唄?嗯?我的好弟弟?邢元朗扯了扯領(lǐng)帶:咱倆什么關(guān)系啊,我就渣男了,我是背叛你了,還是怎么你了?嗯?如果沒記錯的話,是你一直不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吧?呵。 邢元朗笑聲中透著嘲諷,他只三兩句話就把鍋甩的一干二凈,直問得邢元初啞口無言。 沒什么事兒,趕緊他媽的給我滾蛋,你當老子這是什么地方,啊?這可不是由著你撒野的訓(xùn)練場,滾!邢元朗抬腳踹了下辦公桌,語氣暴戾又囂張。 邢元初蹙著眉,站在原地沒動,他看著邢元朗那副囂張的勁兒就一個念頭,他哥欠cao。 于是長腿一邁,直接走到邢元朗身邊,給他按在辦公椅里扒了個精光,那高級定制的西服都讓他給撕爛了。 我cao你大爺,邢元初,你他媽發(fā)什么瘋?老子讓你滾蛋,你聽不懂嗎,我cao!隨著撕拉的撕扯聲響起,沒過一分鐘邢元朗身上便不著寸縷了。 邢元初冷笑一聲,單手將光溜溜卻依舊出口成臟的邢元朗從辦公椅上環(huán)腰抱起,然后反客為主自己坐了上去,探手拉開褲門拉鏈,隨手撥弄了幾下性器,讓其迅速挺立而起,然后掐著邢元朗的腰就將他按著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之上。 邢元朗后庭被捅得生疼,忍不住持續(xù)爆粗口,邢元初你個王八蛋,我cao你大爺?shù)模闼麐宑ao老子上癮是吧? 就你這猴急的樣子,還敢他媽說自己的是直男? 邢元初早就習(xí)慣了邢元朗當嘴強王者,他知道自己嘴笨,說不過他,于是只掐著他的腰埋頭猛cao,等把那rouxuecao軟了邢元朗就不會再罵了。 果然,還沒出半小時呢,邢元朗就偃旗息鼓罵不出聲了,只由著邢元初在自己體內(nèi)為非作歹。 哥,你不是喜歡我嗎?嗯?邢元朗初邊問邊狠狠往邢元朗體內(nèi)懟了一下。 既然喜歡我,為什么還能對別的女人一見鐘情?嗯?又是重重的一下,邢元朗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cao碎了。 既然喜歡我,為什么還能跟別的女人zuoai?嗯?這一下,直接讓邢元朗在辦公桌上上移了三寸。 既然喜歡我,為什么不能為了我守身如玉?嗯?你就那么喜歡cao別人嗎?說這句話的時候邢元初竟是帶著哭腔的。 邢元朗有些詫異,他睜開眼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邢元初,心里有些百感交集,他這是做了什么孽?碰上這么個大怨種。 不就是生個孩子嗎?邢元朗向來不會說軟話。 不就是生個孩子?好啊,那我今天出了這個門我也去找個女人生孩子好了。邢元初眼角透著紅,語氣格外認真。 我他媽沒跟別的女人zuoai,cao,是試管,試管你懂嗎????邢元朗抬手照著邢元初的胸口擂了一拳。 試,試管?邢元初愣了。 你個傻逼,趕緊做,做完老子還要工作。邢元朗翻了個白眼催促道。 翻云覆雨之后,邢元初像個霜打的茄子,他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發(fā)得什么瘋,怎么就在邢元朗的辦公室把邢元朗給上了。 所幸邢元朗是個花孔雀,辦公室里備了好幾套衣服,他換好衣服后,輕咳一聲,然后哪壺不開提哪壺,邢元初,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哥我了? 邢元初抿著唇不說話。 喜歡哥就直說,這不丟人,畢竟你哥我可是名滿湖城的帥氣總攻。邢元朗抓了抓被弄亂的頭發(fā),志滿意得道。 被cao的那個不是受嗎?邢元初疑惑。 咳,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時候,現(xiàn)在說的是,你是不是喜歡我。邢元朗尷尬到摳腳。 邢元初皺起眉頭來,思索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但是聽說你和別人結(jié)婚了我就很生氣。 呵,不知道?那我問你,你不喜歡我,你生什么氣?邢元朗正色道。 就因為你瞞著我?邢元初也不確定。 放屁,你他媽就是喜歡老子。邢元朗突然走到邢元初面前,揪住邢元初的衣領(lǐng),一字一句道:邢元初,你他媽就是喜歡老子,你別不承認! 邢元初把邢元朗的手指一個個從自己衣領(lǐng)上掰開,然后把他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問:可是你結(jié)婚了,我喜歡你又能怎樣? cao!邢元朗突然大笑起來,他媽的,我就知道你喜歡我,老子魅力無窮,打老子會zuoai起,就還沒有人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 邢元初無語,他不知道邢元朗哪來的自信,雖然他確實長得挺帥,寬肩窄腰的也很好cao,但是他還是覺得他多少是有點自信過頭了。 元初你放心,哥會對你負責(zé)的,等孩子的事兒辦完了,哥就離婚,哥早就安排好了,都是走過場的事兒,你不要跟個女人一樣計較些有的沒的,等哥離婚了,你就搬去哥那住吧。邢元朗說著捏了邢元初的屁股一下,哥以后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邢元初皺著眉抓住邢元朗作亂的手,哥,我覺得住我那挺好的。 那就住你那,都聽你的,哥賺的錢啊房子啊都給你,你怎么高興怎么來。邢元朗開始得意忘形,不過你得讓哥cao一回。 那你還是別離婚了。邢元初道。 cao,邢元初,你哥我的技術(shù)很好的好嗎?你讓我cao一次能死啊?我跟你說,你只要讓我cao上一回,我保證你欲仙欲死,從今往后都不想再做上邊的那個唔邢元朗話還沒說完,就被邢元初以吻封唇。 邢元初一直把邢元朗親的雙腿發(fā)軟,扒著他的脖頸不肯松手,才含混道:哥,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聒噪? 不過還挺可愛的,呵。 此時已經(jīng)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38歲老男人邢元朗,居然一秒破功,破天荒的臉紅起來。 就是說 偶爾被喜歡的人夸句可愛,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