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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一截yinjing上,抬起腰輕輕向上一頂。兩人都發(fā)出一聲悶哼。尉遲暮握住她的腰固定,便開始小幅度地抽插起來。巨大的roubang在體內(nèi)做任何微小的運動都會被清晰感知,路初攀住他的肩,仰著頭不斷發(fā)出呻吟,她的腰身彎折成漂亮的弧度,跳動的渾圓就在男人嘴邊。尉遲暮毫不客氣地吃進(jìn)去,將硬挺的rutou含在口中吮吸,灼熱沉重的呼吸打在柔軟的乳rou上。漸漸的,他便失去了克制力,挺腰的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碩大堅硬的guitou不斷撞擊著花xue深處的宮口,yinjing捅得一次比一次深,剛才還露著一截在外頭,這會已經(jīng)幾乎盡根沒入了xue口。“等嗯……遲、遲暮啊——慢點、慢……太……太深了……嗯啊、我、我不行了……嗚嗚救……命!”快感如幾何函數(shù)般遞增,刺激著路初的感官,她難耐地?fù)u著頭,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xiaoxue里的roubang仍在快速抽插,甚至又有加快的趨勢,yin水在大力快速的拍擊下四處飛濺,xue口處的yin液更是被碾磨出一圈泛白的泡沫。路初感覺xue內(nèi)越來越燙,尉遲暮突然握住她的腰往下用力一壓,同時挺腰用力往里一頂,guitou瞬間破開了宮口的瓣膜捅了進(jìn)去。“唔!”男人呻吟出聲,強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呀啊——”路初在瞬間感受到了極致的痛苦與愉悅,她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花xue噴出一股又一股花液,舒服得仿佛置身云端。整整兩分鐘,她的高潮才過去,渾身發(fā)軟地倒在尉遲暮懷里。此時他的guitou還嵌在她的宮口,鈍鈍的痛感傳來,路初想要起身,卻沒有一點力氣,尉遲暮看出她起身的意圖,以為她不想再待在沙發(fā)上,便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起來,本來guitou就卡在宮口,他一起身用力,瞬間碩大的guitou居然整個嵌進(jìn)了zigong里。這一刺激,尉遲暮再也克制不住,精關(guān)大開,濃稠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全射進(jìn)她zigong里,宮口被guitou堵住jingye流都流不出去。“啊啊啊——”路初本就剛經(jīng)歷一場高潮,xiaoxue異常敏感,巨大的guitou整個卡進(jìn)小小的宮口,劇痛一瞬間席卷了她,然而下一秒,大量guntang的jingye射出來,沖刷著她的zigong,痛楚摻雜著快感,她瞬間再次高潮了。40.接連兩次高潮的路初徹底沒有了力氣,像沒了骨頭似的掛在男人身上,呼吸都微弱了幾分。尉遲暮射精后便匆匆將性器拔了出來,縮了點水但仍然粗大的yinjing從xiaoxue中拔出,“啵唧”一聲,路初的身體又顫了顫,口中溢出一絲微弱的呻吟。尉遲暮抱著她上了二樓,xiaoxue流出的jingye和大量yin水滴滴答答留了一路的痕跡,等到了床邊,尉遲暮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擰開床頭燈,他輕輕嘆了口氣。好一會,路初才聽見他開口說:“抱歉,家里沒有避孕套……”他頓了頓,“不是故意射在里面的?!?/br>路初朝他看去,他神情十分懊惱,她笑了笑,體力恢復(fù)了一些,她便坐起身拉過他,摩挲著他的后頸,看著他的眼睛說:“沒關(guān)系,我吃過避孕藥,藥效是長期的?!?/br>尉遲暮垂下眸子沉默,似乎想到了她為什么吃藥。路初猜到他會介意,良久,她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委屈你了?!?/br>路初愣了愣,還來不及感動,男人突然俯下身來,“既然吃了藥,那就不能白吃?!闭f完便吻住她的唇。“唔!”路初無力地承受著他的濕吻,還來?體力真好……真的是第一次嗎??有之前的花液和jingye潤滑,尉遲暮很快又插了進(jìn)去,盡管已經(jīng)做過一次,路初仍然無法適應(yīng)他的尺寸,xiaoxue被撐得滿滿的,躺在床上小腹處甚至都微微凸起柱體的形狀。經(jīng)過了第一次,尉遲暮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zuoai的技巧,還無師自通地運用起各種姿勢,插得路初懷疑人生。更可怕的是男人的體力,似乎取之不竭用之不盡,路初已經(jīng)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次高潮,軟成了一灘春水,尉遲暮卻仍像沒事人一樣,掰著她的腿大力抽插。到后來路初的zigong里都盛滿了他的jingye,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他仍然不肯放過她,似乎要把這二十多年囤的子子孫孫都射給她才罷休。路初的嗓子徹底啞了,叫都叫不出來,昏昏沉沉間,她懷疑這樣下去就算吃了藥也會懷孕。什么陌上人如玉?路初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后來路初累得狠了,被cao弄著昏睡過去,又被cao醒過來,反反復(fù)復(fù),最后一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天邊都開始泛白,她被趴著摁在床上,男人從后面捅進(jìn)她的zigong射進(jìn)去,路初奇異地有了一種飽腹感。然后她在又一次高潮中徹底暈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路初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燙,仿佛置身熔爐之中,骨頭都疼痛起來,忽然有柔軟冰涼的東西落在她的額頭上,散發(fā)著幽幽的涼意,驅(qū)散了部分燥熱。意識回籠的時候,路初費了很大的勁才睜開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仍然是尉遲暮的房間,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妥帖地收拾過,身上穿著一件干凈的襯衫,很清爽,只是渾身酸痛無力,骨頭如散架了一般。路初試著動了動,手都抬不起來,隨后她感覺到額頭上疊放著一塊冰涼的毛巾。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點動靜,尉遲暮走上來,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睜著眼,他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你醒了?!彼觳阶叩酱策?,手上還拿著一塊毛巾,他將她額頭上的毛巾取下來換上剛拿上來的那條,然后伸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抱歉,”他看著路初,眼里滿是心疼和自責(zé),“你發(fā)了低燒,是我的錯,沒能克制住自己……”路初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昨夜瘋狂的一幕幕,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發(fā)燙起來,她在心里再一次驚嘆他的體力和耐力,真是真人不露像。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尉遲暮有力的臂膀穿過她的頸后將她微微扶坐起來,然后拿過床頭柜上準(zhǔn)備好的退燒藥和溫水喂進(jìn)她嘴里,又溫柔地扶著她躺好。“你休息吧,”尉遲暮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今天太遲了,我明天送你回去?!?/br>路初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這才發(fā)現(xiàn)天邊泛著緋紅,大片的晚霞鋪在天幕上,美得不可方物。她一覺睡醒居然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黃昏。她見尉遲暮起身要走,下意識開口問道:“你去哪里睡?”他側(cè)著身子看她,回答:“我睡樓下的沙發(fā),再跟你同床共枕,我怕自己克制不住,你的病情又該加重了?!?/br>路初咳了咳,狐疑地問他,“你昨天該不是吃了藥吧?”尉遲暮的臉色罕見地黑了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