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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彼麊≈曇粽f。說完他抬起她一條腿,將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roubang沒有抽出,便在她xue內(nèi)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摩擦著rou壁帶來的快感讓路初又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呻吟。安以光扶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就著后入的姿勢再度抽插起來,身下的yinjing開疆拓土一般在她體內(nèi)左右沖撞。“呼……”安以光爽得不行,后入的姿勢使yinjing更加深入,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花xue又無比緊致敏感,插幾下就微微一縮,水越流越多,順著xue口流到甩動著的囊袋上。路初被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牢牢釘在床上,下身水泛濫成一片,不知今夕何夕,她伸過一只手朝后去推他的腹肌,啜泣著呻吟:“唔……慢、慢點啊——別……嗯、那么……深嗯……”安以光聽得眼尾發(fā)紅,扶住她腰的大手微微使力,身下的動作不慢反快,很快路初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嘴里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尖叫呻吟。安以光越插越深,每一次都要頂開宮口才罷休,路初覺得她的肚子都要被頂破了。不能再這樣下去,她這么想著,在他又一次捅進來時突然用力絞緊了花xue。“嗯哼……”安以光猛地僵住了身子,毫無防備地打開了精關(guān),噴射而出的jingye灌滿了她的小zigong。這股jingye實在過于guntang,刺激得路初又哆嗦著身子高潮了一次。她懊惱地喘著氣,沒想到還是躲不過這一遭。安以光卻突然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陰惻惻地開口:“你長本事了?”他將roubang猛地抽出,剛射完精微軟的yinjing轉(zhuǎn)眼間又昂揚起來,“再來一次?!?/br>“別別……”路初趕緊夾緊雙腿,“我累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撒嬌。安以光受不了她來這套,看她面容確有倦色,只好努力克制住想cao得她下不了床的欲望,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這次先放過你?!?/br>他說完抱著筋疲力盡的路初走進浴室。47.路初醒來的時候,朦朧間仿佛看見了一片海,海里還倒映著星光。她眨了眨眼,視線清晰起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安以光的眼睛。他單手撐著頭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路初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將他的頭按在枕頭上,心里默默唾棄,妖顏惑眾!“你不是馬上要比賽了嗎?你都不用訓(xùn)練的嗎?”路初困惑地問。安以光拉下她的手,又側(cè)過頭看著她,“想趕我走了?”路初也轉(zhuǎn)過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住自己,她眉眼一彎,“怎么是趕你走呢?我是擔(dān)心你的比賽?!?/br>“放心,我肯定拿個冠軍給你。”安以光挑起眉梢,說起游戲,他總是滿臉自信。說完他伸手去拉她的被子,“遮這么嚴(yán)實做什么?”“我冷!”路初伸出一只手拍開他的手,其實是怕他做出什么禽獸行為,她的腰可還酸痛著。“對了,”路初似乎想起什么,自然地轉(zhuǎn)了個話題,“這次那個u盤可是功不可沒,你很厲害嘛?!?/br>安以光對她的夸贊很是受用,露出一個“那還用說”的笑容,悠悠道:“普普通通吧?!?/br>路初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無語地撇了撇嘴,想到自己還有話要套,只好忍住一腳踹在他臉上的沖動,繼續(xù)笑瞇瞇地拍他馬屁:“你又謙虛了!還有還有,三年前讓你幫我換新身份的事,也是天衣無縫啊!”“欸~”安以光轉(zhuǎn)過頭朝她擺了擺手,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過獎了!”路初的眼角抽了抽,努力維持笑容,“怎么做到的,說給我聽聽?”安以光正想開口,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他轉(zhuǎn)過頭瞇著眸子看她,“你問這個做什么?”反應(yīng)挺快嘛……路初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就是好奇,沒接觸過這些嘛,你緊張什么?”安以光仍舊懷疑地看著她,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出什么破綻,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只是好奇?”“當(dāng)然了,”路初一臉真誠,“不然還能干嘛,我又不需要換身份了?!?/br>安以光想了想,她除了好奇確實也沒有什么別的原因,于是便告訴她:“找我一個朋友幫忙做的,英國有幾個這樣的團伙,游走在法律邊緣,接一些不可告人的生意?!?/br>路初喔了一聲,興致勃勃地問:“就像電影里演的那樣嗎?他們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聚集地什么的?”見她感興趣,安以光便多說了幾句,“沒有電影里那么厲害,他們的據(jù)點也不固定,通常都是熟人引薦。”“這樣啊……”路初皺了皺眉,“那沒有熟人不是就找不到他們了嗎?”“也不一定,聽我朋友說,他們也會主動尋找顧客?!?/br>路初蹭到安以光懷里,抬起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眨巴眨巴,“怎么找?他們還能辨別哪些人需要幫助?”安以光順手摟住她,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游走,漫不經(jīng)心地說:“嗯……一般陷于困境的人都喜歡去酒吧,每個團伙里都有偽裝成酒?;蛘哒{(diào)酒師的線人,他們有辨別的經(jīng)驗?!?/br>“噢……”路初回應(yīng)了一聲,沒再繼續(xù)問,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么。安以光注意到她的安靜,垂眸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大手揉了一把她的酥胸,問道:“你在想什么?”“我在想……”路初喃喃著,突然一把推開他的手從他懷里滾了出來,“你該回去訓(xùn)練了!”“喂!你過河拆橋?。 卑惨怨饪棺h。抗議歸抗議,時間確實已經(jīng)不早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床離開。等到安以光走了,路初從枕頭下摸出手機,點開瀏覽器在搜索欄輸入了幾個字:英國有名的酒吧。看了好一會,她似乎鎖定了目標(biāo),起床換了身衣服化了個妝,然后出了酒店。在倫敦塔橋上欣賞了一下午的風(fēng)景,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路初搭上了一輛的士。“ToDandelyan?!彼蛩緳C報出目的地,據(jù)說那是英國最著名的酒吧。去尋求幫助,這才是路初來英國的主要目的。第二天,安以光一早給路初發(fā)來信息,他抽不開身去接她,所以安排了人接她到賽場,他會在員工通道等她。比賽場地設(shè)在溫布利體育館,路初坐在車上路過檢票的出入口時,隊伍排成長長的人龍,許多人手上還拿著應(yīng)援牌,牌子上印著比賽隊伍和一些隊員的名字,安以光的名字也赫然在列,他的應(yīng)援牌還不少。還真是小有人氣啊,路初在心里感嘆。司機把路初送到一個不起眼的側(cè)門,門口擺放著禁止入內(nèi)的隔離帶,旁邊還站著兩個保安。一個戴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