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在他嘴里(高h)
噴在他嘴里(高h)
月過梢頭,一室春光。 他的唇很熱,比她的體溫還要高出幾分,先是含著一瓣花唇慢慢吸吮,而后又極富技巧地伸出柔軟濕滑的舌尖,順著她腿心那條泥濘的花徑來回舔吻廝磨,從最末端的泉眼處一直滑向前端顫栗不斷的rou核。 他動作極慢,舌尖在花徑褶皺上一步一逗留,輕勾慢點,極盡纏綿,似乎是鐵了心要讓她墜入這被無限延長的情潮深處。 沒有燭火,黑夜中身體的感受尤為強烈。四下靜謐,唯有她身下不斷傳來羞人黏膩的澤澤水聲,是被他唇舌攪起的洶涌春潮。 初嘗風月便如此激烈,全身最柔嫩的地方被人肆意舔舐。沈驚月被折磨地大口喘氣,她頭腦發(fā)昏,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可怕的快感逼到窒息溺亡。 她被溫清濯舔弄的身子整個都軟倒陷入床榻,麻流順著花唇蔓延至全身,讓她情不自禁地繃直了腳背。 太過了 她已經(jīng)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似泣似吟地咿呀著,伸手胡亂去勾他的頭,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讓他再靠近一些。 花軟水膩,媚rou含春。 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夠。 溫清濯悶喘著退開一些,他的呼吸也早已凌亂,額前的幾綹長發(fā)被沈驚月潺潺的春水打濕。 他在吸她的xiaoxue。 她最私密、最yin蕩、最不能為外人探知的地方。 這樣的認知足以讓他眼角發(fā)紅,興奮到渾身都顫栗不止。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 他急喘著伸出長指,撥開她那兩片羞澀緊閉的花瓣,想要看得再清楚一些。 兩瓣嬌花被忽然而至的微涼觸感刺激到,縮瑟著又吐出一泡春水,在他指間扭動著想要避開。 察覺到她的逃離,溫清濯眼神一黯,托住她的雪臀往他面前一帶,手指捏住兩片花唇,再次俯身下去,舌尖死死抵住了那粒充血的rou核快速抖動。 別.....呀...... 沈驚月渾身一顫,吟叫出聲,雙腿反射性并攏,卻正好將溫清濯的頭夾在了身下。 他高挺的鼻梁觸到她的花核,順勢便與唇舌一起抵在上面碾弄。 過電般的酥麻感層層累積到已經(jīng)快要崩裂,忽然間,沈驚月覺得小腹酸脹不己,她開始不受控制地躬起身子,是比之上一次高潮還要強烈數(shù)倍的感覺。 不妙。 她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個荒唐的想法,立刻就要推開埋首在她身下的男人。 可身下的人紋絲不動,將掙扎著爬起來的她復又按回了床上,而后收回舌尖,換用雙唇包裹過那顆已經(jīng)再也經(jīng)受不住任何作弄的小核,狠狠吸嘬。 嗯啊......啊......... 沈驚月腦袋一空,全身都痙攣起來,一股guntang的熱流瞬間從幽xue中噴射而出,盡數(shù)涌入了溫清濯的口中。 起....起來.....起來嗯啊............. 溫清濯置若罔聞,不但不避,反而更賣力地吸吮吞咽起來,仿佛要把她的蜜水都一齊飲干。 剛剛攀上洶涌高潮的人哪里受得起這樣的刺激,沈驚月眼前頓時一片空茫,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溢出,她失聲顫抖著,在他口中泄出了一大片清液。 又被他一點不漏,全數(shù)喝空。 身子好輕,好軟。 沈驚月脫力般陷入床榻深處,仰面急喘著,足足緩了有半刻鐘的時間,意識才逐漸回籠。 她居然被人含著那里,含的舒服到失禁。 屈辱羞愧的淚水從她臉上大滴大滴滾落下來,她抬頭望去,與溫清濯四目相對。 他墨發(fā)散落在身側,額前下頜全是yin靡的水光,漆黑的眼睛里翻滾著她從未見過的欲色。 他一張薄唇也被她的水液浸的潮濕紅潤,他輕喘著伸出舌尖來,將那遺落的水漬一一舔去。 像極了還未饜足的精怪,要勾著人再墮入欲海。 沈驚月目光逐漸冷下去,緊抿著唇,定定地望著他不說話。 而溫清濯似乎沒有注意到她已然凍結的目光,又傾身向前去,憐惜地想要為她拭去眼淚。 他呼吸發(fā)重,腹下那早就暴漲的guntang欲根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隔著已經(jīng)濡濕的衣服,直直頂戳在了她尚還泥濘的xue口。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劃破黑夜,溫清濯墨發(fā)浮動,白皙的臉上瞬間就泛起幾條清晰的紅痕。 他想要為她拭淚的手,就這樣定格在了與她一寸之隔的半空。 溫溫:妻主不讓我親上面的嘴,那我就親下面的親個夠(大誤) rou章到這里暫時結束,之后會虐幾章溫溫,溫溫堅強,mama愛你! (這對沒這么快上本壘,不然不符合邏輯。驚月此時還沒意識到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現(xiàn)階段頂多算是色令智昏,頂不住溫溫男色誘惑醬紙。所以委屈大家要看一段時間的劇情,我保證之后會把rou燉的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