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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啵了一口,滿意地笑了。他們雖站得偏,可還是能夠被宴廳里的人看見,這些少年人都曾聽過池杉說起家里那個嬌俏可愛的陪床,如今見了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在看水仙樸素的衣著,便猜到了她的身份,一塊起哄。水仙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少爺們親密的舉動,可在這么多人跟前,她臉皮還是薄,紅著臉抿著唇,不敢抬頭。“好了,你們適可而止。”熟悉的聲音響起,水仙感激地抬頭,卻見陸卓凱神情冷漠地看著眾人,并沒有看她。他似乎在這些少爺中是很有地位的人物,說完后那些個嬉皮笑臉的公子們也不說話了,宴廳里一下子就安靜了。水仙推開池杉,羞惱地沖出了宴廳,她一路奔到下人房,趴在桌上,心里莫名難受。聽那些少爺們的動靜,一定是知道她低賤的身份了,那位公子也一定知道了。他方才臉上神情冷肅,完全沒了上午的溫和,一定是因?yàn)樵?jīng)幫助過她這樣骯臟的下人而惡心吧。三少爺真是的,在那么多人眼前親她,太不講究了!她羞憤地捶桌子,絲毫沒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那位公子,一定很瞧不起我了……嗚嗚……”她悲從中來,頭一次嫌棄自己陪床的身份。身邊忽然有人坐下,溫潤如玉的嗓音響在水仙耳邊:“你說的哪位公子?”“自然是幫我的……”水仙答了一半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猛地抬頭來看:“我、你……嗝!”許是真的驚到了,竟然打起嗝來。陸卓凱忍俊不禁,伸手摸摸小姑娘的頭:“不著急,慢慢說?!彼恼菩臏?zé)?,有魔力般,漸漸令水仙安靜了下來。“公子,你怎么在這里?”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我來看看你。”陸卓凱唇邊仍然含著溫柔的笑意:“剛才他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你別哭了。”“我……我沒哭?!彼杉泵忉?,她從進(jìn)府起就知道自己是陪床,以后要陪少爺們睡覺的,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不在意那些議論了。陸卓凱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捏在指尖,另一手食指在少女臉頰刮了一下,放到水仙眼前:“那這金豆子是誰掉的?”“我……我只是怕公子你會瞧不起我,會后悔今天幫過我這種人?!?/br>“傻丫頭?!标懽縿P從胸袋里掏出手帕,輕柔地替水仙擦掉眼淚:“我聽池杉說你是很小的時候就被賣進(jìn)這里的,對于你自己的人生,你沒有選擇權(quán),一切都是他人強(qiáng)加于你的,錯不在你。我不會看不起你,也不會后悔幫過你。”“公子……”“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陸卓凱,是江城陸家的。你叫水仙對吧,很好聽的名字,很配你?!?/br>他說著,伸出手:“我們握手吧,這是新派的禮儀,用在平等的人之間。”平等?水仙猶豫著伸出手。她見過大帥還有少爺們與人握手,卻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與人握手的機(jī)會。這位陸少爺說他們是平等的?他竟然真的不嫌棄她的身份。水仙眼睛又紅了,強(qiáng)忍著淚水與陸卓凱握手。在池家,三位少爺雖然對她也很好,可與這位陸少爺是全然不同的。他們會給她買東西,但從來不問她是否需要;他們會擁抱她親吻她,卻從未問過她是否愿意。一直以來,水仙都覺得自己與府中馬廄里的馬兒一樣,只是取悅主人們的玩物。而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被當(dāng)作一個真正的人來看待。第六章:傳聞中的陸公子到了晚上,那些姍姍來遲的名媛小姐們也陸續(xù)來齊,派對正式開始了。水仙不是專職伺候的下人,這種時候是不需要她的,她便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一閑下來,才發(fā)覺身子的確有些不適。三少爺?shù)膔oubang實(shí)在是粗,尤其那先端的龍首,幾乎有雞蛋大小,不論是插在她的屄xue還是后庭,都顯得太過粗壯了。她從床頭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個白瓷瓶子,從里頭摳出些乳白色的膏體,摸索著往自己的下身抹。這是大少爺先前外出游玩帶回來的,據(jù)說是東瀛國的特產(chǎn),涂抹于女子的xiaoxue處,能夠使xiaoxue保持粉嫩,xue道緊致,xuerou嫩滑。一絲清涼的舒爽感自下體傳至全身,水仙躺在床上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自從昨天被少爺們帶過來,她還沒好好休息過呢,這會兒瞌睡蟲附身,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水仙做了個夢,夢里她回到了小時候,父親牽著她的手,站在一座高大的府邸門前,問她想不想住在這漂亮的房子里。她自然是想,用力點(diǎn)頭。接著父親就消失了,她穿著下人的衣服,被一位上了年紀(jì)的姨娘教如何伺候男人。木頭做的假陽具,含在口中硌得她牙疼,舌頭疼,卻因?yàn)楹ε掳ご虿桓彝馔隆?/br>一個人的時候,她會蹲在墻角哭,想家中的母親與哥哥,想母親夜晚抱著她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想哥哥帶著她在村頭的小溪邊網(wǎng)蜻蜓。水仙醒來的時候,枕頭還是濕的。她看著天花板,回憶起那個夢,夢里母親和哥哥的面容都已經(jīng)十分模糊,十一年過去了,那個曾經(jīng)的家,于她來講,已經(jīng)太過久遠(yuǎn)。久遠(yuǎn)到她甚至不記得曾經(jīng)的自己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因此去年二少爺說要幫她找家人的時候,她直接拒絕了。先不說在這種沒有線索的情況下根本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如今她這破敗的身子,卑賤的身份,誰會認(rèn)她?當(dāng)初他們既然舍得將她賣了,就一定沒想過要接她回去。窗外的是漆黑的夜,水仙爬起來,開門出去找水喝。夜風(fēng)席席,她喝完水,已經(jīng)沒有什么睡意,便站在下人房門口發(fā)呆。今天,就是在這里,有一個很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