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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蘭庭,我們離開這里,出國讀書去吧。”后來她才知道,當她昏迷不醒幾次險些落入死神之手的時候,一門之隔的搶救室外,自己年過四旬的父親母親正跪求何清顯帶走趙蘭庭,離開這片傷心之地。出國后,何清顯在當地一所著名醫(yī)科院校上學,而趙蘭庭則因為出現了嚴重的心理疾病被送去療養(yǎng)院治療。何清顯經常去看望她,像朋友又像醫(yī)生,那樣溫風和煦,那樣溫柔細致。趙蘭庭問過他:“你想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何清顯說:“那個人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趙蘭庭愧疚自責之余忍不住惡毒地想:我并沒有冤枉你,誰讓你是他的兒子呢?你就該為他向我贖罪。可她到底還是那個善良,單純,甚至有點傻的趙蘭庭,在那年大雪紛飛的萬圣節(jié),她再一次自殺了。趙蘭庭命硬,第三次依舊是沒死成,不僅如此還多了一個未婚夫——她死前留了遺書,交代了“那個人”的身份。何清顯打了越洋電話痛罵何振華,并單方面與何振華斷絕了父子關系,憤然掛斷電話之后,轉頭就向蘇醒過來的趙蘭庭求了婚。趙蘭庭說,“我當時看著他,覺得這么好一個人不該被我拖累,但是誰不想得到這么好的何清顯呢?就是這份貪念讓我活了下來?!?/br>她積極接受治療,期間還信奉了基督教,用洗禮名獲得了重生,搖身一變成了如今的Stefanie。白希遙推開門,視線從地板一寸一寸上移,透過昏暗的光線看向正弓腰靠坐在墻角的男人。自從白希遙上樓后,地下室里就沒有開過燈,除了三餐時間,何清顯便一直處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門被推開的時候,何清顯反應有些遲鈍地抬頭去看,通道的燈光隨著門被推開的幅度傾瀉進來,照亮了他的眼睛。何清顯不適應地瞇起眼,琥珀色的眼底倒映著一團冷光和女孩兒漂亮精致的臉。白希遙面無表情看著他,看了許久才叫他一聲:“清顯哥哥?!?/br>是啊,這么好的何清顯,誰不想得到呢?她想得都要瘋了,恨不得要囚禁他,毀了他,殺了他才好。困住何清顯的鎖鏈長度不長不短剛好足夠他如廁,上床睡覺。當白希遙走到他面前時,何清顯也跟著站了起來,繞過她,坐到床邊。白希遙并不介意他的冷淡,跟上去與他坐在一塊,側著頭笑吟吟問他:“清顯哥哥怎么見了我坐到床上來了?是不是在暗示我呀?”何清顯下意識皺眉,臉上的厭惡之色不遮不掩,但仍舊垂著眼睛,似乎連看白希遙一眼也不愿意了。他預感白希遙會生氣,甚至會拿出鞭子來抽打他,但出乎意料的是,白希遙只是安靜地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并沒有絲毫動怒的意思。何清顯甚至感覺她心情有些低落,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白希遙確實很委屈,她今天不僅見到了趙蘭庭,還被迫回憶了那么多不美好的往事,最后還得到了何清顯已經與趙蘭庭訂婚的壞消息——這對她打擊太大了,讓她忽然就傷感起來,這股傷感甚至暫時壓制了她的憤怒。她覺得自己真是一無所有了,從小到大她就只有一個蠢蛋似的mama,白柔雖然是個蠢蛋,但這個蠢蛋是那么愛她,只要白柔活在這世上一天,她白希遙就算是一個有人疼愛的小寶貝。可如今mama沒了,蘭亭jiejie不喜歡她了,清顯哥哥也不肯愛她。這世界上有這么多人,卻沒有一個肯來愛她白希遙。“清顯哥哥?!?/br>她沒頭沒腦地說:“mama死了,我現在真成一個孤兒了。”這是何清顯第一次聽說白柔去世的消息,短暫的驚訝后,還是沉默。白希遙等不到他的回應,就拉了拉他的胳膊,“你不安慰我嗎?我現在好難過啊。”何清顯將她的手撥到一邊,惡言惡語他說不出,但至少可以離她遠一點,然而就當何清顯要站起身時,白希遙用力拽著他的頸環(huán),將他又重新按了下來。她輕車熟路地鉆進他懷里,然后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結實的小腹上,聲音軟軟地說:“你要哄哄我,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br>何清顯聞言嗤笑,厭惡地將她扯開扔在床上,“哄你?你這種變態(tài)還需要別人哄嗎?如果你想做什么那請你自便,不需要費心找借口?!?/br>白希遙裙發(fā)凌亂地躺在充滿他氣息的床上,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輕咬,意有所指地說:“你在說什么事?原來清顯哥哥真是在暗示我對你做點什么?”“……你不要胡亂猜想。”他轉過身去不看她,白希遙卻不依不饒纏上來,站在床邊從身后抱住他。她先是伸出如同柔軟觸角的雙臂圈住他的脖頸,然后將飽滿的上身嚴絲合縫貼在男人的后背,最后獻上兩瓣柔軟的唇,親昵地在他頸邊親吻,順著他耳后一路啄吻到肩胛骨,所到之處激起一片微妙的癢,輕而易舉地就將這具剛嘗過情欲滋味的男性身體撩撥得燥熱難耐起來。“清顯哥哥……難道你就不想要我嗎?”“不想?!彼患偎妓鞯鼗卮穑缓笙乱庾R屏住了呼吸,攥緊了拳頭,肩膀剛動了動要擺脫她,身下毫無遮掩的yinjing卻不聽話地硬了。白希遙也發(fā)現了他的異樣,輕輕笑著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廓,含糊不清地笑罵他:“撒謊!”何清顯羞恥地紅了耳廓,琥珀色的眼睛更暗了幾分,嘴唇蠕動著想要說話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同時他聽到心底有誰在吶喊著什么,腳跟明明被吶喊聲催促著動了動,身體卻還是僵硬的。他感覺有兩條游蛇蜿蜒地從身后圈住他的腰身,皮膚和皮膚的接觸摩擦,體溫與體溫的交換,融合,讓他喉嚨發(fā)癢感到有些干渴,嘴唇不自覺地微微張開,順從地含住那送來的香舌。他似乎是被什么迷醉了一般,明明沒有被注射催情劑,卻這樣渴望著她……在這個意亂情迷的吻中,身下突然傳來一陣酥麻,垂眸看去——竟是白希遙探出一只玲瓏小腳去撥動他貼在小腹上的yinjing。柔軟的腳尖剛碰了碰那碩大guitou,鈴口就冒出一點點濕潤的jingye,同時更粗壯了一圈,呈現出完全勃起的猙獰模樣。白鳥銜情刃不想要嗎不想要嗎白希遙在那無數個思念何清顯的日夜里輾轉反側,想不通何清顯為什么要義無反顧和趙蘭庭去國外讀書?難道趙蘭庭真的告訴了何清顯真相嗎?不可能的,他對何振華還是一樣的恭敬。難道是何清顯喜歡趙蘭庭嗎?不,這更不可能,何清顯怎么會喜歡趙蘭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