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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nèi)衫黏在身上,白孔雀也不管這些,眼神勾人的看著青木。青木說了句我去看看藥好了沒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白孔雀的浴室分前后兩處,前面是浴室,后面是個大浴池,青木并沒有進(jìn)去過。前面的浴室與白孔雀的起居室聯(lián)通,不大不小,還很精巧,有專門引流廢水的管道,所以這一桶泡了半個時辰之后,白孔雀又讓青木換了新的。這是青木這幾天里最累的一天了,她面上沒說什么,咬牙堅持著。添完最后一桶藥,青木癱在浴桶邊,一點都不想再動了,半個字也都不想說。白孔雀拿起一旁搭地毛巾幫她擦汗。他身上粘著濕噠噠被水泡得半透明的白衫,四周充斥著不怎么刺鼻的藥香水霧,青木感覺自己的腦子糊了一般。好像在做夢,夢里還有個誘惑人的妖精在給自己擦汗。青木附上那個美人的手背,他的rou軟軟的,很嬌嫩,忍不住放在手里揉捏著。捏著捏著,就睡著了。第四章白孔雀第二天,青木嗅著一股香味醒來。好像靠在一個軟軟熱熱的地方,手里還捏著什么。青木蹭了兩下,背后傳來一個嬌柔惑人的聲音:“木木,醒了?”青木一驚,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白孔雀的床上,被他摟著睡的。“這,這,你,我。這?!鼻嗄緡樀靡幌伦咏Y(jié)結(jié)巴巴的。白孔雀眼波流轉(zhuǎn),近看的時候青木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不想以前那樣又薄又紅了,變成了一種白皙感,有點像是歐式美人。只是頭發(fā)還有些稀疏,這樣湊近了看,他的眼睫毛卻一反常態(tài)的濃密,。一根根都是白色的,妖異得驚人。看她不開口,白孔雀愉悅地笑了,湊到她耳邊,聲音里像是吐出團(tuán)黏糊糊的蜜糖般說道:“是不是不怕我了?”青木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個濕黏的東西便舔上了她耳側(cè),從臉旁一直輾轉(zhuǎn)著舔上了唇。不管男女早上剛醒都是有需求的。青木呆楞著,隨后被舔得嚶嚀一聲,忍不住張開嘴放任那嫩滑的舌頭來她嘴里纏綿。不夠,還想,還想要更多。青木意亂情迷地?fù)习卓兹傅募?,呻吟聲不自主的溢出,突然間被自己的聲音驚醒,猛地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白孔雀。對方的眼睛里水霧迷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地看著她,神情有些委屈。青木狼狽地奪門而出。剛回臥室整理好衣容,洗漱完畢之后,屋外傳來了敲門聲。青木覺得自己臉又紅了,硬著頭皮開了門。白孔雀盯著她,沒有言語,然后遞給她一個食盒。“早上的事情不要在意,公孔雀,天生就有魅惑人的手段。以前我病著,所以……總之,你不要往心里去了?!卑卓兹敢娝徽f話便主動開了口,只是聲音里聽不出語氣。其實說起來,最后她自己也有點把持不住了。青木在腦子里想。但是大白天的說這些總歸有點不好意思,青木只紅著臉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么,趕緊逃也似的關(guān)了門。所以也沒有看見身后白孔雀有些狼狽,卻十分癡迷的目光。好在今天的事情依然很多,容不得青木多想,就又有了很多新事項要做。白孔雀泡在浴桶里,看著青木跑前跑后的身影,目光流轉(zhuǎn),若有所思地在自己的藥材里又添了幾味。他在給自己用猛藥,想趕快好起來,迫不及待,想占有這個人類。中午的時候,白孔雀示意她坐在浴桶邊的臺階上,地上都鋪了白色的軟墊,雖然現(xiàn)在水霧迷蒙的,但是倒也不涼。然后白孔雀又親自給她擦了擦汗,石階旁邊不知道是誰早已經(jīng)布好了飯菜。放著兩雙筷子兩個碗。青木問白孔雀要怎么解決,白孔雀趴在桶邊道:“木木先吃,吃完喂我兩口就好。”白孔雀最近經(jīng)常要求一些親密的舉動,青木本想著怎么保持點距離的,但是一抬眼看著那越來越俊美的面容,便毫不爭氣的半推半就的從了,而且也真的還不敢忤逆他。也確實有點想推倒這個人,他越來越好看了。白孔雀將她的舉動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多說什么話。下午又換了兩次藥浴,依舊是濕身誘惑。青木毛巾吸足了藥水,幫白孔雀敷在他的頭發(fā)上。白孔雀一頭白發(fā),有些稀疏。應(yīng)該是因為他的白化病的關(guān)系。青木搜索著腦子里不多的知識,很多白化病人都是如此的。但是據(jù)說他給自己配的藥,能長出更潤澤的毛發(fā)。青木有點發(fā)愁,不會又是毛掉光了重新長的方式吧。雖然禿頭是檢驗帥哥的標(biāo)準(zhǔn),但是她還不想盯著禿頭啊。白孔雀好像看出了她的顧慮,開口道:“木木,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沒什么,只是在想,這次的藥會讓先生你的頭發(fā)也掉光嗎?”自從親完之后,青木對白孔雀的隔閡也少了些,現(xiàn)在真是什么都敢說了。白孔雀了然地笑了:“怎么,木木嫌我掉光頭發(fā)不好看了嗎?”“不,不是,怎么會呢,你不要瞎想?!鼻嗄緦擂蔚匦α诵?。“確實會掉光?!監(jiān)MG,果然如此。青木在心里長嘆了一聲。白孔雀突然握住青木還拿著毛巾的手,“但沒關(guān)系的,孔雀長毛發(fā)不會像人那樣慢。我保證。”“這,這種事情不需要保證啦。”青木被戳破心思有些無地自容地抽回了手,將毛巾拿下來重新在藥水里洗了洗。水汽氤氳間,白孔雀盯著空蕩蕩的手。又被拒絕了,怎么,是嫌棄自己是個怪物嗎?即使變得再好看,她還是知道原來的自己什么樣子,她什么都知道,她還是會嫌棄自己。白孔雀面色狼狽地盯著低頭忙碌的青木,默不作聲地將攥緊的拳頭沉入水中。不管怎么樣,這終究是他撿到的東西。是他的,不管怎么樣,都是他的。也許自己對她太溫柔了,保護(hù)得太好了,讓她忘了這是個多么危險的地方。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