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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沒有人的,你仔細(xì)看看?!?/br>阮惜的身上衣服還好好地穿著,除了褲子被扒開,露出雪白的屁股。這棟民國建筑一共只有三樓,兩個人身在頂樓位置也不算太高,窗戶下面就是剛剛他們停車的地方,厲一瀾的超跑也在其中。空蕩蕩的,除了冬天光禿禿的梧桐樹,確實沒什么人。阮惜也拗不過厲一瀾,只有扶好了窗臺迎接著厲一瀾的新一輪進攻。厲一瀾貼著阮惜的后背挺進著,他含住阮惜的耳垂,手掌又從阮惜的毛衣下探進去,兩只手揉著她的雙乳。阮惜瞇起眼,又不受控制地哼了起來。阮惜原本扎著馬尾,被厲一瀾兩番折騰,頭發(fā)有些松散了,他索性將阮惜的皮筋解開,瀑布般的黑發(fā)散落,厲一瀾埋首其中,聽著阮惜的輕哼胯下越發(fā)用力。“慢點……啊啊……”阮惜哼著。厲一瀾每次都又重又深,聞言不僅沒有慢下來,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拍得阮惜的水不住流出來,身下抽搐著越發(fā)絞緊了厲一瀾。停車場里,一雙眼睛透過車窗玻璃,冷漠地注視著窗臺邊的那對忘情的男女。少年的眉目俊逸,與之形成對比的是他臉上表情一閃而過的毒辣。簡諾給簡詩打了電話過去,望著窗臺上那個女人被草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姐,你就非那個男人不可嗎?”“你知道的,我這么多年的心意都沒有變過。”電話那頭,簡詩這樣答。“我知道了?!焙喼Z掛了電話,又看向了窗臺。女人的艷色無盡流瀉,趴在窗臺上被她身后的男人cao弄得略顯狼狽。看起來真是……讓人想欺負(fù)呢。——熬著夜把加更奉上,求豬豬迷暈阮惜從頭摸到腳<金絲雀上位手冊(NPH)(軟啊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迷暈阮惜從頭摸到腳因為住院,阮惜請了一周的假,再上班時就被王姐圍著噓寒問暖。“你那哮喘不是好多年都沒發(fā)作過了,怎么突然又發(fā)作了?”王姐奇怪。阮惜哪里好意思說真正的原因。“可能是最近天氣太冷了吧,我前陣子感冒引起的?!彼@么含糊了過去。這個話題結(jié)束了,王姐還一直在阮惜身旁不走,支支吾吾的臉上還有些猶豫。“怎么了?還有事嗎?”既然都問起了,王姐就扒拉扒拉說開了:“是這樣,我有個親戚家的小孩,來年夏天就高考了,但是他吧別的成績都好,就是這個作文,老是偏題,你知道外面也沒有單獨輔導(dǎo)作文的老師,我琢磨著你的作文不是好嗎,你能不能給他輔導(dǎo)輔導(dǎo)。”“就這事兒?。俊比钕樍艘惶?,還以為王姐又要給她介紹對象。阮惜別的沒什么擅長的,唯一就是在文字方面有些基礎(chǔ),派出所里有什么文章的評比的任務(wù)多半最后都要落到她頭上,她也為派出所里獲得過不少獎。這事兒還可以再追溯下去,她小時候在學(xué)校里就作文經(jīng)常得獎,她爸隔三差五就喜歡在派出所里到處炫耀,搞得派出所里的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阮惜答應(yīng)了王姐,約好每周周末去給那高三的學(xué)生上一上輔導(dǎo)課。這事兒自然是引起裴墨和厲一瀾的強烈不滿的——她要給別人補課沒問題,可那可是周末的時間。然而這時候的阮惜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那個阮惜了。她現(xiàn)在自然沒有之前那么怕他們了,答應(yīng)這事兒有一些程度上也是因為能把她的周末從床上抽離出來,所以這事兒最后還是就這么拍板了。這個周六,阮惜就根據(jù)聯(lián)系好的地址,去了那個學(xué)生家里。給她開門的正是那個學(xué)生,他的名字叫言若,是個長相非常精致的男生,家里暖氣開得很足,他身上的衣服也很單薄,被眼鏡遮擋的眉眼間還是看得出的有些單純稚氣。阮惜還在嘀咕現(xiàn)在的小孩子營養(yǎng)好,個子竄的高,自己大了對方快一輪了,居然還需要仰視對方。“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在嗎?”阮惜看了眼空蕩蕩的房子。“他們工作都忙?!?/br>阮惜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畢竟是第一次來。但是這樣也好,他父母都不在,阮惜對著后輩才沒有那么緊張。屋內(nèi)暖氣很足,阮惜也脫了外套,兩人在言若的書桌前坐下。趁著阮惜翻看他以往作文的功夫,言若端了杯水給她。“老師,喝水?!毖匀舳肆吮姿o阮惜。“嗯……你叫我jiejie就可以了?!比钕Ш裰樒ふf,將水杯放到了一邊。“好。”言若乖乖地叫了一聲,“jiejie。”阮惜是個負(fù)責(zé)的人,答應(yīng)了給言若輔導(dǎo)作文,她自己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看過言若以往的作文之后就根據(jù)自己的理解一一給他分析。說得多了,阮惜覺得口渴,隨手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絲毫不覺一旁的言若目光里一閃而過的深意。喝完了水,兩個人繼續(xù)。只是覺得可能是空調(diào)開得太足了,不多久,阮惜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欲睡。阮惜又喝了口水,想清醒一下。這下沒過多久,她直接趴在書桌上睡著了。簡諾慢條斯理地將臉上礙事的平光鏡摘了,側(cè)眼審視著趴在桌子上的阮惜,什么溫和,臉上的神色輕蔑里帶了兩分狠毒。言若就是簡諾。阮惜還以為自己真的肩負(fù)著給高三生補作文的重任,下了一番功夫,誰知道這只是人家接近她的一個借口,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圈套。簡諾抱起阮惜,將她放在了床上。整個過程里阮惜絲毫未覺,閉眼睡得香甜,簡諾給她在水里下的藥不是市面上的那些次貨,就算只喝了兩口也夠她昏睡幾個小時。簡諾用眼鏡撥了一下阮惜的下巴,剛進門時顯得平庸的五官,現(xiàn)在被暖氣一熏,倒是有了兩分那天的艷色。接下來,毛衣、打底褲漸漸掉落,簡諾漸漸地將阮惜整個人都扒光了。床單上阮惜的肌膚潔白如瓷,整個人珠圓玉潤,手感也很好,更遑論此刻她因為沉睡而臉上越發(fā)明顯的春色。原本有些不屑的,簡諾有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