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憐可憐我們
去機場的路上,阮惜撐不住,靠在裴墨的懷里睡著了。等阮惜再睜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D市的家里。外面廚房有響動,應(yīng)該是裴墨在做早飯,厲一瀾在她身邊沉沉睡著,然而即便是睡夢中他也牢牢地握著她的手。阮惜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愣了會兒神。家里一切如舊,就像她從沒離開過一樣,這半年在小鎮(zhèn)上的生活樁樁件件,明明是昨天的事,但是已經(jīng)恍如隔世。還有她的小院,和時常翻墻過來的簡諾。廚房里的動靜歇了下來。裴墨走進臥室,見到阮惜睜著眼:“醒了?餓了嗎?”兩人的說話聲沒有吵醒厲一瀾,然而阮惜一動,厲一瀾就機警地睜開了眼,下意識地將阮惜的手攥得更緊。“該吃早飯了?!迸崮f。厲一瀾這才緩緩地松開了鉗制阮惜的手。三個人一起在餐桌前坐下。比起之前裴墨準備的簡餐,這次的早餐顯然是經(jīng)過搭配的營養(yǎng)餐,色彩鮮艷看起來也很有食欲。阮惜的目光從食物上掃過,猶豫了一下,看向裴墨:“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想問的不是這個吧?”裴墨了然地垂眸。裴墨猜得很準,阮惜想知道的是簡諾。上一次簡諾假扮學生靠近她,就被厲一瀾打成了那般模樣,這次他隱瞞她的行蹤被騙了回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越想阮惜越有些擔憂:“簡諾在哪兒?你們把他怎么樣了?”厲一瀾放下餐具,叉子和骨碟碰撞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怎么?你還憂心起他了?”厲一瀾冷笑一聲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他,我們早就找到你了?!?/br>“是我要躲著你們,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過是幫我罷了,你們放過他吧?!比钕У哪抗鈶┣?/br>地看向厲一瀾。厲一瀾卻回避了阮惜的視線沒有看她,臉色陰沉堅持著不肯松口。阮惜看著厲一瀾還要再說些什么,被裴墨打斷了。“先吃飯吧?!迸崮f。阮惜欲言又止。厲一瀾沉著臉,飯也不吃了便甩門揚長而去。阮惜擔憂地看著門的方向,害怕厲一瀾是去對簡諾做什么了。裴墨不動如山地坐在座位上。“不要怪他,惜惜?!?/br>“自從你不見了之后,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的覺,都是靠酒精和藥物來助眠的。”“后來因為好多天不進食只喝酒,厲一瀾胃穿孔住了院,聽說有你的消息之后身體還沒好就要去找你,可是找了半個月居然又是一條假消息,是簡諾故意設(shè)了陷進,害得我們順著錯誤的線索天南海北地找?!?/br>“你也可憐可憐我們,惜惜。”阮惜怔住,吶吶無言。——這兩天晚上更新,晚點加更,可能在明早,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