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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足以托付終生的人。”李棠溪淡淡一笑,“我們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了,還有了一個孩子,但陰差陽錯,卻總歸不太圓滿?!?/br>“若我不介意呢?”“?。俊崩钐南幻魉缘乜聪蛩?,“什么?”“我說,若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男人,”他湛藍(lán)的眼眸深深看著她,“你愿意接受我嗎?”*原來池大大才是最早提出np想法的人(給大佬遞煙)滿兩千一百珠了,一會還有一更!他們都是妾(二更)她被他這驚世駭俗的想法嚇了一跳,幾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我見旁的男子經(jīng)常有三妻四妾,你也可以?!背赜竦谋砬榘仓羲?,看起來絲毫沒什么不對,“我不在意他們,你總可以接受我了吧?!?/br>這...這個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李棠溪竟瞬間就腦補(bǔ)出了那糜爛艷情的畫面,不自覺地臉紅了起來...天吶,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怎么,同意嗎?”池玉扳過她的下巴與她對視。李棠溪慌亂地?fù)u搖頭,羞紅著臉垂下頭:“你莫要胡說,那怎么能行呢?”“為什么不能行,我都同意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的?”池玉很不解,“若是我早些遇見你,就不會有旁人什么事情了,既然我們相遇的晚,我就認(rèn)命,允許你有別人?!?/br>“反正...他們都是妾?!?/br>李棠溪狠狠打了個寒顫,若是這話被阿霽聽到了,估計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吧。第二日一大早池玉就有事出門,李棠溪心里也明白,昨日在街頭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池玉總得對別人有個交代。他雖然從未帶她見過族中長老之類的,但李棠溪知道池玉身為族長,身上有著很大的責(zé)任,她也從來不問多余的。偌大的神宮里除了她一個人都沒有,也輕易沒有人能進(jìn)來,她自己一個人也樂得清閑。這一日,神宮里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看著身穿白色羽衣的少女帶著一群人走進(jìn)神宮,李棠溪有些訝異,雖然池玉沒有明說,但她也知道這神宮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的。進(jìn)來的女孩綠眸金發(fā),一臉張揚(yáng),瞬間就令她想起了夏侯晟。少女進(jìn)來后就隨意在琉璃椅上坐下,盤起腿一臉傲慢地看向李棠溪:“原來你就是池玉哥哥藏的女人?!?/br>又是一朵爛桃花...李棠溪臉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不知姑娘所為何事?”“本郡主是來收拾你的?!?/br>少女臉上笑意消失,反倒是她身后的一個婢女看著李棠溪厲聲道:“賤婢!見了郡主還不下跪!”果然是夏侯晟的meimei夏侯瑤,難怪長得這么像。李棠溪臉上笑意不改:“我當(dāng)是什么東西,一個郡主也敢來神宮撒野了?”夏侯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著李棠溪破口大罵:“仗著有幾分姿色居然敢勾引我們驪國的圣師,來人,將她給我綁起來,本郡主這就要劃爛她的臉!”李棠溪冷笑,也不反抗,很快就有婢女上前來制住了她的手腳,夏侯瑤掏出腰刀,面色猙獰地來到李棠溪面前...確實長得很美,但很快就不是了,池玉哥哥那么完美,怎么會要一個毀了容的丑女人...匕首閃爍著刺目的寒光,一點點逼近女子嬌粉的嫩臉,就在刀子快要劃破李棠溪臉頰的那一刻,李棠溪突然反手甩過制住她的婢女的手,婢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代替李棠溪撞在了匕首上,夏侯瑤眼前一花,雙手已經(jīng)被人從背后制住,細(xì)長的脖頸上橫上了一把雪亮的冰刀。“你池玉哥哥送我的禮物,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br>李棠溪在她身后,笑得嫵媚,用冰刀不緊不慢地碰了碰夏侯瑤的臉頰。“郡主既然這么喜歡劃爛人的臉,不如郡主也嘗一下這滋味如何?”*今天去練車了,四肢不協(xié)調(diào)的我好難啊…就我最笨哭唧唧(つД`)棠棠崛起了!其實她原本也不弱,就是被一系列虐身虐心搞的(嘶~)謝謝大家的珠珠,大家繼續(xù)!么么噠^3^毀容李棠溪本來只想嚇唬嚇唬夏侯瑤,也沒打算真將她怎么樣。她最近身體康復(fù),沒事就在庭院里耍耍她的花拳繡腿,這些東西雖然池玉看不上,但對付夏侯瑤這樣的女子還是綽綽有余的。她雖然痛恨夏侯王室,但還是那句話,池玉對她很好,她不想給他添麻煩。就算是要報仇,她也是等離開了池玉再報仇。誰知夏侯瑤是個驕縱性子,被李棠溪這么劫持了激動害怕之下竟狠狠掙扎起來,她的臉自己朝下撞上李棠溪手中的冰刀,鋒利的冰刃頓時將夏侯瑤臉上劃了個鮮血橫流的口子。連李棠溪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郡主竟然這么莽撞,居然自己撞在刀口上劃傷了臉,真可謂是報應(yīng)不爽。夏侯瑤見臉毀了更加激動,像一只螞蚱一樣在李棠溪的挾持下拼命掙扎著。“你敢劃傷我的臉,我跟你拼了!”...她都沒動手的好不好。李棠溪將冰刃朝夏侯瑤脖子上重重一橫,尖利的冰刃頓時在她脖頸上刮出一道血絲,李棠溪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叫你的人滾出去,不然莫說是臉,你連自己的脖子也保不住?!?/br>夏侯瑤渾身巨顫,惡狠狠地抬眼看向李棠溪,李棠溪又將冰刃朝她逼近了一些。“快!不然你立馬會死在這里,我說到做到!”李棠溪心里也很著急,畢竟池玉不在,夏侯瑤帶的人又多,萬一出了什么變故受制的可是她。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要逼走夏侯瑤帶的這些人,讓自己處在有利的境地。但夏侯瑤顯然不太愿配合,在李棠溪挾持下左右掙扎著,李棠溪勉強(qiáng)制住她,眼神威脅地看向夏侯瑤帶來的那些隨從。“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她把我的臉毀了,殺了這個賤人!”李棠溪眼神一暗,手掌暗自運(yùn)力想干脆將夏侯瑤劈暈,可那些隨從誤以為她立馬要對夏侯瑤不利,紛紛圍了上來。李棠溪正往后退著,突然大門轟然而開,大風(fēng)刮起,雪霜滿地,夏侯瑤的隨從正朝前沖著,猛地就成了冰凍的雕像。李棠溪精神一振,偏頭一看果然是池玉來了,男子面若冰霜,單手一凝,那些冰凍的人突然就炸成了碎片。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殺人…李棠溪震驚的都忘了反應(yīng),而她手里挾持的夏侯瑤身子也在慢慢結(jié)冰,從腳底開始雙腿已經(jīng)快速地冰凍而上。夏侯瑤嚇得花容失色,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臉被劃傷之事尖聲大叫:“池玉哥哥,池玉哥哥饒了我!是殷長老要我來的!”池玉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面色冰寒,手掌慢慢凝緊,冰凍慢慢爬到了夏侯瑤的腰,夏侯瑤看著散落滿地的冰塊尸塊,嚇得像瘋婆子一樣連連尖叫,池玉冷眼看著她,終于緩緩開口。“既然管不住自己的腿,那就替你廢掉你的腿吧。”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