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紅腫(H)
第二日日上竿頭,李棠溪才醒了過來,身后有一只手伸過來揉著她的雪乳,李棠溪像小貓一樣嚶嚀一聲,此刻醒過來了才覺得渾身酸痛的厲害,低頭一看兩個乳尖已經(jīng)腫了,身上青青紫紫的盡是男人愛撫的痕跡。李棠溪有些害羞,剛動了動身子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熱辣辣的疼痛,腿間的花蒂像是蹭到什么東西,李棠溪猛地掀開被子,見腿間的花蒂高高從花唇之間凸起,像一顆圓潤飽滿的花生米。怎么會這樣…李棠溪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種恐懼,她怎么變成這樣了…她是不是被男人玩壞了…她心里越發(fā)地恐懼,偏偏不知要如何是好,這時身后傳來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他像是剛睡醒,還帶著微微困意。“怎么了?”“我這里怎么腫了?”她害怕地捂住私處,背對著他不敢回頭。“腫了?”衛(wèi)霽愛極了她這樣子,一手扒著她故意問道,“讓我看看怎么腫了?”“不要看!”李棠溪尖叫一聲,卻被男人猛地按倒在床榻上,兩條白花花的玉腿被他分開,露出中央腫紅的rou蒂,衛(wèi)霽故意壞心地用手指摳弄rou蒂,李棠溪那里紅腫的像泡大了的花生米,又怎么經(jīng)得起他這樣摳弄,她當即尖叫連連地要合上腿,卻被他強制掰開,袒露著中央那一點高高腫起的rou蒂,他看著那小東西心中惡念更起,掰開花唇竟然直接用手指去彈花蒂。“啊——”李棠溪花戶里當即流出yin水來,她那里太敏感了,根本經(jīng)不動他這樣的撩撥,她手足無措地并攏雙腿,哭著哀求他:“別,別,別…”“溪兒這樣真好看?!毙l(wèi)霽戀戀不舍地撫摸著她的花蒂,“這小珠就該這樣在外面露著,藏在里面就太可惜了?!?/br>李棠溪還以為自己生了病,“嗚嗚嗚”地捂著眼睛不愿意起來,衛(wèi)霽強硬地將她拉起來,貪戀地揉了幾下她的小屁股,將菊縫撐開看了看:“我來給你穿衣裳?!?/br>她在他的拉扯之下穿上衣裳,他給她穿了一條粗麻質(zhì)地的褻褲,褻褲上面有著粗糙的紋路,剛一穿上去紋路就使勁磨著小蒂,李棠溪感覺yin水瞬間浸濕了褻褲,她頓時羞紅了臉,但衛(wèi)霽卻像是沒察覺到一樣,自顧自地替她穿好蔥綠色的衫裙,系好上面粉色綴珍珠的束帶,在這個過程中,李棠溪已是yin水流了滿褲子,隱隱聞見一股yin靡的香甜氣味。穿戴齊整后,他拉著她剛走了幾步路,李棠溪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衛(wèi)霽無法,只好打橫抱起她,將她抱了出去。李棠溪想起自己腫紅的陰蒂宛若是一塊心病,她惶恐地拉住衛(wèi)霽的胳膊問道:“我們要去哪里啊?”“爺今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br>衛(wèi)霽摸摸李棠溪的頭,沖著她勾了勾薄唇。*怡香院是京城最大的青樓。怡香院的老板在傳說中極其神秘,據(jù)說沒有人見過他的真正面貌,而怡香院之所以這么多年屹立不倒,除了這個傳聞中極其神秘的老板之外,還因為怡香院行事小心,而且結(jié)交的貴族廣眾,平日里多受那些達官顯貴們的青睞。今日是怡香院一年一度選花魁的日子,賓客滿至,座無虛席,二樓的雅間里垂著一道道青色的布簾,遮擋了布簾后的神秘之人。今日來怡香院的人中都非富即貴,但若是能坐在二樓雅間里,那才是真正了不得的人物。要知道二樓的雅間可并不是只用錢就可以坐上的,更是一種身份與地位的象征。開襠褲(H)姑娘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希望能在待會的表演中大放異彩,若是能吸引了二樓的貴客,為她們一擲千金贖身那就更好了。要知道若是跟了那些貴客,以后的日子不僅能穿金戴玉,擺脫賤籍,還能洗刷去過去的恥辱,真正地成為人上之人。衛(wèi)霽抱著李棠溪坐在二樓的雅座里,懷中的女子宛若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般坐在他懷里,她還從未來過這種地方,看下面的女子穿的花花綠綠的她很好奇,可是下面好多人啊人頭挨人頭,看的她怪害怕的,她這樣坐在衛(wèi)霽懷里,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看到吶怡香院的老鴇特意請來了京城有名的琴師給姑娘們伴奏,絲竹聲悠悠響起,二樓雅間的青色簾子也被婢女們挑了起來,但卻有兩處的簾子始終閉合著,樓下的賓客都感到奇怪,這兩處的客人如此,莫不是不打算看姑娘們的表演?其中有一處正是衛(wèi)霽和李棠溪這里,衛(wèi)霽今日來青樓自然不是為了尋樂子,他有事需要來這兒一趟,順便戲弄戲弄自己的小美人。李棠溪不知這些,她本能地害怕人多的場合,更不要說她此時花蒂高高凸起,讓她覺得特別難受,她稍微動動腿就感覺rou蒂蹭在粗糙的褻褲中蹭弄,yin水從兩腿之間流出來,她覺得花戶里特別癢,特別渴望有什么東西能插進來。可外面鬧哄哄的全是人,她怎么也不好意思叫他在這里面就插進來,都怪她自己腿間那東西,如果不是那高高翹起的花蒂,她也不會這么敏感…李棠溪正緊張著,突然感覺一只手作惡地撩起她的裙擺,她渾身一崩,現(xiàn)在正值春末,里面穿的也比較單薄,就只有薄薄一層綢褲,他的手剛伸進去就準確地隔著綢褲摸到了她的花唇,用手指不斷摩挲著她花唇的輪廓,用指尖撓弄著她紅腫的陰蒂,雖然隔著布料,但李棠溪依舊不可抑制地在他手指尖的撓弄下流出了春露。好癢…好癢…真的好癢…李棠溪油然而生一種空虛感,她眼帶哀求地看向衛(wèi)霽,衛(wèi)霽唇角一勾,兩根手指突然順著她的花戶一勾,李棠溪突然覺得下面一涼,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下面,卻直接觸到了軟軟的花戶。下面褲子…破了…“溪兒不是不舒服嗎?下面幫你弄開了,自己幫自己一下吧?!?/br>“洵兒都不穿開襠褲了!”李棠溪羞憤欲死,氣鼓鼓地說,“叫洵兒知道了會笑話我的!”下面琴聲不絕,時不時地有看客的稱贊聲隨之響起,衛(wèi)霽一手摟著女子,一手漫不經(jīng)心地挑開簾子一角。外面只看到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挑開青布簾,白色衣袖軟軟垂落下來,上面有著紋路精美的青松白云。單是一只手,就令外面之人浮想聯(lián)翩,只是這青簾之后的人始終不露面,任由外面的姑娘再驚才絕艷,姿容美妍也不瞧上一眼。衛(wèi)霽放下簾子,轉(zhuǎn)頭望向滿臉羞紅的李棠溪,她并緊兩條腿,怎么也不愿意在他面前露怯,但她下面實在是癢得厲害,雪白的肌膚都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衛(wèi)霽嘆了口氣,攬過身姿嬌軟的女子,將手指插進她腿間,幫她慢慢紓解著。她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他輕輕一攪弄她就不自覺地發(fā)出媚人的呻吟,衛(wèi)霽吻住她,將她的嬌吟聲堵回去,低下頭輕笑。“你小點聲,想叫旁人都聽到嗎?”蛇侵(SM)“你就是故意折騰我。”李棠溪就算再傻也明白了過來,委屈地扁扁嘴,“你真壞?!?/br>“我就是故意折騰你又如何,”衛(wèi)霽輕笑,在她耳側(cè)噴吐著絲絲縷縷的熱氣,“溪兒,你想把我怎么樣呢?”她確實不能把他怎么樣…誰叫…她也喜歡他呢。他們在上面濃情蜜意,下面也已經(jīng)進行到如火如荼,姑娘們爭奇斗艷,一個姑娘身穿抹胸短裙,露著雪白的肚皮,在下面跳起了肚皮舞,姑娘的肚皮雪白細膩,在肚臍的位置還綴著一顆紫色的寶石,隨著她不停舞動,那顆紫色的寶石也隨之閃耀著,她特意別出心裁地在腳踝上拴了紅繩系著的鈴鐺,隨著她起舞,雪肌金鈴紅繩明艷照人,看起來分外吸人眼球。紫衣姑娘剛下去,就聽見一陣驚嘆聲嘩然而起,李棠溪心里好奇,在衛(wèi)霽懷里將青簾掀開了一條細縫,只見一個只裹了蓮花瓣紅紗的女子出現(xiàn)在下面,女子身姿妖嬈,雪臂上居然還盤旋著一條青蛇。李棠溪想到自己下身也裸露著,不由得生出一種感同身受的羞恥,好奇心讓她將簾子挑開一條細縫偷看著,衛(wèi)霽見她好奇,故意用手指往她幽xue里使勁一掏,李棠溪身子一崩,雙臂抱緊衛(wèi)霽的身子,生怕自己摔下來。衛(wèi)霽很受用,一邊掏弄著她的花xue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乖乖,看沒關(guān)系,別讓別人瞧見你?!?/br>“嗯…”李棠溪自然不敢叫別人瞧見她,她現(xiàn)在還穿著開襠褲,若是讓別人瞧見了,豈不丟死人了,但她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能偷偷摸摸地往下看。那女子的rutou和私處在薄紗后清晰可見,她扭著腰肢翩翩起舞,裙擺隨著動作散開,兩腿故意朝看客展開,外面果然響起一片驚嘆聲,李棠溪也瞪大眼睛瞧著,那女子的私處是淡淡的褐色,兩片花唇上居然還穿著兩排銀環(huán),花唇干干巴巴的,中間也沒有凸出的花蒂。果然…就只有她自己生病了…李棠溪黯然不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腫大的花蒂,正好與男人的手指碰在一起,看著修長的手指在嫣紅的花戶間進出,她突然有點生氣,手突然伸進他衣裳里,摳弄他胸前的茱萸,衛(wèi)霽也不生氣,反而攬緊她握住她的小手,引導(dǎo)著她握住自己身下guntang的陽物。下面的女子一曲罷畢,身后突然冒出來兩個壯漢將她綁在架子上,李棠溪不知是女子故意做戲給旁人看的,還以為是真有人要傷害那女子,扯著衛(wèi)霽的衣角小聲說。“阿霽,你去救救她…”衛(wèi)霽挑挑眉,吻住她的櫻桃小口,堵住她接下來要說出的話,下面的那女子已經(jīng)被人牢牢綁住,雙腿朝外張開,露出穿了環(huán)的陰戶。衛(wèi)霽早已見慣不慣,這青樓里的姑娘為了博眼球一向都是無所不用其極,他放下簾子不叫李棠溪再看,將李棠溪壓在桌上,抽出含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開始用唇舌去逗弄那嫣紅腫大的小蒂。下面那女子被身后壯漢打開陰戶蒙了眼,原先纏在她手臂上的那條青蛇慢慢爬下來,長長的紅色信子吐卷著繞過她的rutou,青蛇像是聞見了什么氣味一般順著雪白的肚皮一路爬下,突然探了探腦袋,鉆進了女子的陰戶里。綁縛,鞭打(SM劇情)青蛇直直地鉆進女子花xue里,女子呻吟一聲,那聲音勾人至極,聽得看客心里都同時一緊。女子的表演辛辣大膽,不少看客嘴里都喋喋不休罵女子是蕩婦,為了博人眼球竟然和青蛇交合,但眼里卻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女子,不愿錯過每一個細節(jié)。青蛇鉆進女子花xue后,她就一直繃著身子在浪叫,她的浪叫聲一聲高過一聲,雙腿間微褐色的花xue間只能看到一條青色的蛇尾,蛇尾在女子雙腿間不斷搖擺著,這場景看起來刺激又驚悚,所有人都看著女子被一條青蛇jianyin,隨著她身子的擺動,yinchun上的兩排銀環(huán)相互碰撞,發(fā)出激越清脆的聲響。這時身后的兩個壯漢突然拿著鞭子走上前來,兩個壯漢交替著將鞭子往女子身上抽打,雪白的嬌軀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道又一道猙獰的紅痕,青蛇還在女子花xue里鉆來鉆去,兩個壯漢交替著拿鞭子抽著女子,女子雙手被綁住,但身子還是隨著鞭子一下下抖動,看起來分外有凌虐的美感。壯漢打過女子的嬌軀似是還沒過癮,兩人突然扯住女子yinchun上的銀環(huán),將yinchun大力扯開,只見青蛇在女子花xue里不斷蠕動,因為受到外來的扯力青蛇更深地朝花xue里面鉆去,兩個壯漢拽著yinchun似是在朝來往的賓客展示,女子的yinchun雖然不粉嫩了,卻透著一種熟婦般要被cao爛了的風(fēng)情萬種,再加上她此時yinchun上穿著環(huán)被蛇侵占,更顯得她yin賤放蕩。“好!”下面突然傳來一聲暴呵,只見一個身形肥胖的灰衣男子站起來,他臉上蒙著面紗,慢慢地走上臺去,一只手撫上臺上女子赤裸的身子,轉(zhuǎn)頭說道。“這個小娘子,我要了?!?/br>胖子話音剛落,衛(wèi)霽眼神突然一變,快速放下李棠溪的裙子,掀開青簾子,雙手一抬就兩枚暗器就飛了出去。這一刻下面大堂里也突然鬧哄哄起來,另一道一直垂著的青布簾也被掀開,一個戴面具的玄衣男子飛身躍了下去,黑色銀紋的衣袍散開宛若謫仙。男子剛下去就按住了想要逃走的灰衣男子的脖子,反手就揭開了他臉上的面具,只見他臉上爬滿了彎彎曲曲的黑色花紋,廳里的賓客都被他這模樣嚇破了膽,紛紛四處逃逸。這時衛(wèi)霽也抱著李棠溪飛身下去,看見那戴著面具的男子他猶豫了一下,緩慢地低聲叫道:“哥…”李棠溪好奇地在衛(wèi)霽懷中探出頭,衛(wèi)燁戴著面具,她顯然沒有認出他,還戳了戳衛(wèi)霽問道:“這是誰啊?”衛(wèi)霽還沒來得及說話,被衛(wèi)燁壓住的灰衣男子突然身形緊縮,像泥鰍一樣從衛(wèi)燁手下滑走。衛(wèi)燁衛(wèi)霽反應(yīng)過來立馬去追,可那男子藏在黑色的煙霧里迅速消失,就在這時,整座樓突然下起大雪,地面迅速結(jié)冰,要逃走的灰衣男子頓時凍成了冰雕。銀發(fā)藍眸的白衣男子站在門口,姿容絕美,卻滿面冰寒,宛若從天宮剛剛走下來的冰冷天神。面具“阿玉…”李棠溪高興起來,朝池玉伸出手來,池玉這才面色稍霽,將手一放朝李棠溪走過來,李棠溪支起兩只手臂要他抱。青樓中的賓客瞧見這場景都驚得瞠目結(jié)舌,這女子雖生的美,但她身邊的男子同樣俊逸不凡,怎么她一人還能跟兩個男子這般親密?池玉也不愿別人看他的寶貝,將外袍一脫就上前去蓋住了李棠溪的臉,他抬頭看看衛(wèi)霽,又看看衛(wèi)燁:“回去再說?!?/br>衛(wèi)霽點點頭,衛(wèi)燁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沒說話也輕輕點了點頭,李棠溪始終對衛(wèi)燁感到好奇,雖縮在衛(wèi)霽懷里,眼睛卻一直盯著衛(wèi)燁,衛(wèi)燁心里很難受,他就知道衛(wèi)霽會帶她來,所以才戴上了面具。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看著她朝他投來的澄澈好奇的眼神,他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上前走了兩步,隱隱聞見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沁人香味,他有些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被凍成冰塊的灰衣男子。“這個人,交給我?!?/br>池玉挑挑眉:“交給你?”衛(wèi)燁點點頭,眼神毫不相讓:“交給我?!?/br>“憑什么?”池玉滿身冰寒之氣,原本柔和的眼神中慢慢染上了殺氣。衛(wèi)燁卻絲毫不相讓,站在池玉對面與他對峙著,李棠溪不明所以,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好奇道:“他們怎么了?”衛(wèi)霽也看出了不對來,突然明白了什么,伸手將池玉一攔道:“算了,交給我哥吧?!?/br>池玉眼神一冷,突然將李棠溪從衛(wèi)霽懷里搶過來,打橫將她抱起,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身就走。衛(wèi)霽看向衛(wèi)燁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絲了然,雖然他們表面上和好了,但兩人還是不習(xí)慣于在一起,衛(wèi)霽看向被凍成冰塊的灰衣男子,詢問性地看向衛(wèi)燁。衛(wèi)燁沒有說話,淡淡地撇開目光,微微抿緊了唇。*夏朝皇宮地牢。滿臉黑色花紋的男子被綁在鐵架之上,頭軟軟垂落下來,衛(wèi)燁面無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兩個獄卒走上前來,將一盆水重重潑向灰衣男子。男子清醒過來,抬起頭,一雙淺灰色的眼眸陰沉詭異地看向衛(wèi)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