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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逸塵進的不快也不慢,先是猛地一挺腰桿,便將半數(shù)送入其中,然后停在哪里,很是享受了一陣她激烈的收縮絞裹,被她濕軟的內(nèi)里包裹,他的欲望幾乎是立刻又脹大了些,變得硬挺如鐵,黑色的符印緩緩的蠕動,仿佛是在被那濕熱的xiaoxue慢慢融化了一般。這感觸太過幸福,讓他短暫的失神了片刻,太久了,這一年的時間里,除了黑色的痛苦和白色的冰冷理智,他的世界里沒有其他顏色,但在這瞬間,他觸摸到了春日斑斕的暖色。一聲低喘從口中發(fā)出,直到此刻,他那冰雕一樣不似真人的臉,才終于染上世俗的色彩,變得生動起來。胸膛起伏間,他緩緩的將全部欲望推進,緩慢而堅定的撞到了最深處的花心,扣在臀畔的手用力將她壓向自己,緊緊的貼合,一絲縫隙也不留的填滿。他就停在那里,享受著被她全然包裹的感覺,柔軟的rou壁收縮不停,溫?zé)岬乃鲗⑺],不想抽出來……就這樣埋在她體內(nèi)就足夠幸福。他的欲望將她填的太滿,即使這樣靜止不動,但僅僅是下意識的讓欲望微微跳動,這細微的研磨就能讓她發(fā)出舒適的嘆音。小嘴微微張開,吐出細細的顫音,她閉著眼睛抓緊了身側(cè)的手臂——一只是逸風(fēng)的,一只是逸塵的,她已經(jīng)分不清哪只手是誰的了,觸感都是一般的緊繃結(jié)實,索性一視同仁的給予相同反應(yīng)。小手貓兒般扣在手臂上松松緊緊的抓撓,忠實的傳遞著她的情涌,埋在的體內(nèi)的兇物終于緩緩動了起來,每動一下,她就撓一下,結(jié)果那大家伙便越動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兩條腿也被人掰的越來越開。完全敞開的花xue一絲防護也無,只能被人撞來回的撞擊摩擦,很快就泛出了玫瑰色。聶逸風(fēng)也從身后叼住了她的耳垂,用逐漸升溫的熱吻撩撥她全部的熱情。-----------------------------------------------------------------------------------出差真是太累了,平均每天都只能睡5個小時不到。累die以及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灰常差,有的瀏覽器都上不來了~且更且珍惜吧~~:意外的失禁耳畔傳來的粗喘聲逐漸升溫,兩種不同的屬于男性的喘息聲被耳朵捕捉,轉(zhuǎn)化成帶著無邊羞恥的刺激,腳尖繃的緊緊,十只粉嫩的腳趾勾的過于用力幾乎失去了血色。有止不住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脫,有些被身后人啜吻而去,有些落在了胸前,在上下跳動的乳波中蜿蜒。柏逸塵接過了對她雙腿的掌控權(quán),此刻她的腿就掛在他的臂彎間,隨著肢體的交纏沖撞,她在半空晃動踢蹬的小腳時不時的,就會踢到他的腰臀,每當(dāng)這時,他便撞的格外用力,讓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身后的聶逸風(fēng)更加像是一堵灼熱的墻,封堵了她所有退路,他左右舔吻,在她肩側(cè)種下一枚枚紅印,大手一左一右肆意把玩著雪乳,似是將自身無法排解的澎湃欲望都轉(zhuǎn)化到了對她雙峰的把玩之上。柏逸塵撞的用力,進的深沉,每每都讓她頭皮發(fā)麻,酸脹的哭叫不已,而聶逸風(fēng)也玩的毫不客氣,雙峰仿佛要被揉化了一般,在宮口被撬開頂入的顫栗瞬間,乳尖兒被捉住了輕掐,這種刺激讓她雙眼一翻氣息一滯,隨后發(fā)出一聲脆弱的呻吟,她微微張開嘴,唇瓣顫抖卻吐出哆嗦的氣音,隨后身體大幅度的彈起僵了片刻,她劇烈的顫抖起來。眼前發(fā)白,神思模糊,劇烈的快感讓人難以招架,她的身體瘋狂的抽搐了片刻,隨后軟軟的癱軟下來。拼命抓撓的雙手無力垂落,踢蹬的雙腳也不再動彈,她如同被抽了脊椎的蛇般軟軟癱倒,頭頸側(cè)向一邊,微微吐出了舌尖喘息,滿臉淚痕神色迷茫,一幅被玩壞了的樣子。透過迷蒙的淚眼,她看著那雙手是如何毫不停息的繼續(xù)玩弄著她的雙乳,將那一對兒雪白揉成各種形狀擠壓,透過那被肆意褻玩的雪峰,她從指縫和乳溝間看到了自己泛著玫瑰紅的花谷,柔嫩的蚌rou微微外翻,濕漉漉的柔軟毛發(fā)沾著白色細沫貼服其上,那尺寸驚人的巨獸深埋其中,在進出間攪起水浪陣陣,將嫩紅的軟rou帶出些許,再摩擦著塞入。有滴答的水聲隱秘的傳來,那是她情動的液體噴濺在對方身上,又順著二人相交的部位滑落的聲音。她失神的望著自己這副圖景,發(fā)出求饒般的鳴泣。他蒼白的肌膚上,墨色的紋路如同活物,鼓脹著細微蠕動,包括那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部分,都持續(xù)給她一種隱約的冰寒蠕動的感覺,每每都激的她顫栗不已。如同堅冰被溫水緩緩化開,他身上的墨色符印也在緩緩變淡消散,尤其是當(dāng)他低喘著射滿她的宮腔之后,那符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了一圈,與此同時,她的小腹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了一圈。“嗚嗚……”她可憐的低泣著求饒:“夠了夠了,腿好酸,里面……好漲,我不要了,不要了好嗎?”釋放了一次的柏逸塵微微闔眼仿佛在回味這暢快的感覺,隨后睜開眼看著這似乎被玩壞了的少女,從她指痕斑斑的胸乳滑落到鼓脹的小腹,再到依然被他塞得滿滿完全撐開的小花瓣,濕漉漉的蜜液還在隨著收縮的痙攣流涌而出,他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而后清寒的聲音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急切。“再來一次?!?/br>他一錘定音的說到。“嗚!”她嚶嚶嚶的皺起了臉。聶逸風(fēng)皺著眉感受著下腹膨脹到爆炸的欲望,從齒縫中擠出沙啞的話語:“讓她休息一下?!?/br>柏逸塵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后俯下身,微皺著眉頭似乎在猶豫,然后不自然的,吻到了她的唇上。她真香,甜甜的、像小點心。柔軟的唇輾轉(zhuǎn)了一下,有點生澀的遲疑的含住了她的下唇吮吸了一下。“對不起”他低聲的說了一句,耳尖有點可疑的發(fā)紅,隨后伸出手順毛擼了一把。這摸頭動作昨天在馬車上他也曾做過,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昨天讓她覺得毛骨悚然,今天卻讓她感覺到……被愛憐了。于是羞怯的側(cè)過頭,她略有些不自在的含糊的唔了一聲,隨后就感覺那深埋在體內(nèi)堵住了某些液體的巨獸緩慢的撤出了身體,拔出的瞬間有著黏膩的水聲傳出,失去阻擋,一股溫?zé)岬囊后w終于得以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