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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理的偏過頭,柔軟的唇擦著她的后頸一直追趕到了另一側(cè)的耳垂,耳墜被撥動的細碎響聲里,她喘息的輕叫了一聲,隨后緊閉上眼,強令自己集中了精神將這一切屏蔽起來。就像忽然卡帶了一樣,那緊緊壓制住她的男人忽然消失,她踉蹌著落地,隨后下意識便朝著屋內(nèi)逃去,剛轉(zhuǎn)過身跑了兩步,她便一下撞進了一個人懷里。男人抱住她的腰向上一提,便再次讓她雙腳離地,她驚慌的唔了一聲,便只能讓自己雙手攀在了對方肩頭穩(wěn)住身體,抬起頭,一張五官冷峻的臉俯視著她,灰黑的眼眸深處有火焰在安靜燃燒。她的心仿佛停跳了一拍,隨后驚慌的咬了下唇,剛想開口說點什么,那一貫冷靜克制的男人便直接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該不該罰雙唇相觸的瞬間,兩人俱是一顫,一種神魂顛倒的震顫感迅速蔓延到了全身,仿佛靈魂都被人觸摸到了一般,氣息一頓彼此都發(fā)出了短促的喘息。她的神色迷離了片刻,隨后便被柏逸塵驟然激烈的深吻淹沒。他緊緊抱住她的腰肢將她勒在自己懷中,讓她感覺腹腔的空氣似乎都被擠壓而出,她慌亂的用雙手攀在他肩頭抓撓,卻只讓他親吻的力度愈發(fā)瘋狂深徹。“唔嗯~~”她軟軟的鼻音聽來楚楚,迷蒙的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層水霧,“唔~唔!”感覺快要窒息的她慌張的拍打,張開嘴想要喘息,卻只是將那掠奪的兇獸更進一步的放進了自己的領(lǐng)地。他毫不客氣的順著她打開的牙關(guān),突進到她唇內(nèi),一開始攻占的動作還尚青澀,但很快便找到訣竅,舌尖試探的在她嘴中掃蕩了一圈,便直接攬住了她的舌,強迫那丁香小舌隨之起舞。牙根被癢癢的掃到,她顫栗不已,他輕輕咬了她的舌尖隨后自舌根起一點點用力吮吸她的舌,麻痹的感觸從舌端蔓延全身,掙扎的力氣逐漸消退,她無力的揪住他的衣襟,發(fā)出喘息的呻吟。“別這樣唔……不要啊……”她從未有此刻般柔弱好似一團嬌軟的貓咪。“你這是…強迫…”她在熱吻的間隙中含糊不清的控訴著,換來愈發(fā)激烈的進攻,很快櫻色的雙唇便水潤的紅腫起來,那是被人反復(fù)吮咬后的結(jié)果,一絲晶瑩的絲線自嘴角拉出,拉扯著斷在半空,連她自己都覺得過于軟弱yin糜。柏逸塵用從未有過的熱情瘋狂攻占她的領(lǐng)地,原來接吻會是這樣甜蜜的讓人恨不得永遠沉醉其中的事,之前瘋狂補習(xí)過的理論知識此刻一一派上用場,她是如此嬌軟,每一寸都等著他來強勢的攻占,咆哮的征服欲望和甜蜜的愛憐相交織,他的下體已經(jīng)腫脹的完全蘇醒,被衣物箍緊的欲望咆哮著想要沖入它該去的地方,該怎樣發(fā)泄這樣的沖動呢?要撕碎她嗎?要讓她哭成一團不停求饒嗎?還是讓她忘乎所以的纏著他,比最yin蕩的蕩婦還要熱情的纏著他共同墜落,想咬下去,嘗到鮮血的味道,咸腥的血味里會有脆弱的臣服,但又舍不得,她會痛苦的哭泣吧,漂亮的眼睛含滿驚懼的淚水,在他懷里痛苦的哭泣害怕的顫抖,一想到那樣的場景,本是填滿憤怒沖動的心便軟化下來,變得充滿愛憐,于是緊緊抱住腰肢的手開始順著腰線緩緩撫摸,唇舌一次次輕柔刷動她的舌,誘著她平靜下來,跟上這逃避不開的情欲攻占。啄吻她的下唇,舔走唇角克制不住溢出的濕液,手掌向后觸到了嬌軟的臀瓣,便反復(fù)的撫摸揉捏,將那團軟rou揉出各種形狀。雙唇間不斷發(fā)出水澤翻攪的嘖嘖聲,在她輕輕哼鳴的聲音中,他用完全挺立的“小兄弟”隔著衣物撞了撞她的縫隙。“阮阮……乖一點?!彼搴穆曇糇兊贸羻?,“你乖一點,我就溫柔點。”咆哮的欲望在體內(nèi)翻騰,就像冰山下的熾熱熔巖,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扣子還要打上領(lǐng)結(jié)的襯衣,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了緊箍的煩躁,喉結(jié)每一次上下翻動,都會感覺到勒緊的痛苦,仿佛猛獸頸上的項圈,制約著撲咬的沖動,卻也讓那暴力的沖動愈發(fā)焦躁難耐。身體軟的失去了氣力,只能撒嬌般的扭動,眼中含著蒙蒙的淚光,她迷茫而不知所措,連抗拒都顯得無力。男人們在此刻是毫無同情心的,見她如此情態(tài),根本沒想要放過她,只想要更過分的懲罰和占有。聶逸風(fēng)從身后貼住了她的脊背,一手向上直接握住了她的咽喉,強迫她仰起頭,將脖頸揚起形成脆弱的弧度,手指扣住這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他又將唇舌湊到了她的耳側(cè),濕滑的伸出舌頭大幅度的舔弄她的耳廓,將吐息吹進她的耳洞,低沉沙啞的聲音震顫著她的耳膜。“猜猜我要怎么懲罰你寶貝兒~~幾次三番的挑釁我,是想讓我把你cao死在床上嗎?”“不……我沒有……沒有挑釁唔……”她虛弱的反駁試圖爭取那一線生機。對方低沉而愉悅的笑出聲,“敢背著我找其他男人,嗯?~”聶逸風(fēng)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拉鏈,這被他親手拉起來的拉鏈,此刻又被他親手拉下。“每次幫你把衣服穿好,我都在想該怎么親手脫下來……”咬著她的耳垂,他嘶啞的低聲說著,“救了我,還敢給我溫暖,還敢撩我,還敢讓我?guī)湍愦┮路?,呵……都這樣了還敢跟其他男人來往,阮亦薇,誰給了你膽子?”手掌完全貼住了她的脊椎,充滿情欲的張力撫摸而下,凸凹的脊椎線仿佛爬過了一條游弋的預(yù)備捕獵的蛇,指尖撫弄著脊椎的凹陷,向下的手掌一路撐開了拉鏈,直到開到股溝的拉鏈被完全解開。她已經(jīng)完全無力了,向后癱軟的頭頸枕在了他結(jié)實的肩膀上,她淚光閃閃的喘息著低語:“我沒有……沒有撩,呀!”后臀被人啪的扇了一巴掌。“呵~!要不是你救過我,寶貝兒~我絕對會把你吊在天花板上cao上三天三夜。”他邪惡的說著,一手捉住了她的一側(cè)肩帶,緩緩向一邊褪去。她淚眼汪汪的驚惶的看著柏逸塵,從他灰黑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隨著急促的呼吸將那鎖骨窩勾勒的愈發(fā)動人。“的確該罰,”柏逸塵看著她低聲說道,身下咆哮的欲望已經(jīng)脹到了最大,他的喉結(jié)上下浮動著,眸光中貪婪的掠奪意味濃厚無比,他的腦海中已經(jīng)勾勒出了無數(shù)無比失禮的過分畫面,每一個畫面都以她脆弱的鳴泣和抽搐作為結(jié)尾,“你要是再敢跟那個男人多說一句話,阮亦薇,你就做好準備,永遠住在我的地下室,我不介意用點方法把你改造成一碰就出水哭著求人上的yin娃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