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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都沒做但牢sao發(fā)的夠多,也累的夠嗆,提議:“今天晚上瀟灑瀟灑?”“哪個酒吧?”陳墨問。蘇越想了想:“就我們老去的那個,樓上有客房比較方便。”比較方便帶人去zuoai。陳墨嫌棄:“靠,老子可以陪你去喝酒,那種事情你找阿洲和安奇陪你去瀟灑?!?/br>他們這個圈子里,就陳墨獨善其身守身如玉,蘇越回回都開玩笑,問他是厭女還是不行。這回也這樣。蘇越挑眉,視線來來回回在陳墨身上游走,瞇著眼睛仿佛能盯出個洞來:“你是不是有什么隱疾?這種事情早點看還是可以根治的?!?/br>陳墨把手里的報告扔了過去,被蘇越笑著接住了:“老子硬挺著呢,等你得病了,老子天天對你直播性福生活,叫你現(xiàn)在放縱?!?/br>兩個人拌了一會兒嘴,蘇越轉(zhuǎn)頭問陸煜洲的態(tài)度:“怎么樣去不去?”“不去?!标戩现弈贸鍪謾C準備問姜禾在哪里。蘇越:“你最近是不是也出毛病了?一個個都開始當和尚了?。俊?/br>給姜禾發(fā)去的信息很快就收到了回復。【在學校圖書館?!?/br>陸煜洲拿起自己的外套,將電腦塞進書包里,準備走人:“還有點雜事你們兩個負責一下。”蘇越喊住了他,伸手抓住了陸煜洲的包:“你現(xiàn)在去哪兒?晚上到底去不去???”“不去?!标戩现蕹读顺蹲约旱臅疽馓K越撒手。“安奇說來了個新的駐唱歌手,長得好看,你們不去嘗嘗?”蘇越投出底牌開始誘惑。“我有瀟灑對象了,你要嘗就自己去?!标戩现拗啦徽f明白蘇越不會輕易放自己走。這回連陳墨都好奇了起來:“誰?”蘇越前思后想沒想到陸煜洲能聯(lián)系上什么姑娘,最近只知道他和姜禾有點關(guān)系,蘇越覺得不太對勁:“你不是一顆白菜只拱一次嗎?”不是一棵白菜只拱一次,一個女人只上一次嗎?陳墨也猜到了:“姜禾?。俊?/br>陸煜洲恩了一聲作為回答,趁著蘇越不可思議的瞬間將書包從他的魔爪下抽出來,大步離開。蘇越看著走遠的好友背影,朝著沙發(fā)對面的陳墨抿嘴搖頭:“看看這就是男人,狠起來自己的臉都打,說什么和一個女人次數(shù)多了就有聯(lián)系就麻煩?!?/br>陳墨倒是有點替陸煜洲高興,畢竟蘇越這種放縱不是件好事。能讓陸煜洲破例的人不多,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陳墨最佩服陸煜洲的就是他嚴格的自律,一天五根煙,沒套不做。-之所以要來學校自習主要是氛圍好,況且如此昂貴的學費中既然提供了圖書館自習的功能,就不用白不用。陸煜洲在樓下的電子屏上看到了姜禾的名字。她租了四樓角落的自習室,用學生卡刷了電梯直接到了四樓。姜禾在租自習室的時侯特意選了不共享,所以等到陸煜洲來的時侯,只得敲了敲毛玻璃的門,等待室內(nèi)的姜禾用學生卡給他開門。陸煜洲成績很好,所以姜禾特意請教了他題目,將平板轉(zhuǎn)到他面前,上面的數(shù)學題她解了好幾遍都不對。從姜禾手里接過電容筆,題目剛讀到一半,陸煜洲又將筆放下了:“我是來做你的,不是來做題的?!?/br>“長期關(guān)系可以再擴展了一下功能?!苯痰故菚憙r還價。陸煜洲腦海里的小燈泡一亮,順著姜禾的話意說下去:“是可以擴展一下,那你是不是也可以擴展一下,比如……”他想到了第一次在APP上刷到姜禾時,她信息里的備注。陸煜洲補充:“比如……koujiao?”說罷,姜禾果不其然嫌棄的蹙眉,還有將平板拿走的勢頭,陸煜洲倒是不為難她:“行吧,不愿意就不愿意。”題目其實不難,只是姜禾作為美術(shù)生文化課底子有些薄弱。陸煜洲換了一種簡單的解法,她果然聽懂了。姜禾照著陸煜洲的解題思路開始自己啃題,有了思路題目做的也很快,等她將思緒從題目中移開,發(fā)現(xiàn)溫熱的掌心已經(jīng)覆蓋在自己裙下,姜禾下意識的站起來,陸煜洲眼疾手快的將她扯到自己腿上。陸煜洲湊到姜禾的耳畔,開口嗓音暗?。骸敖庖路冉忸}目有趣,真的。”他想要姜禾不能拒絕,她想要陸煜洲也必須滿足。這是他們約定好的,姜禾抬頭看了看,確定自習室里沒有攝像頭只能強迫自己放松下來,可神經(jīng)還是不自覺的緊繃,陸煜洲察覺到了她這次動情很慢。只能強壓著欲望,一只手隔著內(nèi)褲刺激著姜禾的陰蒂,一只手順著將塞在裙里的襯衫扯出來,手從衣擺入內(nèi),順著腰身向上,推開姜禾的胸衣,指腹不斷的在打圈刺激著rutou,讓它變得挺翹。姜禾漸漸招架不住,感覺陸煜洲拉開了褲子拉鏈,下一秒又炙熱堅硬的東西貼在她的下體。陸煜洲覺得自己快瘋了,當兩根手指擴張結(jié)束后,他再也等不及了,輕輕托起姜禾。碩大的頭撐開yinchun,一瞬間姜禾覺得自己下身麻掉了,整個人蜷縮在桌上,一動不動,抿著唇看上去難受極了。難受的不知她一個,陸煜洲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將炙熱的rou身按向花唇最深處。“放松,讓我動一動?!标戩现尬罩汤w細的腰身,等待著她的適應(yīng)。感覺到甬道里不再像之前那么干澀,陸煜洲終究沒忍住開始抽送,他的胸口貼著姜禾的后背,整個人埋在姜禾的脖頸之間,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姜禾被禁錮他和桌子之前避無可避,而陸煜洲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幾次都擦過她的敏感點,酸爽感終究從體內(nèi)蔓延開來,她的手無處安放,下意識的覆在那雙握著自己腰身的手上。陸煜洲松開手,反握住姜禾的手,五指鉆進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漸漸的姜禾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只能越來越用力的握著陸煜洲的手,到最后她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所有若無的呻吟溢出口。姜禾最終還是開口第一次求饒了:“我不行了。”陸煜洲了解姜禾,她是要到了。像是一場煙花綻放過后,姜禾所有的力氣和思緒都被抽出了身體。陸煜洲感覺到甬道里一陣熱液刷過分身,但還沒有結(jié)束的打算,將姜禾托起,讓她轉(zhuǎn)身面朝著自己,再將欲望重新擠進姜禾的身體里,高潮過后的甬道敏感的不得了,姜禾攀在他的肩頭,口鼻之前的氣息灑在陸煜洲耳畔:“先別動?!?/br>陸煜洲自然不會聽她的,但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唱反調(diào),干脆吻住姜禾的雙唇,不讓她在說話。姜禾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不屬于自己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