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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模樣:“這是你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了。從此以后我不姓秦,我告訴你林地是我媽留給我的,你別想動。你對不起我媽,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談人性和善良?憑什么我媽死了,你們這種人還能活著?”當晚姜家來把姜禾接走了,姜禾的外婆和二舅姜程替她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沒多久,姜禾聽說了聽說秦耀華給許蕙蘭的女兒改了名字,叫秦瑜,用來祭奠那個被姜禾打掉的孩子。-早上醒來的時候,旁邊沒有人,姜禾摸了摸,余溫早就散了。只是翻個身全身的疼痛感襲來,昨天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她不記得了,只記得她一遍遍的求陸煜洲慢點輕點。床上放了一件他的短袖。她套上后,能當條睡裙穿。陸煜洲在客廳里下著國際象棋,心無旁騖,直到姜禾赤腳走到他面前他抬起頭。早飯已經(jīng)涼透,陸煜洲給姜禾了找了個蘋果墊肚子,把手機扔給她讓她自己挑外賣。等外賣的期間,姜禾看見了他隨手扔在茶幾上的機票。陸煜洲沒等她問出來就解釋:“你說要斷關(guān)系之后和蘇越他們說好一起去玩的。可以不去?!?/br>他可以加重了最后四個字。姜禾將機票重新給他放回茶幾上:“去唄,別浪費了?!?/br>陸煜洲從棋盤上離開,拿起自己手機搜索著最新的航班資料,同一班飛機已經(jīng)沒有了座位,就近的是一天后的,但艙次不好。他把航班信息顯示在手機上,給姜禾看:“能接受嗎?”“沒事,你們?nèi)グ?。我這個暑假要去山里學畫畫?!边@也是姜禾在冷戰(zhàn)期間決定的。“哪座山?”姜禾如是回答:“隔壁市的?!?/br>她說完,看見陸煜洲一本正經(jīng)的搜索起了附近的賓館酒店。姜禾從他手里搶過手機:“那里很破的很,信號還不好。附近連個商城都沒有,我去畫畫你跟著去得無聊死?!?/br>下午,兩個人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影,一部老片子。陸煜洲看過好幾遍了,沒了興趣開始慢慢的盤弄著姜禾的長發(fā)。期間扯痛了姜禾的頭發(fā)給她瞪了一眼安分了一會兒。客廳開了空調(diào),姜禾怕冷的將腿伸到陸煜洲懷里。衣擺很短,陸煜洲看見了她大腿上還沒有消下去的紅色印記。是他昨天不節(jié)制的證明。陸煜洲將毛毯展開蓋在姜禾身上。她怕冷的裹了一圈,毛毯全在她身上,看了一眼旁邊的陸煜洲,她撲進他懷里,讓毛毯裹住兩個人。姜禾和他一起躺在沙發(fā)上,她的背貼著他的胸口。兩個人平靜的看完了一整部電影,直到電影的演員列表出來,他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姜禾伸手給他拿了過來,電話的備注是安奇。姜禾想起身,給他打電話的隱私,被他圈在懷里動彈不得。電話接通,卻是蘇越的聲音。“喂,在哪里???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出來耍耍?”陸煜洲自然是拒絕,簡單的兩個字:不去。蘇越咋舌:“啊是和姜禾要辦事?少膩歪一個晚上,她又跑不了。”姜禾聽著臉紅,掙扎著要起身,卻還是擰不過他。陸煜洲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一只手從她身下穿過,摟著她的腰,用力將她往自己懷里按:“蘇越你想死?”電話那頭朝來蘇越的罵聲:“哇靠,居然被發(fā)現(xiàn)是我的聲音,草?!?/br>有些智商堪憂。這時手機里傳來的聲音不太耳熟,估計是還給了手機的主人。“海悅公館,七點半點牌局開始,帶女朋友一起來。也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br>陸煜洲將電話拿開,知道姜禾聽得見,手捏了捏她腰:“去不去?”姜禾說隨他。陸煜洲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聲好。-姜禾和陸煜洲遲到了。等他們到的時候,牌局已經(jīng)開始了。除了蘇越陳墨幾張比較熟悉的面孔其余的姜禾都不認識。牌桌上的蘇越率先朝他們打招呼,然后用大嗓門吆喝了一聲:“終于來了???”有人附和:“阿洲,不介紹介紹?”陸煜洲沒搭理他們,朝著沙發(fā)上的陳墨招了招手,牌桌旁抽煙的人多。陸煜洲知道她討厭煙味,讓她去找了陳墨。陳墨點頭回應(yīng),表示自己會照顧姜禾的。陸煜洲自己走去牌桌,朝著安奇使了個眼色,安奇自然是懂他的,很快給他讓了座位。于是蘇越和剛才讓陸煜洲介紹姜禾的男生很快被他放了血。態(tài)度左右大家都知道,陸煜洲這個人很奇怪。他從不會給大家介紹自己的女伴,之前是壓根不把人女生放在心上,覺得沒有介紹的必要。而現(xiàn)在是太寶貝人女生,連說個姓名都舍不得。這是他怪癖的占有欲。陸煜洲在女生圈子里永遠是個香饃饃,而她是一個被陸煜洲承認女朋友身份的女生。這導致她一坐下來,原本還算熱鬧的沙發(fā)區(qū)域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不少女生毫不掩蓋目光中的不友好,只是這對姜禾來說壓根沒什么。陳墨給她遞了杯果汁,兩個人其實也算不上很熟悉。陳墨主要也不是個話多的人,不能跟個女生一樣陪她聊天。安奇給陸煜洲讓了位置之后,朝著自己旁邊的女生使了個眼色:“過去陪陪阿洲女朋友,她第一次來?!?/br>安奇喊過來的女生是個外熱的,但看著有覺得她很文靜,她讓姜禾叫自己安若,說她是安奇的meimei。她想拉著姜禾加入大部隊一起玩,姜禾拒絕了說她不會。安若拍了拍胸口:“沒事,我來搖,你叫。”安若誓死要把搖骰子這項重要的社交技能交給姜禾??匆娪邪踩襞阒惸呷チ舜笈谱琅杂^戰(zhàn)。雖說是教她,沒一會兒安若玩的盡興把她給忘了。煙味慢慢的從牌桌飄了過來,姜禾走去陽臺吹風。她前腳剛走,后腳牌桌上的話題就轉(zhuǎn)移到她身上。開頭的女生透過移門的玻璃望著姜禾的背影:“沒想到長的還很好看?!?/br>有女生搭腔:“想想也知道,能讓陸煜洲承認,能不好看嗎?”“還真是好,居然能勾搭上陸煜洲。什么時候我也能高攀一下這種級別的公子哥,腿張開就有錢拿,而且對方還是個帥哥。”有人的羨慕的話里拈酸帶醋。也有人認出了她:“哇靠,她不會是姜禾吧?姜仕文的外孫女?!?/br>“誰阿?”認出姜禾的人朝著問問題的女生翻了個白眼:“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她外公很牛逼就可以了。這么說來,她和陸煜洲還不一定是誰高攀了誰啊?!?/br>吹了回風回去,沙發(fā)上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對姜禾友好了起來。有時候會將話題拋給她,但姜禾左不過是敷衍的回答幾句。陸煜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