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沒辦法
這你就不道德了常弋,雖然今天你請客沒事帶妹子就帶吧哈哈。陳年被常弋瞥一眼,硬生生改了話的意思。 常年和張楚臻和宋昭詞客套兩句就繼續(xù)聊他們的事了,只有周純一雙眼睛笑瞇瞇的看著她。 還真是人如其名,顧曉說的一點都沒錯。 周純真的好像所謂的初戀白月光。 幸好常弋這人不正經(jīng),要不然這么個大美女放在身旁天天都見,怎么可能會不產(chǎn)生情愫。 不知道什么時候常弋把煙掐了,他現(xiàn)在手里握著杯酒。 那雙手蔥白、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懶散的繞在玻璃杯上。 為什么常弋這樣她覺得好性感。 想喝酒?常弋看著宋昭詞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疑惑道。 她還真是一直都呆呆愣愣,給個回應(yīng)都需要半天的卡殼。 宋昭詞點點頭,常弋直接把自己手里的酒遞了出去。 她接過來,覺得這酒有點燙手。 宋昭詞以前從來沒喝過酒,但是接都接了,還是常弋喝過的。 這誰不喝誰不傻子嗎? 宋昭詞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常弋淡淡的眸子有了點震動的情緒。 那個酒可是烈得很。 咳咳宋昭詞咳嗽了幾聲。 常弋覺得她被嗆到,拍了拍她的背。 宋昭詞抬眸,覺得一切都朦朦朧朧,不一會卻又變得清晰。 她看向拍她后背的人。 常弋? 她的聲音微小,常弋沒怎么聽清楚。 什么? 宋昭詞湊過去,湊到常弋耳邊。 你是常弋嗝嗎?就那個嗝冰山帥比大變態(tài)嗝她的聲音有點綿還帶著幾聲嗝,神態(tài)也很迷離。 常弋有點無語。 什么冰山帥比大變態(tài)。 我是在做夢吧嗝那太好了,好困怎么夢里嗝還會困。宋昭詞靠在他肩膀上沒了動作。 單人沙發(fā)硬生生擠了兩個人也是確實有點局促,看來宋昭詞是醉的睡著了。 就不該叫她過來。 常弋找顧曉要了宋昭詞家地址之后就叫來了司機送她回家。 在車快要開走時常弋叫住司機。 算了,我也跟著吧。 車窗被打開透氣,快入夏的晚風(fēng)清爽。 宋昭詞被風(fēng)吹醒了,她睜開迷蒙的眼睛,一側(cè)頭就看見常弋坐在自己身邊。 常弋?她的聲音還是有點啞啞的綿。 常弋偏頭:嗯,我在。 ? 她居然覺得他有點溫柔。 車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在小區(qū)門口,十一點多的時間已經(jīng)算深夜了。 雖然小區(qū)安保肯定不錯,但是常弋還沒喪心病狂到讓宋昭詞一個酒鬼自己晃著摸索著回家。 常弋兩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和她并排走。 宋昭詞覺得自己手有點微涼,酒精的麻痹讓她懶得思考,索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常弋,借我暖暖。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放進了常弋的口袋。 和他的手放在一起。 常弋懶得和一個酒鬼計較,就任由她把手貼在自己手旁邊。 到了宋昭詞家樓下,她卻遲遲不進單元口。 常弋皺眉:你倒是進去。 宋昭詞努努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把手從他口袋里抽出來,站到他對面。 宋昭詞用手輕輕勾下常弋的脖子,親上了他的薄唇。他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她卻已經(jīng)松開了。 看著她跑進單元口的樣子,常弋像是回到了那天的醫(yī)務(wù)室。 真是,根本拿她沒辦法。 叨叨:感覺劇情好慢可是我快不起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