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大頭的店
砸了大頭的店
陳少陽靠在一個角落的墻壁上,看著那名指著她罵的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看見她一凳子砸過去,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搖頭輕笑,還是這幅臭脾氣! 大頭帶著人匆匆趕過來,一看蘇煙帶著人堵在店門口,里面機器全報廢了,商品也全都散落一地全拆開劃破,他心里一疙瘩,看向掛了彩的幾人,吼道,你們干什么吃的?怎么回事? 幾個男人不說話,都看向蘇煙她們。 大頭看過去,大步走到她三步遠,大聲質問,蘇煙,你踏馬什么意思? 蘇煙環(huán)著胸,冷道,我什么意思?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踏馬還沒做什么,媽的,撕破臉是吧?好!你他媽別怪我,給我上!他大頭一揚起,后面八九個人就沖了上去。 蘇煙身邊的五人也上去跟他們打了一起,兩女三男,兩個年輕女子合作,一個過肩摔,一個撂腿腳,顯然都是練跆拳道的。 陳少陽看著在不遠處看著局勢,蘇煙那邊有個女的身子一個不穩(wěn)被個男子擊倒后,對戰(zhàn)有些劣勢,他攥著拳頭就要出去時,蘇煙動了。 蘇煙一把沖過去,一只手握住要打在女子身上的男子的手,捏著他的手臂就是一扭,腳一個高抬踹向他胸膛上,手一拉,一放,男子立馬倒地,又繼續(xù)加入打斗。 不出片刻,大頭的人都倒在地上,大頭看了看有些慫,就想要跑,蘇煙抓著他的領口,就一個過肩摔,他摔倒在地。 還打嗎?蘇煙腳踩在他背上,一個用力碾,他嚎叫出聲。 不打了,不打了,疼疼疼,放腳,放腳啊~大頭臉在地上嚎叫出聲。 說吧,為什么叫人砸我的店? 她松了腳,扭了扭手腕,太久沒動手,手生的手腕有些隱隱作疼,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不是我,冤枉啊,啊 怎么可能不是你,下午你就放話要我們開不下去,晚上就有人來砸我們的店,還說不是你,非要我們動粗? 大頭苦著臉剛爬起來,就被那女子又是重重一踹,氣憤的說。 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我哪里敢砸啊~ 還說不是你?還說?我們酒吧門口就有監(jiān)控,我們已經(jīng)確認過了,就是你的人! 那女子又憤憤的踢了他幾腳,大頭一直喊著冤枉。 行了,小清!蘇煙拉住那女子的手,制止她。 小清不得不停住腳,沖著大頭哼了一聲。 大頭慢慢爬起來,哭喪著臉,真不是我,我也沒讓人鬧事??! 那你說說,為什么你下午剛放了話,晚上就剛好有人來鬧事?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你的店也別想開了。穿著黑衣服的男子說。 我真的什么也還沒做,我說的讓你們開不了,就是計劃也還沒實施起來,真的不是我,蘇煙,我們也認識那么久了,我哪敢明面搞你,我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吶! 大頭一臉苦相最后說出來的話委屈到不行。 蘇煙觀察著他的臉色,臉上表情不是作假,應該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她跟小清說,讓李經(jīng)理把監(jiān)控調出來,拍下照片發(fā)過來。 不一會兒,李經(jīng)理發(fā)來照片,小清舉著手機讓大頭看看,里面確實有一名大頭的人。 大頭瞪大眼睛,不,不,不是,這人 他實在想不起來是誰,他是見過一兩次,是他手下的手下的手下的人,可叫不出名字。 不想認?昨天他們和你那幫小弟還都來了酒吧玩,呵還想抵賴?小清下巴一抬,兇道。 不是,不是,我是真不知道是哪個,哎,我打電話問問。 他說著,就一個個打電話去問,昨天有沒有去緋煙酒吧的,打了好幾個,終于有一個是去了的,一問跟有什么人,說了幾個人,他就掛了電話,又打電話,讓那些人全都過來。 去緋煙酒吧吧,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店里的損失,大頭,你得負全責! 蘇煙抱著臂說了一句后,帶著人先回去了。 她不怕大頭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其他產業(yè)還有大本營她都知道,大不了再一個個挑了。 雪輕月:今天又碼了好幾章存稿,聽著傷感歌曲碼字,真的會影響心情啊,后面幾章有些虐哈,虐了一波男主,虐完又虐了下女主。反正大部分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