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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很多,對桓意如恭恭敬敬道:“姑娘你醒來了,主子特地派我過來,吩咐你做四具人偶?!?/br>桓意如蹙眉道:“又是做人偶?這次有什么要求?”“嘿嘿,沒什么要求,姑娘隨意就好。”桓意如注意他對美婦人的稱呼換了個,也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妙……第五章棋子既然沒有特殊要求,桓意如便隨意造了四具人偶,皆是身材修長的成年男性。幾個黑衣人前來抗走人偶,也把桓意如帶了過去,說這是主子的命令。桓意如跟著來到湖心小亭,見水天交接的黛青處,一條綽約的人影若隱若現(xiàn)。頭戴紗笠遮蓋面容,一襲寬大的淡衣,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座前擺放著黑白棋子,如云的偏長衣袖抬起,似思忖著如何下子,舉止投足飄然散逸。黑衣人退了幾步道:“主子,人偶師帶來了?!?/br>他們的主子不是美婦人嘛,怎么換成了一個年輕男子。一旁的侍從端起茶杯,給淡衣男子倒茶,無意灑落幾滴茶水,掉在他的衣擺上,嚇得目瞪口呆:“主子,奴……奴才該死……”淡衣男子默不作聲,將黑子扣下棋盤的一瞬間,侍從突地收起驚恐的神色,面容呆滯地握住腰間的長刃,朝自己的手臂一刀砍去。砍落的斷臂拋入湖泊中,濺起一陣水花聲,湖里的魚兒咬著斷臂拖入底部。侍從無視殘廢的胳膊,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毫無表情的繼續(xù)倒茶。桓意如打了一個寒顫,這淡衣男子應該是個高度潔癖,居然為了點污漬如此殘忍。桓意如本想待在邊上不引人注意,不想淡衣男子朝她偏過頭來,“還不快去陪主子下棋?!辈挥玫履凶娱_口,黑衣人就懂了他的意思,不耐煩的催促桓意如。桓意如無奈地坐上石凳,一動不動的瞧著黑白棋盤。淡衣男子的手指沾了點茶水,在光滑的石桌上抒寫:“可會下棋?”原來他是個啞巴……桓意如點頭道:“會一些。”其實桓意如對黑白棋非常精通,連師父都是她的手下敗將,時常不甘心的找她拼殺,輸了就賴皮不認??上缃袢巳强?,那無賴已不知去了何處。淡衣男子接著寫道:“要黑子還是白子?”桓意如道:“白子好了,我用習慣了?!?/br>淡衣男子讓她先起子,桓意如便當能不讓的下了。第一局時,桓意如起初遙遙領先,不想被他后擊制勝。她還以為只是僥幸,接下來的幾局仍是如此。輸?shù)脧氐椎幕敢馊缃K于懂了,這人是在故意玩弄自己。更令她覺得奇怪的是,他不止遮掩面容,手指都被長袖蓋住。只能瞧見紗笠下的頸項,細長白皙如蝤蠐。兩人下棋直到黃昏日落,桓意如肚子餓得難受,卻不好意思說出口。淡衣男子抬頭看向她,無聲的對侍從揮揮長袖。侍從端了份點心過來,淡衣男子拿起一塊遞到她嘴邊。桓意如猶豫的張開嘴,含住糕點細細咀嚼。他的手仍捏住糕點的一端,直到她全部吃進嘴里,還擦掉她唇上的粉屑,良久才收回手臂。桓意如吃完后心驚膽戰(zhàn),剛剛他的手碰自己的口水,像這種潔癖的人能忍受嘛?可淡衣男子并無異常,在石桌上寫道:“回去休息吧?!?/br>桓意如如同出獄的囚犯,胸口的緊繃瞬間舒緩了,腳步酸軟的離開涼亭。走到一條長廊的末端時,桓意如鬼使神差的回頭。沉入暮靄一片薄紅中,淡色的身影背過而坐,遠遠地瞧著她離去的方向,隔著一層厚重的白紗,仍能感覺他灼人的目光。桓意如打了個激靈,飛快的拐過長廊,朝二樓的臥房跑去。當夜桓意如照舊做了個夢,但跟以往不同的是,夢中的她居然能動了。一雙猿臂從后環(huán)住她,溫熱的呼吸響在她耳畔,能感覺他呼吸時胸口的微震,仿佛將她的心也撞了出去。他低低的笑著,聲音沙啞得迷人:“我喜歡你做的四具人偶。”桓意如側過臉看向他,面露出詫異之色。“不過最喜歡你做給我的這具?!彼兆∷氖中?,往下深入到腿間,觸碰到粗硬的巨擘……第六章玉無瑕她曾與巨擘親昵接觸了數(shù)次,這是初次感覺它的堅硬粗長,筋脈的突起微微跳動,似蟄伏的獸覬覦著弱小的獵物。桓意如初嘗情欲,難免羞怯不堪,倏地把手抽回,面上燒紅一片。他像是喜歡極了她這副模樣,輕笑一聲握住纖細的腰肢,薄唇貼上她泛紅的面頰。那吻細細密密比風還輕柔,帶著如草撩動般的微癢,緩緩挪到她的頸項。他強勢地撥開她的褻衣,手掌把玩著青澀的身體。她的rufang還未長成,像兩團飽滿的小饅頭,碰一下就微微疼痛,更別說被他大力揉捏,甚至用牙尖輕咬rutou。“啊……輕一點……”桓意如難耐地叫疼。他肆意地伸向她身下的幽谷,手指挑逗著兩片粉色rou瓣,深入rou縫間來回抽弄。并在同時俯下身來,一遍遍吻著她櫻桃似的香唇,吻著她又挺又小的鼻尖,吻著她輕輕闔上的眼皮……細白的雙腿被迫向他打開,巨擘就勢沉入嬌嫩的體內,xue口瞬間撐得極大。在她身上起伏的線條,起初還算溫柔輕緩,沒一會便粗暴了起來,一下下往最深處頂,凌亂而暴戾。滿室氤氳著濃香,春光浮動在床幃間。小巧的rutou高頻率的搖晃,如搖搖欲墜的茱萸。腿間黑色的絨毛處,深紅的巨擘在鉆進鉆出,攪出粘稠的液體粘在交合處。桓意如被玩弄得呻吟不止,看著在身上凌虐的男人,沉起聲來問道:“為何我覺得這不是夢,你到底是誰?”伏在她乳間的頭顱抬起,清亮的眸子流光溢彩:“等下次見面告訴你……”……白日里,桓意如又被叫去湖心小亭,接她的換成了四個白衣蒙面仆人,黑衣人則一個都不見蹤影。淡衣男子端坐在涼亭里,分好瓷碗的黑白子,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桓意如坐到他對面,輕咳一聲:“公子,我來了,接著下嗎?”淡衣男子緩緩抬頭看她,清風掠起白紗的一角,宛如曇花一現(xiàn),露出流線分明的下巴。猝然之間,他偏長的袖子抬起,一把握住她的手,即使她試圖掙脫,也緊緊地抓著不放。等桓意如沒了動作,淡衣男子才展開她的手掌,玉指抵在手心一筆一畫著。手心被劃得一絲微癢,桓意如被擾亂了心思,感覺不出他寫了什么字。“能不能在寫一遍?”桓意如哽咽地說道。淡衣男子突然將她拉得更近,幾乎貼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