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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高氣傲的她自然不肯屈從,御景帝便以曇幽國的流民來威脅她,熱愛子民的師孌沁不得不從,在他的撫琴伴奏下一絲不掛的跳起鬼神之舞。如今的她失去純潔之身,鬼神之舞已毫無作用。美麗的胴體重新在月下輕舞飛揚(yáng),白濁在一舉一動間從她腿心流淌下來,奢靡而yin亂。在即將舞罷之時,師孌沁突然披上外衫,從高樓上一躍而下。御景帝當(dāng)場驚駭不已,連忙使著輕功跳了下去,將師孌沁抱去找太醫(yī)搶救。師孌沁雖救回一命,腿卻因此不能行走,御景帝對此怒不可遏。他恨極了她,這雙美麗的腿,怎么忍得下心毀掉。自從御景帝沒再去過師孌沁的寢宮,沒想到隔三個月傳來她懷孕的消息。御景帝起初是極其高興的,可聽太醫(yī)說她懷孕的時間是二個月,然后這期間他見都沒有見她一面。恰好那時宮中混入了曇幽國的殘留勢力,那些得了皇后好處的太監(jiān)便煽風(fēng)點(diǎn)火,說師孌沁是與人私通才懷的孕。御景帝愈發(fā)憎恨師孌沁,不忍聽太監(jiān)的建議清理余孽,先將她與產(chǎn)下的皇子關(guān)在冷宮,等著她愿意屈服的一日。師孌沁給兒子取名為顧懷瑾,字無瑕,意為無瑕美玉,只因紀(jì)念她當(dāng)年在望月臺獨(dú)舞時,佩戴的招鬼神之物墨弦玉。每逢玉無瑕生辰之時,御景帝都會潛入師孌沁居住的冷宮,看母子二人吃壽面的親昵場景。他的耐心一年年的磨去,終于在玉無瑕六歲那年,瞧玉無瑕長得極不像自己,一怒之下現(xiàn)身在母子面前,一手將玉無瑕拖走,威脅要將他施以杖刑。滿臉驚愕的師孌沁想去阻止,不慎從輪椅上摔了下來,朝他們艱難地挪動身子。御景帝停下腳步,冷冷說道:“他不是朕親生兒子,為何要留下這孽子的命?除非他真正是皇族血脈,可你拿什么證明?”師孌沁無力地翕動朱唇:“我的命,好不好?”說罷,她哆嗦的撐著木桌起身,朝身旁一根石柱撞去,頓時頭破血流。御景帝大驚失色,抱起鮮血淋漓的師孌沁,責(zé)問她明明還有別的法子,為何偏偏選擇以死明志。師孌沁在他面前從未哭過,也從未像此時一樣,說過這么多的話。她虛弱地祈求不要傷害玉無瑕的性命,即使貶他為庶民都可以。她死后不想要葬在墳?zāi)怪校笥暗蹖⑺氖菬苫覡a,撒在故國的土壤隨風(fēng)而去。御景帝哽咽著答應(yīng)她的請求,眼睜睜看著她緩緩閉上眼睛。身旁跪著的玉無瑕泣不成聲,御景帝越看他越覺得像自己,當(dāng)初怎么會被那么多人蒙蔽,相信他不是自己所出。玉無瑕自此恢復(fù)了第一皇子的身份,肚子久無動靜的皇后卻動了歪心思,趁玉無瑕年幼想將他視為己出,再立他為太子穩(wěn)固后位。御景帝答應(yīng)了皇后的要求,很快立玉無瑕為太子,可令皇后十分失望的是,玉無瑕始終對她不冷不熱,想反悔之時木已成舟。在玉無瑕十八歲那年,皇后背后的家族勢力,被他暗地里一個個鏟除。御景帝那時已很厭煩皇后,順便以無后乃大為由,廢黜了她的皇后之位。皇后被關(guān)入當(dāng)年師孌沁居住的冷宮,玉無瑕還特地過去看望她,以言語威逼她說出當(dāng)年買通太醫(yī),謊報師孌沁懷孕才二個月的事實(shí),沒幾個月后皇后“病”逝在冷宮之中。一切御景帝前幾年就知道了,其實(shí)這在他內(nèi)心深處,更在意的是師孌沁的回心轉(zhuǎn)意,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的死期。……桓意如靜靜地聽著御景帝的過往,內(nèi)心的波動卻平息不下來。早就聽聞這對父子并不融洽,原來師孌沁的死就是那道坎,他倆沒一個人想跨過去。御景帝述說完這段往事,嘆息道:“奇怪,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朕說出心事的人,朕有點(diǎn)知道懷瑾那么喜歡你的原因了?!?/br>“我只是一介草民,僥幸得到太子垂青?;噬吓c太子的事我不好插嘴,可還是忍不住的想說,明明都在意彼此,只是都割不掉心里的疙瘩,太子現(xiàn)在正在殿外……”御景帝正色道:“可以了,今夜就說到這,朕跟你說了那么多,你還想安全的跟他回去嗎?”見桓意如微微一愣,御景帝大笑道:“嚇唬你的,留下來吧,讓他一個人回去,你陪朕多說說話。”……燭火通明的大殿外,夜色反而無比的濕寒。玉無瑕一個枯坐在木凳上,等了足足四個時辰,一道道匆匆的身影穿梭而去,卻偏偏沒有他想要看到的人兒。徐公公走過來說道:“太子殿下,不必等那位姑娘了,她被圣上授予女官之職,今后將留在宮中?!?/br>玉無瑕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急聲問徐公公是何原因。“圣上好似很喜歡桓姑娘的性子,說是想留她下來陪他說話。”玉無瑕猛錘一下石桌,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留她下來不過想膈應(yīng)我而已,以為這樣就奈何得了我嘛?”雖說想找回意如來日方長,可他肯定會承受不了相思之苦,做出些匪夷所思之事來……第六十一章扮演桓意如被封為一品尚宮,負(fù)責(zé)皇帝生活起居。皇宮門禁森嚴(yán),皇子不得出入深宮內(nèi)院,與玉無瑕極難見上一面了。白日里宮中事務(wù)繁多,到了晚上才能清閑下來。入睡前她擺弄小人偶,自言自語道:“我睡不著,怎么辦?”然后又捏起鼻子憋著嗓子,學(xué)玉無瑕的口吻說道:“難道是太想我了?”“你贏了,我有點(diǎn)想你了?!彼链列∪伺嫉哪槪X得方才的舉動好生幼稚,干巴巴的笑一聲,“我果真是太無聊了……”昏黃的燭光搖曳下,她抱著小人偶靠在床頭,昏昏欲睡之時突感有根冰冷的手指,在輕柔的撫摸她桃紅的唇瓣。她驚覺地?fù)伍_眼皮,只見小人偶躺在她的懷里,并無其他古怪的意外,莫非剛剛只是幻覺。房門恰在這時被敲響,她穿戴好衣裳開門一看,見一個高挺修長的公公,戴著寬邊帽子站在門外,低垂著頭瞧不見容顏。“尚宮大人,需要暖爐嗎?”公公沉著嗓子問道。此時四月暖春,雖說仍有些乍暖還寒,還是沒必要用暖爐的。她搖頭回絕道:“不用了,謝謝公公?!?/br>“可尚宮大人不用的話,睡不安分的?!惫p笑著揶揄道,這一笑聲清越之極,透著莫名的熟悉感。她緊瞪著他,咋舌道:“你是……”公公緩緩揭開帽檐,在迷離如夢的夜色中,露出俊美無瑕的臉,唇畔蕩漾出清淺的笑:“尚宮大人幾日不見,就不記得奴才了?”桓意如的心瞬間蹦到嗓子眼,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