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心魔
四十八 心魔
西華被困后,附近的暗衛(wèi)前來探查,雖然找到了機關(guān)所在,但是不知情形如何,便傳訊回去。 恰好祈夜正在府中,他便立刻隨侍衛(wèi)們來了鸞鳳閣,甚至調(diào)了一對禁軍來。 鸞鳳閣背后是韓家,這一點祈夜很清楚,所以瞧見了這一幕,便以為是韓遺所做。 韓遺正好在要緊關(guān)頭,被受驚的楹酒一夾,便射了出來。 他有些不爽的看著來人,還沒呵斥一句,懷中人就被祈夜抱走。 楹酒被塞進(jìn)岑琴的懷里,有人給她披上了件衣裳,還有人開始摸她的脈息,然后她就看見祈夜跟韓遺打了起來。 韓遺剛披上衣裳,身上就挨了一拳。 你又犯病了是嗎?他揉了胸口,也跟著怒了。 可惜他雖然會武,但方才體力消耗不少,面對正在火頭上的祈夜,自然是不敵。 祈夜臉色陰沉的可怕,對他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劫持殿下,韓遺你以為陛下真的不會處置你? 韓遺冷笑一聲,回他一拳,答道:這次可不是我,趙祈夜!你連她都保護(hù)不了,還當(dāng)什么禁軍都督? 兩個人你來我往,楹酒早就被岑琴他們帶走了,因此兩人打起來更不顧及 韓遺雖然被揍的很慘,但是他今天心情不錯,倒也每太生氣,扶著墻對祈夜嘲諷道:你盡管去陛下那里告狀,反正只要殿下喜歡我就行了你看,她就算來這種地方,也不會碰你一根指頭。 他知道趙祈夜還沒跟楹酒睡過,這話等于是在扇他耳光,果然,趙祈夜又欲動手。 韓遺冷笑一聲:我說的都是實話,今天若不是我,殿下恐怕就要落到什么人手里,你還是趁早調(diào)查吧,免得到時候陛下先要罰你。 回去的路上,楹酒縮在馬車角落里嗚嗚哭,她剛剛解了點藥性,結(jié)果祈夜和韓遺打了一架后,身上又開始燙起來。 西華雖然被救回來,但是中毒頗深,其他侍衛(wèi)說的那些不夠全面,眼下誰都不知道解藥在哪里。 也不是不知道,比如找個男子來也是一種解藥。 但是不知道是祈夜方才發(fā)火嚇到楹酒了,還是她被捉j(luò)ian感到羞愧,死都不肯讓祈夜碰。 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嗚咽,看起來格外可憐。 但是這一幕落在祈夜眼中,就是她難受到這個地步也不愿意碰自己。 若是平常,他還會去哄一哄,試探一下。 但是今日實在憋屈,他不顧楹酒的掙扎,硬把人抱進(jìn)懷里。 楹酒的下巴被他捏著,被迫看著他。 殿下為什么要和他睡?祈夜聲音低沉。 楹酒有些受不住,下意識往他身上貼,但是一動xiaoxue里的液體就往下流,她不想讓祈夜發(fā)現(xiàn),便往后縮了縮。 這番動作對祈夜來說又是一種意思,他心里很難過,看她這樣難受,又道:殿下不想答就算了,但是眼下我來替殿下解毒吧。 楹酒眼睛紅彤彤的,像只可憐的兔子,她搖了搖頭:我不要 她心里想的是,忍忍就好了,剛跟韓遺做了,又要她毫無芥蒂的跟祈夜睡,怎么能受得了呢。 但是這樣的拒絕,對祈夜來說太過殘忍。 他已經(jīng)是忍著心中的怒意了,但是楹酒卻并不領(lǐng)情。 祈夜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這個吻帶著失望和悲傷,楹酒不由得呆住了。 因她沒有反抗,祈夜加深了這個吻,長舌侵入她的口腔,強勢的奪走她的呼吸,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不容抗拒。 兩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祈夜迫切的吮著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剝掉她的衣物,大力揉捏那柔軟的胸乳。 韓遺先前一番胡作非為,讓她的胸口全是斑斑點點的痕跡,祈夜低頭一看,眸中深沉如墨。 楹酒才稍稍推了推下他,就被他鉗制住,祈夜力氣很大,讓她動彈不得。 他現(xiàn)在容不了楹酒一點拒絕。 只要她有一點抗拒的意思,他的心臟就像是被緊緊攥住一樣,心痛混合著妒意對韓遺的,對阿舒勒的。 她那么喜歡阿舒勒,卻被他輕易背叛。 現(xiàn)在又迷上韓遺,被他肆意玩弄。 卻一直在拒絕他,從一開始說什么他不喜歡她,到后來的不拒絕,種種疏忽他怎么可能不喜歡她,他明明那么想要她。 祈夜低下頭,心中彌漫起一陣又一陣的絕望,為什么她總是看不見,看不見他的愛,那么輕易的被旁人奪走注意力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迫切,他現(xiàn)在急需做什么來證明一些東西。 否則他就要被這無邊的心痛折磨死。 楹酒倒沒怎么抗拒,一是她身上藥性作祟,二是祈夜現(xiàn)在有些可怕,她只要動一下就會被制住。 典型的欺軟怕硬,不怪蘭舟總說,祈夜太溫順,才會被殿下一直忽視。 楹酒這樣的性子,不強勢一點,很容易被她敷衍。 祈夜的吻比以往要更兇狠,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時。 因腿心沾著韓遺射出來的東西,楹酒死都不肯讓他看,這讓祈夜更惱怒了,直接掰開了她的腿。 xiaoxue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稀疏的毛發(fā)沾著濁白的液體,散發(fā)著男性特有的麝香味,花瓣也是腫著的,yin靡又妖艷。 像是再向他展示先前的情事有多激烈一樣。 垃圾作者有話說:阿夜的心魔 楹酒是覺得丟臉 羞愧,所以抗拒他,但是祈夜現(xiàn)在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