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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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還是沒說成。 倪文瑾重感冒,晚飯都沒出來吃。 病好了之后又開始忙工作,天天不是外出就是在書房辦公,倪文瑾有心把公司遷回國,正在考量國內(nèi)市場的方向標(biāo)。 兩個人有默契的沒再提起。臧程不提是因為他媽早就知道了,最近也沒有阻攔的意思,杭月不提是不想讓她小姨分心。 還有就是這段時間過得太開心。 考完試之后就是閑著,他倆都不急著學(xué)駕照,每天的日常就是出去玩,找個地方膩歪。 昨天臧程在外面陪杭月玩了一天。 先是陪她做頭發(fā),將近四個小時他硬是在那邊坐過去的,最后都開始犯困,抬眼就看到弄好頭發(fā)的杭月朝他走過來。 她臉小,頭發(fā)微卷之后顯得更小,笑得還是有點孩子氣的那種,卷了頭發(fā)之后多了些明艷。 穿著吊帶長裙,還不太會化妝,隨便上了點粉底和口紅。平時就好看,這會兒更是好看得晃眼。 她挺滿意的,過來問他:好看嗎? 他起身碰一下她的嘴,算作肯定。 吃完午飯又去做指甲,為了能好看,她這幾天都沒剪,特意留長了一點。 沒有做太花哨的,淡淡的裸色。 杭月分開十根細(xì)窄嫩白的手指慢慢看成果。 給她做指甲的jiejie小聲問她:那邊坐著的是你男朋友? 杭月點頭。 很帥哦。 她抿著唇笑,回頭看坐在沙發(fā)上等著的臧程。 他低頭在看手機(jī),手肘搭在膝蓋上,戴著頂黑色鴨舌帽,灰T恤和運動褲,只露出個側(cè)臉,下頜線分明,感受到目光,他抬頭看過來。 好了? 臧程站起來,把她的奶茶和包都拎在一只手上,過去結(jié)帳。 他倆今天最后一項活動的地點定在了酒店。 臧程預(yù)定了一個大床套間。 杭月進(jìn)酒店時有點不好意思,這還是我第一次和男孩子來開房呢。 臧程垂眼無奈地看她,少來,初二那次出去旅游,你跟我住的一間。 她不認(rèn)可,那又不是做這事。 臧程知道她在作,把自己鴨舌帽拿掉調(diào)好頭圍給她戴上,指一下大堂的圓形沙發(fā),去那邊等我。 他抬腳去前臺。 姜涿把來這邊玩的親戚朋友送到酒店,轉(zhuǎn)身就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他定睛仔細(xì)看一眼。 那不是臧程嗎? 他從前臺接過房卡,抬手拒絕了前臺在前面帶路的服務(wù)。 正準(zhǔn)備上前打個招呼,就看到他朝坐在休息區(qū)徑直過去,伸出一只手把坐在那兒戴著鴨舌帽的女孩子拉起來。 姜涿在側(cè)后方,看不清那女孩的臉。 但絕對漂亮。 卷發(fā),細(xì)腰,看側(cè)臉的鼻子又挺又翹。 姜涿覺得巧了,正好碰上臧程帶女孩子開房。 那這不得打個招呼? 兩個人已經(jīng)過來,姜涿就沒動了,站電梯門口等著。 臧程心思全放杭月身上呢,沒注意到前面有人。 他摸一下她新做的指甲,半開玩笑地逗她,先說好,等會兒別撓我,收著點力。 杭月聽完他的話笑得不行,她的視線被帽檐遮住一半,也沒看到姜涿。 姜涿是在打完招呼才發(fā)現(xiàn)臧程身邊的女孩就是杭月的。 我靠。 他的表情已經(jīng)無法用復(fù)雜來形容,一些震驚,一些驚嚇,一些恍然大悟,好像隱約還有一絲后悔。 杭月吸一口氣,然后抬手壓低了帽檐,還是決定交給臧程解決。 臧程也是沒想到能碰上熟人,一時沒想好怎么說。 于是場面有些詭異。 路過人的看著對視著沉默的三個人,還以為是其中哪一個出軌被正主碰上了。 臧程越過姜涿去按電梯。 我倆早在一起了,沒血緣關(guān)系,你別想太多。 姜涿懵圈,啊,她不是叫倪阿姨小姨嗎? 杭月解答道:不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小姨。 等于沒說。 電梯到一樓了,門緩緩打開,臧程拉著杭月進(jìn)去,還有事,先走了,有空再說。 -- 只寫了一點,太困了先睡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