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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領(lǐng)導(dǎo)啊。加加班不是正常的?;仡^一定得記得讓小啟登記好工時。正想著,老李不禁從后視鏡偷偷多看了一眼他的大少爺。凌尊上車后,正閉目仰躺在后座。挺鼻劍眉,真是俊美無比,氣宇軒昂,再多的形容詞老李也不會說了。他心底感嘆一番后,不再分心,專注往前開。凌尊稍稍寐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他拿起手機把銀行卡照片發(fā)給助理余雷,“給你發(fā)了一張照片,給這個賬號打兩萬?!?/br>“叫什么名字?”余雷問。他從睡夢中醒來也沒有半分不悅。并從迷糊中迅速清醒,接收了小老板的指令,作出準(zhǔn)確的回應(yīng)。叫什么名字來著,凌尊從口袋拿出紙,上面娟秀的筆跡寫著:厲鸝。“厲鸝,厲害的厲,黃鸝的鸝?!闭f完,他掛上電話,再次閉上眼睛。車已經(jīng)駛出幽靜的酒店的小道,駛?cè)氤鞘兄鞲傻?,半夜車不多,不一會就回到了凌尊的家,他其中的一個家,紅道6號,高檔住宅。市中心的江邊300坪大平層。回到家后,凌尊把外套脫了,掛在手臂上,又想到了什么,他往西裝口袋探了探,拿出了那張對折的粉紅色酒店便簽紙。上面還飄著細微的草木香氣,是他在酒店的那間客房的味道。今天自己撞邪了吧,他把紙揉成一團,正想扔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突然又出現(xiàn)在他腦海,他頓了頓,還是把紙放在玄關(guān)柜上,沒扔。昨天是希凌集團的一老功臣的兒子的婚禮,老功臣是集團旗下藥廠的質(zhì)量工程師,跟了凌志城多年。近年來國家對醫(yī)藥企業(yè)管理嚴格,都是老功臣在管理,耗費了不少心血。他酒席上喝了點酒后,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厲鸝就站在門口等他。仰著那張涂了不協(xié)調(diào)口紅的青澀小臉看著他。“小凌總,你好?!迸⒌穆曇粢彩乔由?。“我認識你嗎?”這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他腦海開始搜索酒席上的出現(xiàn)的女孩,在想她是不是其中一個。酒席上人太多了,他當(dāng)然不會想起來。女孩這時憋紅臉說了一句:“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什么?凌尊差點嫌棄地哼出聲。原來是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追求者,自己從來不缺的就是女孩追。沒有人比凌尊更懂追求者的套路。他仔細再看了一下女孩,穿著一件針線縫合粗糙的白色連衣裙,樣子倒是漂亮,沒有化妝,甚至連眉毛也沒修,只涂著質(zhì)感不好的鮮紅色口紅,渾身冒著窮酸泡泡。這不是他這一圈子的。他對這種貧窮人家的女孩沒有什么好感。灰姑娘那是童話里的故事,現(xiàn)實生活只有門當(dāng)戶對,哪怕找炮友,他也只找同一圈子的妖艷賤貨。而且這種良家婦女,難纏。還天真的很,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什么貨色。追求他,都拉低了他的身價。“不行?!蹦腥艘豢诨亟^,欲離開。“要不做情人也行。”女孩一看他要走,著急地說。“你多大?”凌尊停下腳步,做情人?看起來一副未成年的樣子,倒厲害,還會來這種高檔酒店找金主。女孩翻了背著的雙肩包,她從里面拿出一張身份證,“我成年了,今年十八歲了?!?/br>身份證上的照片應(yīng)該是幾年前的,看起來就十來歲一小孩,不過那雙雪亮清澈的大眼睛倒還是一樣的。上面的出生日期XXXX年6月12日,現(xiàn)在十月來著,倒是滿了十八歲了。也許是喝了點酒,有點上頭,微醺中看著她那雙大眼睛特別勾人。又或者是過道里暖黃的燈光鋪灑在那張清純的臉上,特別迷人,讓他心頭一暖,頭腦一熱,居然就把她帶去了他在酒店的固定客房,有了那荒唐的一夜。***總之,感覺還不錯。兩萬值了。想起上個作精女友劉蝶兒,嬌滴滴小公主,一天不給她打電話,鬧,送的禮物不合心意,鬧,回信息遲了,鬧。天天鬧,她就是天仙,他也不想伺候了,才談了一個月,就把他累個半死,所以果斷分了。“要不做情人也行?!迸⒛凵穆曇粲挚M繞耳邊,明明看樣子就是一小姑娘,凌尊看著便簽紙,嘴角微微上揚。哪里學(xué)來的招數(shù)。找個安分情人好像也不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們?nèi)ψ硬皇菦]有找情人的。擺得上臺面的就叫女友,擺不上臺面的就是炮友,情人。他找個情人也不是什么大事,玩玩而已。凌尊拿起手機把那個11位的號碼存進電話本。叫什么名字來著,厲鸝,哦,厲鸝。03她的爺爺厲鸝剛剛高考完,從小鎮(zhèn)來到他們安州省省會安市。這是她第一次出遠門,本來以為第一次出遠門是去讀大學(xué),她高考成績還可以,雖然上不了一本,二本也是可以的。不要說牛嶺村了,這成績就是在九威鎮(zhèn)也是第一名了。但是她沒有填志愿,她放棄了大學(xué),因為沒錢。她知道大學(xué)可以申請助學(xué)貸款,但是她的問題不是助學(xué)貸款可以解決的。她的爺爺厲二國得了鼻咽癌。厲二國沒有任何親人,他一直自己一個人生活,直到50歲時把厲鸝撿回來。裹著紅色碎花被的小小女孩兒多可愛,大大的眼睛,紅撲撲的小臉,小嬰兒的親生父母到底為什么狠心把她丟棄,原因已經(jīng)不得而知,這么多年來,也沒再回來找過她。厲二國是大清早時在村頭楊樹底下發(fā)現(xiàn)她的,被褥里只留下一張紙寫著:小鸝兒,XXXX年6月12日生。他還記得很清楚,那時已經(jīng)好幾天沒下雨了,但那天清晨空氣中夾雜了一絲絲濕潤,他把厲鸝抱回來就下雨了,從此他不再是一個人。兩人開始相依為命。厲鸝也爭氣,成績一直很好,乖巧懂事,從來不用他cao心。他是在厲鸝高三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不舒服的。莊稼人本來就過得粗糙,小病小痛并沒放在心里。一開始只是鼻塞流鼻血,他還一直忍著沒去看,后面嚴重了忍不住了就在村里小診所拿點藥。正趕上厲鸝高考,厲二國沒讓厲鸝知道。高考完后的一天,厲鸝在家地里幫忙干活時,厲二國在她前頭暈倒了。村里小診所讓上鎮(zhèn)里,鎮(zhèn)上醫(yī)院讓去縣城。厲二國的病就是在縣城確診的。在八達縣人民醫(yī)院住了十天,把厲二國給厲鸝讀大學(xué)攢的五千塊都用完了,厲二國說什么也不住院了,硬要回牛嶺村。可是厲鸝默默記住了醫(yī)生的話,厲二國的病可以治的,只是需要錢。縣城醫(yī)療條件也不好,最好去安市中心醫(yī)院。厲鸝騙爺爺去讀大學(xué),她拽著班主任何紅給她的五百塊,坐火車去安市。何紅送她上的火車,臨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