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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有我的簡歷,身份證復印件。你相信我?!?/br>藥廠?凌尊想起那天結婚的就是藥廠高管的兒子,怪不得她會在婚禮出現(xiàn),“哪個部門?”“外包車間。”凌尊差點沒氣吐血,這土雞還真的沒一個地方不土,是藥廠員工也就算了,還是車間妹,包裝工?!澳怯腥酥馈??!?/br>“小凌總,放心,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厲鸝趕緊表決心說。“那倒沒事,我也不怕別人知道,作為老板的兒子,給底下員工們茶余飯后增添一些真真假假的八卦談資,也不錯?!?/br>“還有這一年只能我聯(lián)系你,你不能主動聯(lián)系我?!?/br>最重要就是擺正自己的位置啊,別越界。“好的,小凌總?!眳桘Z畢恭畢敬地說。小凌總,怎么這稱呼聽著讓人那么不爽。還有她的語氣,一本正經,半分曖昧嬌柔的感覺都沒有。說實話,和他想象中的包養(yǎng)情人怎么不大一樣。好吧,自己也是第一次包養(yǎng)情人??倸w她也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大家各取所需,這種關系,涇渭分明,比談一場戀愛舒服多了。“我明天給你打錢?!?/br>“謝謝?!眳桘Z開心地笑了,晶瑩明澈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還有兩個小梨渦。凌尊看著她,扎著馬尾,額前還有細碎的胎毛,還真像個孩子。哦,還好滿十八歲了。這個女孩怎么這么奇怪。她的外表,行為都透露著一股鄉(xiāng)土般的淳樸,但又會來主動勾引做他的情人。為什么這么矛盾,他盯著她,想從她的臉上找出答案。電視被按關了,厲鸝感覺到身邊的沙發(fā)陷了一點下去,他在她身邊坐下來,看著他漸漸湊近的臉,她的心跳開始加速,“你——”凌尊已經封住她的唇,把她的話吞了下去。厲鸝僵硬著身體不知所措,他的手掌插入她的發(fā)絲間,把馬尾的橡皮筋扯下,秀發(fā)垂落,他輕輕地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含著她的唇瓣吸吮,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著。“第一次接吻嗎?”他貼著她的嘴唇,輕聲問,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她唇邊,舌頭沿著她的唇縫來回滑動,帶著濕膩的口水。“嗯?!眳桘Z輕輕哼了一聲,她的回答取悅了他。他抱著她往沙發(fā)上倒下去,開始加深這個吻,舌頭強勢侵入她的口中,guntang的呼吸帶著酒氣,越發(fā)粗重,他的舌頭糾纏著她的,兩人呼吸交織。衣服已被他剝下,他的唇舌和她的在舔吮勾纏,手也不閑著,在用力揉捏著她的rufang。完全勃起roubang已急不可耐地叫囂著要進入了。從沙發(fā)到地毯,到床上,這一晚上凌尊壓著厲鸝做了好幾次,他還沒試過在床事那么放縱,太爽了。最后一次射出來,兩人都累了,這一次他沒有走,抱著她睡了。第二天,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了寬敞明亮的房間,厲鸝醒來頓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在哪里。他的臉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近,能數到他低垂的長睫毛,他睡得很安靜,眉目俊秀,氣質優(yōu)雅,枕被上被屬于他的淡淡氣味包裹著,那是一種草木清香的香水味。厲鸝耳根發(fā)燙,她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膛,愛上他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了。幸好,她還有自知之明,知道沒結果的,這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人。他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有點沉。她輕輕移開他的手,起床清洗一番,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時,凌尊醒了,他坐在床上,揉了揉頭上一撮翹起來亂發(fā),睡眼惺忪:“你要去哪里?”“我要回去上班了?!?/br>————厲鸝:你怎么這么清楚這一行的市場價?凌尊:冤枉,都是作者瞎編的。07天使距離上次和凌尊見面也已經快一個月過去了,他這段時間音訊全無。厲鸝有些失落,又有些竊喜。心底甚至開始祈禱他已經把自己忘了。她這段時間因為厲二國的關系,工作請假也多了。打包裝是計件工資,管理比較寬松,不過現(xiàn)在厲二國情況比較穩(wěn)定,自己也得回去上班了。厲二國已經順利做了手術,效果很好,要等病理報告出來,醫(yī)生評估后,再制定后續(xù)化療方案。畢竟六十多歲了,厲二國術后身體虛弱,胃口也不好,聽了醫(yī)生的建議看了中醫(yī),最近在吃中藥,調理身體。厲鸝正在廚房熬中藥,廚房有個玻璃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那條逼仄的小巷,一排排破落的院墻向前延伸,地上還有坑坑洼洼的水跡。昏暗的路燈下,路上行人看不清模樣,只看到呼出的一團團白霧飄散在空氣中。一場雨,一場寒,冬天已經悄然而至。梁紅上個星期去了一趟她的家,給她郵寄了她和厲二國的厚棉襖過來。安市已經開始供暖了,在農村老家是用燒爐子取暖的,會熏得一身的煤炭味。在床邊的架子上掛起梁紅寄過來的衣服時,似乎還能聞到那陣陣屬于老家那個房子的味道。熬好中藥端出來時,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有未接信息。凌尊給她發(fā)的,就簡單兩字,“過來?!?/br>果然老祖宗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之前居然還想著他忘了自己,可以不勞而獲,這個思想是可恥的。“我大概十點到?!眳桘Z給他回復。“爺爺,明天我就上班了,下班我再過來,今天我回公司宿舍睡了,你看會電視就睡覺吧,有事給我打電話?!?/br>厲二國在出租屋閑的無聊,厲鸝給他買了一臺二手電視,讓房東拉了機頂盒。厲二國送她出門,又給她圍緊棉襖,叮囑了一番,“你回去路上小心一點?!?/br>***一場激烈運動后。厲鸝趴在枕頭上,一動都不想動。這男人怎么一次比一次能折騰,她彎腰扯起剛才被弄掉在地上的被子,蓋在身上。高中的時候,自己偶爾還會抽空去cao場跑步緩解學習壓力,回家會幫厲二國做農活,也算是鍛煉身體。這個月疲倦忙碌奔波在工作,醫(yī)院之間,身體都虛弱了不少。凌尊點燃了一支煙,下半身隨意圍著浴巾,坐在床沿邊。“你這手機也太破了吧?!彼骋娏硗庖贿叴差^柜上她那臺有點掉漆的紅色翻蓋手機,“我給的錢你拿去做什么的?”“還有你的衣服也太掉份了,我給你再轉幾萬,你去換臺手機吧,買幾件像樣的衣服鞋子。”除了第一次穿了條白裙子還勉強過得去,其他時候都是穿那幾件起毛球的衛(wèi)衣,牛仔褲。果然到手了就不珍惜了!今天還套了個黑色的粗布棉襖來見他。這樣嚴重讓他的品味風評被害!找了這土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