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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彈了起來,“新帝是誰,我們現(xiàn)在先坑死他。”“我記不清了,”班婳認真思索了半晌,“不過應該是個很厲害的男人?!?/br>“你都不記得人家是誰了,還能記得人有多厲害?”班恒切了一聲,“這也太不靠譜了。”“做夢還能當真了,不厲害能當皇帝?”陰氏在班恒后背上敲了一下,不讓他跟班婳嗆嘴,“別怕,別怕,夢都是假的,咱們家不是好好的么?”“你祖母是大長公主,誰敢動我們?”陰氏抬出了他們家最大的靠山德寧大長公主來安撫女兒的情緒,“不怕被祖宗們罵?”“可是新帝不是蔣家人啊?!卑鄫O眨著眼睛,美麗的雙瞳帶著一層霧氣,看起來格外地楚楚可憐,“那個登基的人,是個居心叵測的朝臣?!?/br>“嘶,”陰氏倒吸一口涼氣,看了眼門外,丫鬟婆子已經(jīng)退出去了,現(xiàn)在屋里只有他們一家四口,“這話可不能出去亂說。”班婳知道母親不會信自己做的這個夢,實際上連她自己都對這個夢半信半疑,“夢里我被人退婚,結果我剛才醒來的時候,那個姓沈的就真退婚了。所以……萬一是真的怎么辦?”“那、那怎么辦?”從小到大都是紈绔的班淮緊張地看向陰氏,“夫人,要不我們偷偷找個地方藏點金銀珠寶?”“父親,你怎么能信我姐的話,她都被退婚好幾次了,就因為這個就相信她的夢是真的,那也太好笑了,”班恒擺了擺手,“姐,你再想想,夢里面還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嘴欠!”班婳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班恒的腦門,手臂上價值連城的血玉手鐲晃得班恒差點花了眼。“我想想,”班婳收回手,扯著她那一頭亂糟糟的青絲,“我再想想?!?/br>班淮緊張地看著自家女兒,心里萬分希望這個夢是假的。“對了,我記得夢里還發(fā)生過一件事,就是在我被退婚后不久,謝啟臨墜馬摔壞了一只眼睛?!辫b于對方跟人私奔,讓自己丟了大臉,所以班婳把這件事記得很清楚。解氣嘛。“不愧是我班淮的女兒,得罪你的人,在夢里也不要讓他好過?!卑嗷葱臐M意足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那個謝壞水就不是個好東西!”“對!”班恒在一旁附和道,“我見他一次,就找他一次麻煩?!?/br>陰氏冷笑道:“可每次都是你吃虧?!?/br>“那個謝啟臨讀書多,一肚子壞水,每次都能把黑得說成白的,我哪兒說得過他啊,”班恒悻悻道,“不過我也不吃虧,他嘴皮子再厲害,我也不疼不癢,我揍他一拳他還是要疼的?!?/br>在班恒的邏輯世界里,被人罵不算吃虧,被人打才叫吃虧,名聲這類東西,對他班小侯爺來說,那是天邊的浮云。“乖女,你夢里面謝壞水摔壞眼睛是什么時候?”班淮跟班恒一樣,壓根不在意什么名聲,反正他從小到大,也沒聽到幾個人夸他。“就在沈鈺來退婚的第二天?!?/br>“那就是明天咯?”第2章夢成真“伯爺,小的剛才在門外看到靜亭侯府的下人了?!?/br>“他們又想干什么?”忠平伯一聽到“靜亭侯”三個字,腦仁忍不住一陣發(fā)疼,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初腦子進水,與靜亭侯府定親,搞得現(xiàn)在靜亭侯府的人三天兩頭找他家麻煩。如果是遇到要臉面的人家,大家為了面子上過得去,也不會在明面上鬧起來,可靜亭侯府的人偏偏不這樣,班淮沒事就在朝上跟他唱對臺戲,他那個兒子也時不時來給啟臨找麻煩,有時候甚至還動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小的不知道,”來報告的小廝茫然地搖頭,“他就蹲我們家大門不遠處,什么都沒干。”“這一家子從主人到下人都有腦疾,”忠平伯沒好氣道,“隨他們去,難不成他們還敢打到我們府上來?”小廝默默地想,兩年前靜亭侯不就帶著一幫小廝把他們大門給砸了嘛?這事后來還鬧到陛下跟前去了,結果靜亭侯有個做大長公主的母親,靜亭侯被陛下不疼不癢的訓斥幾句后就放了回來,把他們伯爺氣得病了大半月都下不來床。在忠平伯看來,靜亭侯就是整個京城里百年難得一尋的奇葩,荒唐任性,死不要臉,老子兒子都一個樣,仗著與皇家的關系,整日里招貓逗狗,閑散度日。他活了幾十歲,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對父子。老子兄弟都一個樣,生的女兒能好到哪兒去?一家子荒唐貨!忠平伯心里正罵著靜亭侯父子,管家匆匆忙忙跑了進來。“伯爺,出事了!”京城里的貴婦千金們又有了新話題,那就是忠平伯嫡次子騎在馬背上,莫名其妙摔了下來,眼睛剛好磕在一塊石頭上,壞掉了。沒摔倒手,沒摔到腳,就把一只眼睛也摔瞎了,你說這是什么運氣?有好事者突然想到,這位好四年前跟靜亭侯府的鄉(xiāng)君訂過婚,后來婚事雖然沒成,但也算是有過一段,該不會是那鄉(xiāng)君克的?不然一個騎術精湛的貴公子,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摔下馬背了?當一個人認定某件事情以后,他會掐去中間邏輯關系,直接給出簡單粗暴的結論。比如說班鄉(xiāng)君克夫。明明兩年前兩家就退了婚,忠平伯府也準備重新給謝啟臨重新定親了,現(xiàn)在謝啟臨出了事,還是有人把事情扯到了班鄉(xiāng)君的頭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班恒從外面回來,氣得在家里轉了無數(shù)個圈,“這些人真是胡說八道,謝壞水摔壞了眼睛,關我姐什么事,又不是我姐把他推下去的。什么克夫,他又不是我姐的夫君,真是不要臉。”“世人都是愚昧的,”班婳穿著繁復講究的裙衫,頭上戴著今年新出的宮花,在丫鬟們的前呼后擁下走進弟弟的院子,“他們關心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個可以八卦的對象,你為這些蠢貨說的話生氣,氣也白氣?!?/br>“我這是為了誰?。俊卑嗪阋黄ü勺谝巫由?,揮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咽著口水道:“你的夢……成真了?!?/br>班婳在他身邊坐下,單手托著下巴,嘆口氣道:“五年后,你就不是世子了?!?/br>“那你也不是鄉(xiāng)君了,”班恒瞥了一眼他姐身上的金銀首飾,“你說,我們該怎么辦?”姐弟倆面面相覷,都是一臉茫然。“乖女,”班淮滿臉是汗的走了進來,手里還捧著一大堆畫卷,“你看看這里面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