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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市縱馬傷人這種事。“后來我正準(zhǔn)備把他帶去看大夫,突然從旁邊又沖出幾個人,把人從地上拽起來就跑,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卑嗪忝嗣遣凰懵斆鞯哪X袋,“你說這事該怎么辦?”“報官,”班婳剝著果盤里的干果,一邊吃一邊懶洋洋道,“反正咱們也找不到人,又不想被人暗算,干脆就明著報官?!?/br>“萬一他們把我抓走怎么辦?”“你是不是豬腦子?”班婳恨鐵不成鋼的瞪著班恒,“你不會說,今天看到有人疑似被追殺,還撞到了你的馬前,你擔(dān)心出事,就來報官了,再說了,”班婳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手鐲,“現(xiàn)在誰敢動你?”“那倒也是,”班恒想到自家五年后才會倒霉,頓時底氣十足,“可萬一不是追殺怎么辦?”“你知道疑似的意思嗎?”班婳拍了拍手,站起身道,“你管他是不是呢,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br>“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卑嗪隳X子雖然不算好,但他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聽得進(jìn)好話,所以班婳這么說,他就乖乖照做了。夜幕時分,京城縣尉趙東安正準(zhǔn)備換下官袍回家吃飯,就聽到衙役來說,靜亭侯世子來報案了。身為主管京城治安的八品小官,趙東安一直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因為這是天子腳下,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變成大事。加上京城里貴人多,就連普通老百姓,都有可能一兩門顯赫的親戚,所以為了京城的治安,他簡直是cao碎了心。現(xiàn)在一聽到靜亭侯府的世子來了,還是來報案的,他差點一口血吐出來。堂堂大長公主的嫡親孫子,有什么事是不能解決的,就算真有事也該找京兆伊大人,跑到他這個八品小芝麻官面前報什么案?心里雖然憋屈無比,趙縣尉卻連臉色都不敢擺一個,整了整身上的袍子,大步迎了出去。剛走到門口,他就看到一個身著錦袍,玉冠束發(fā),腰纏錦帶的年輕公子哥兒站在院子里,打眼看過去,倒是個翩翩少年郎。可惜只是看上去很像罷了。“下官趙東安見過班世子?!?/br>“趙大人多禮了,”班恒見這個趙東安年紀(jì)不大,頭發(fā)卻白了不少,有心同情地伸手扶起他,“我今天來,是為了向你報案的?!?/br>趙縣尉心頭一顫:“不知道世子要報什么案?”“有可能是殺人案?!?/br>殺、殺人?!趙縣尉內(nèi)心有些崩潰,不要以為你是世子就可以胡說八道,牽扯到人命那不是小事。班恒可不管趙東安內(nèi)心有多崩潰,把下午遇到的事情大致跟趙縣尉說了一遍,最后還嘆息一聲:“想到此人受了傷,又被身份不明的人帶走,我心里就不踏實,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來報案了。趙縣尉不會怪我小題大做吧?”趙縣尉能說什么,只能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衙門,還要夸他是大業(yè)朝好公民。“縣尉大人,這事可怎么辦?”等班恒離開以后,以為衙差為難的看著趙東安,“我們查還是不查?”“靜亭侯世子親自來報案了,你說查不查?”趙東安嘆口氣,“不僅要查,還要大張旗鼓的查,只是不能以殺人案的來查,而是為了提高京城治安,需要加強(qiáng)巡邏的名義?!?/br>衙差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但還是照著縣尉的意思安排下去了。趙東安煩惱的抓了抓花白的頭發(fā),覺得過了今晚,他腦袋上的白頭發(fā)又會多幾根。“姐,事情我已經(jīng)辦好了,”班恒興沖沖的跑到班婳院子里,連喝兩杯茶以后,才心滿意足道,“那個縣尉把我都夸成一朵花兒了,我自己聽得都臉紅,也不知道他怎么夸出來的?!?/br>“放心,等你不是世子后,就沒有人違背良心來夸你了,”班婳坐在太妃椅上沒有動,伸著手讓婢女給她染指甲,“現(xiàn)在還有人愿意夸你,你就好好享受吧?!?/br>“你可這是我的好jiejie,”班恒湊到班婳身邊,盯著班婳的手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道:“姐,我發(fā)現(xiàn)你的手挺漂亮的。”“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恭喜你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班婳抬了抬下巴,“那邊書盒里面有幾張銀票,你拿去花吧?!?/br>“姐,我就知道全府上下,你對我是最好的,”班恒喜滋滋的找到銀票塞進(jìn)自己懷里,“你怎么知道我正缺銀子使呢?”“你什么時候不缺銀子了?”班婳漂亮的眉梢微挑,“不過這銀子你可以拿去斗雞斗蛐蛐,不該去的地方一步都不能踏進(jìn)去,如果敢犯,到時候不用父親母親來管教你,我就先揍你一頓?!?/br>班恒想起自家jiejie是跟祖父學(xué)過拳腳功夫的,當(dāng)即賭咒發(fā)誓,絕對不會去煙花柳巷之地,也不會去賭場。祖父生前曾當(dāng)過大將軍,領(lǐng)著將領(lǐng)上過戰(zhàn)場殺敵,先帝曾夸祖父為“朝中武將第一人”,只可惜后來祖父在戰(zhàn)場上傷了手臂,便再沒去過邊疆。據(jù)說祖父在世時,十分喜歡他姐,從小當(dāng)做寶貝疙瘩似的護(hù)著,金銀珠寶更是不要錢似的塞給他姐,于是他姐便成了現(xiàn)在這個性子。九月底的某一天,班淮一大早就出了門,直到宵禁前才回府,家里其他三人見他衣角上還沾著土,滿臉神秘的模樣,都有些好奇他去干了什么。“我埋了兩罐銀子在我們的別莊里,”班淮小聲道,“連下人都不知道我今天去埋了東西?!?/br>陰氏忍不住道:“埋到別莊有什么用,到時候新帝抄家,我們還能進(jìn)得去別莊?”班淮聞言一愣,他光想到侯府會被搜查,倒是忘記事發(fā)后,別莊大概也不會屬于他了。想到這,他整個人都聳拉下來,今天算是白干了。不過這倒是給了班婳啟發(fā),別莊里不能埋銀子,不過一些人煙稀少的林子里卻可以埋,她明天與班恒帶著人四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不容易發(fā)現(xiàn),等他們被抄家以后還能挖出銀子使的地方。而且還要多埋幾個地方,就算有些被人發(fā)現(xiàn),但總該有漏網(wǎng)之魚。第二天一早,班家姐弟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便出了城,然后以鍛煉弟弟體力的名義,讓班恒自己把兩袋沙土往山上抗,并且不許護(hù)衛(wèi)幫忙。“祖父留下的拳法不能斷在你這里,”班婳今天特意穿了一身便于行動的騎裝,對身后的護(hù)衛(wèi)道,“你們?nèi)ネ饷媸刂??!?/br>護(hù)衛(wèi)們以為鄉(xiāng)君是想教世子班家不外傳的拳法,于是都識趣的退到了外圍。偷師這種事情,如果被發(fā)現(xiàn),可是一項大罪,他們在侯府干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