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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那我也告辭了?!?/br>“郡主,在下送你一程。”容瑕騎上馬背,笑著對班婳道,“希望郡主不嫌棄在下。”“嫌棄倒是不嫌棄,不過這里離我家不遠,我又帶了護衛(wèi),一般人也不敢動我,”班婳歪頭想了想,“你一個人回家挺無聊的,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容瑕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后對班婳作揖道:“有勞郡主了?!?/br>班家與成安伯府的護衛(wèi)齊齊看了容瑕一眼,氣氛頓時變得一言難盡。班婳沒有注意到護衛(wèi)們的表情有什么不對,她騎到馬背上,對容瑕道:“你長得這么好看,我真擔心哪個你土匪把你搶去當壓寨夫君了?!?/br>容瑕聞言輕笑出聲:“郡主是在跟容某說笑嗎?”班婳摸了摸馬兒的頭,馬兒便開始慢慢前行,“我這是在夸獎你,君子如玉,秀色可餐?!?/br>容瑕覺得這個天可能聊不下去了,面對班婳,他竟感到詞窮。“郡主容貌傾城,”容瑕騎著馬,仍舊與班婳保持著半個馬身的距離,“有你在的地方,其他東西便黯然失色了。”“這話別人也這么夸過我,”班婳一臉淡然,“不過沒多久以后,他就跟一個煙花柳巷女子私奔了?!?/br>容瑕沉默片刻,他看著表情沒有多少變化的班婳,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過往那些事情,還是借用淡然來掩飾情緒。“你說的是……謝二郎?”容瑕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了口。“小心!”班婳伸手拉了容瑕袖子一把,容瑕在馬背上歪了歪身子,一根撐窗戶的小棍兒貼著他的臉砸在了馬兒身上,馬兒吃痛發(fā)出了嘶鳴聲。班婳抬頭朝樓上望去,只看到一個年輕女子匆忙關窗戶的側影,這道側影有些眼熟。容瑕忙安撫好馬兒的情緒,對班婳道:“多謝郡主?!?/br>“客氣啦。”班婳盯著容瑕這張如玉的容貌,這要是被毀了容,不知京城有多少女子會心碎?成安伯府的護衛(wèi)想要上樓查探,容瑕攔下了他們,“不必了,想來也只是不小心,幸好有郡主在,才讓容某免遭此劫?!?/br>“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卑鄫O豪邁地擺手,“容伯爺太客氣了?!?/br>容瑕笑了笑,后面一段路上,果然不再跟班婳說謝這個字,反而跟班婳講一些通俗易懂的民間傳說,引得班婳聽得入了神,連連追問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郡主,在下到了?!比蓁抑袥]有其他女性,不好單獨邀請班婳到家中做客,只好道,“希望日后郡主與世子能夠常到鄙府玩,鄙府人少冷清,若是世子與郡主有時間前來,容某定掃榻以待?!?/br>“日后定來叨擾伯爺,”班婳掏出一張燙金請?zhí)?,“兩日后乃是家中祖母大壽,請伯爺?shù)酱箝L公主府喝一杯薄酒?!?/br>“多謝郡主相邀,那兩日后容某便打擾了?!比蓁ο铝笋R,對班婳作揖道,“有勞郡主送在下回府。”班婳想了想,在馬背上彎下腰眼巴巴地看著容瑕:“那你告訴我,那個讀書人后來怎么樣了?”“后來那個讀書人被公主發(fā)現(xiàn)他背信棄義,公主大怒,不僅與他和離,還讓皇上奪去他的功名,永世不在錄用。”“這個結局好!”班婳鼓掌笑道,“我喜歡?!?/br>容瑕看著她燦爛的笑臉,不自覺也跟著露出笑,“郡主喜歡就好?!?/br>“那我走啦?!卑鄫O聽到想要的結局,心情很好的跟容瑕道別,一拍馬兒,馬兒便小跑著離開。容瑕站在原地,看著班婳與她帶來的護衛(wèi)越行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以后,才轉頭走進大門。進了內(nèi)院以后,他收斂起笑容,對杜九道:“馬上去查剛才那戶人,還有長青王那里……罷了,他那里暫時不要管?!?/br>“是!”杜九一抱拳,轉身就往外走去。等書房只剩下容瑕一個人以后,他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是他第一次讓一個女人送回家,這實在是……有趣。“你竟然送容伯爺回府?”班恒回到家,聽說班婳竟然送容伯爺回家,目瞪口呆道,“姐,你這是好心還是看不起人呢?”“這話是怎么說的?”班婳莫名其妙,“我送他回家,怎么就看不起他了?”“堂堂七尺男兒,被你一個女人又是夸好看,又是送回府,人家沒對你擺臉色,那是他氣度好,”班恒搖頭嘆息,“姐,你不懂男人,男人是很看重面子的?!?/br>“我這么一個大美人送他回去,他怎么沒面子了?”“再美你也是一個女人,”班恒擺了擺手指,“懂不懂?”對于男人來說,誰能夠接受自己變成女人保護的對象?“你平時找我?guī)湍憬鉀Q麻煩的時候,怎么不說這話,”班婳翻個白眼,“你們這些男人怎么毛病這么多,矯情不矯情?”班恒:“自家人跟外人能一樣嗎?”第31章京城的深秋夜里寒氣很重,蕓娘坐在冰涼的木凳上,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姑娘,請不要緊張,”杜九放了一杯熱茶在蕓娘面前,“在下今日來,只是想要問一問你,今天為什么會把窗戶叉桿扔下來,若是不小心傷到人怎么辦?”“對、對不起,奴家并非有意,”蕓娘不敢去喝那杯冒著熱氣的茶,她抖著肩膀,連聲音都在打顫,“我剛來京城不久,此處是我昨日租來的房屋,求大人饒恕我。”“既然姑娘不是有意的,那在下也就放心了,”杜九掃視了一遍屋子,屋子擺設散亂,角落里還放著一個箱籠,妝臺上擺著幾樣女子用的脂粉,但擺放得也不整齊,可見她是真的剛搬進來,“看姑娘也是知禮之人,為何今天差點傷了人之后,竟是慌張地關窗戶,而不是下來道歉?”“我……”蕓娘把膝蓋上的布料捏得起了皺,“非小女子不愿承擔責任,只是小女子不敢見到班鄉(xiāng)君。”杜九轉著手里的茶杯:“你說的是今日與伯爺在一起的福樂郡主?”“原來她竟是郡主了么?”蕓娘恍然,繼而笑道,“也是,她那般討喜的女子,郡主之尊也配得她?!?/br>杜九見這個自稱蕓娘的女子身上帶著風塵氣,不像是良家子,這樣一個女人怎么會認識福樂郡主?他放下茶杯,起身道,“原來姑娘竟是福樂郡主舊人,在下得罪了?!?/br>蕓娘苦笑:“我這種牌面上的人,哪是郡主的舊人。當年我與謝公子私奔,害得郡主顏面大失,她追上我們時,沒有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