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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我好不好?”陳浩南耐心哄她,生怕她拒絕。“好!”她點頭。“乖!”陳浩南親她飽滿的額頭。熱火bar樓上就是酒店,都屬于熱火的產(chǎn)業(yè),是閻焱家的生意。從員工通道上去,不需要在前臺登記,房卡在手里,陳浩南輕松打開門,把她放下來。她睡的熟。陳琪的個子嬌小,但身體比例好,裹在鉛筆褲里的雙腿修長纖細,一張飽滿的帶著rou感的娃娃臉,給人一種豐腴的錯覺,實際身材纖瘦的很。細巧的腰肢露出來。純白的文胸,沒有任何花紋,包裹住柔軟飽滿的rufang。陳浩南解開內(nèi)衣時速度幾乎慢了一倍。像是一頭獅子對已經(jīng)是盤中餐的獵物,不急不慢的享受著。小小的搭扣,手指一勾就崩開。rufang的形狀很好,躺著時圓圓的一個小包,帶著少女的挺翹。乳尖是非常淺的粉色,只有親吻時候才會一點點的挺起來。陳浩南低頭舔舐著她的乳尖,他的下身被褲子包緊,膨脹的要炸開,那種想要幻化成野獸一般的渴望,讓他下身都泛起了痛感。可是他還是非常有耐心的親著,一直到濕漉漉的乳尖像透明的石榴籽一樣挺起來。才慢慢的把陳琪下身的褲子脫下來。今天她穿了條黑色的內(nèi)褲。褲腰處有圈細小的蕾絲邊。黑色內(nèi)衣襯著雪白的肌膚,性感的要命。陳琪已經(jīng)很久不在家住,難道是有了男朋友?以前他從沒見過她有這樣黑色的內(nèi)褲。陳浩南眼神里閃過一絲殘忍的執(zhí)念。我這么愛惜的,絕不能讓別人先染指了。已經(jīng)全身赤裸的陳琪靜靜躺下圓形大床上,睡的像個香甜的嬰兒。雖然腿被分開到幾乎90°,那張睡顏卻帶著天真無邪。陳浩南苦笑,手yin不是不行,但是漸漸的,手yin也體會不到高潮了。太想插進去了,他用手指觸碰體毛少到忽略不計的那處。陳琪的那處非常飽滿,像是個小饅頭一樣,細細的縫隙,如果不用手去扒開,根本無法看到里面的rou。即使這樣腿大張開,那處還是像個緊緊閉合的蛤蜊一般。陳浩南是個鼓手,也彈的一手好鋼琴,所以手指常年修剪的非常短。左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分開rou縫,右手的小指輕輕的探進去。又熱又濕滑的xiaoxue立刻裹住了手指。很緊,但是陳浩南還是無法分辨陳琪是不是處女。心里的陰影越來越大。但是事已至此,是或不是能改變什么?這輩子,她的男人只能是自己。他的牛仔褲拉鏈剛拉開,內(nèi)褲鼓鼓的一團就突出來。最后脫掉內(nèi)褲時,yinjing是彈出來的,被禁錮多時的器官隨著他走路每一步都顫巍巍的舒展著。神氣活現(xiàn)的完全勃起。他低頭輕吻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貼到她的私處,深深的嗅了下,除了皮膚上的沐浴露香氣外,幾乎沒有什么味道。他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舔舐那個細縫,他太想念了,距離上次見到這里已經(jīng)是半年時間了。rou縫并沒有張開,只是上面的水漬亮晶晶的,一副汁水飽滿的樣子。陳浩南扶著自己的yinjing,guitou大的像個小雞蛋一樣,他按住前面挺翹的頭,在rou縫處上下滑動。馬眼里吐出來一絲粘液,潤濕了guitou。他摩擦的很快,另一只手揉捏yinjing下面飽滿的yinnang。大腦里有一根已經(jīng)幾乎繃斷的弦。一個聲音提醒他,“插進去吧,她的滋味一定是世間最甜美的!”另一個聲音說,“忍了這么久,你想前功盡棄嗎?”忍到極致的男人,眼睛的眼白都布滿了血絲。他狠狠的捏住了yinnang中的睪丸,才忍住。他低頭親吻她的鎖骨處,忍不住用了力,悶哼著射出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慰,他射的很多,白濁的液體噴濺了她的下半身。還有幾滴濺到飽滿的rufang上。他翻過身躺在她身旁,大口的喘氣,等著氣息平穩(wěn),他不禁低笑出聲。再有幾個月就是他18歲生日,他過生日時候已經(jīng)是一名大學生了。成績依舊很差,不是因為沒有好好學,是壓根就沒學。他和何向東、閻焱一起逃課,在酒吧地下室以及車庫里排練。他本來對上學也沒興趣,不過是為了她就裝著一個學生模樣。大學已經(jīng)想好了,本市的大學城集中了所有的大學,隨便哪個都好,都會離她很近,進了大學,他就再也不會忍了,一天也不想忍了。被熱水浸濕的毛巾,輕柔的在她私處擦過,一點點抹去了他留下的痕跡。他送的項鏈靜靜的躺在她的鎖骨中間。而鎖骨上被他咬過的一塊皮膚紅腫破皮,他暗暗后悔自己的魯莽。還是低頭輕吻那處,語氣責備,“你這么嫩,讓我怎么辦呢?”陳琪醒過來時候,有點摸不清頭腦,頭沉沉的,睜開眼睛,頭頂是流蘇樣的水晶吊燈,她眼睛看四周,大片的白色窗簾蓋住了整面墻。有一點人聲,是前面的電視發(fā)出來的。她頭昏腦漲的坐起來,看見陳浩南背對她,坐在床頭的地上。她向床尾處挪去。下床時頭暈的很,差點摔倒,被他一把接住。她學著他也坐在地板上。“在看什么?”“演出!”陳浩南嘴里叼著一根煙,咬在牙齒間,并沒有點燃。電視畫面上是實況直播的樂團比賽。她看著電視上的人說,“真厲害?。 ?/br>其實她也分不清貝斯和吉他,只覺得玩樂器的人都很酷,手指靈活的彈動,就交匯成一首美妙的曲子。他含笑側(cè)過頭問,“你喜歡?喜歡哪個樂隊?B2還是幻滅?”他說的是最后進入晉級的兩只樂隊,國內(nèi)也是大火的兩支樂隊!她嘿嘿一笑,“我喜歡聽歌,無所謂什么樂隊!”看著她笑的像個嬌憨的孩子,他臉色也放松了許多。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姐,你有男朋友了嗎?”陳琪愣住,半天才小聲說,“沒有??!”,但是臉卻一點點的紅起來。她有個學長追求她很久,那個學長是校學生會的會長,是他們這一年級的風云人物,她很奇怪這樣的人怎么會喜歡自己。雖然他認真的表白過,他長得帥,籃球打的好。是那種在哪里都自帶光環(huán)很閃耀的人,她也有一點喜歡他,只是沒敢答應(yīng)。房間里的燈沒開,電視機的那點光也足夠讓他看清她臉上每一分微妙的變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