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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艾倫和以前有點不同了,無論他去槍館或者別的什么地方,都帶著陳琪。陳琪帶著耳機靠在桌椅上,看著幾米外陳浩南抽出空彈夾,利索的換上滿的,打完槍,他揉著被后挫力撞擊的酸疼的肩膀,轉(zhuǎn)身看見昏昏欲睡的陳琪,他笑著抱起她。芝加哥的天空很藍,車停下來,保鏢拉開車門,陳琪看到推著行李的丹尼斯迎過來,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置身于機場。“浩南,我們要去哪里?”“回國?!?/br>她茫然四顧后說,“可是我的課程還沒結(jié)束?!?/br>“你逃跑時候想過你的學業(yè)嗎?”他似乎沒有生氣,微笑著反問,順勢把包裹她的披肩收了下。陳琪赧然的低頭,“拜托你,也就一年時間而已,讀完我會乖乖的回去。”陳浩南微笑的看她漲紅了臉,哀求的小模樣,他用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前往安檢口。“乖乖的,嗯?”她忙不迭的點頭。“兩次了,我給過你一次機會,我也曾說過,你再逃走,我就不要你了,可是你這次還是不乖,所以你失去機會了。”卡爾沒有來送機,因為卡爾不知道兒子要走,丹尼斯表情糾結(jié)的看著陳浩南,艱難的啟齒“少爺。”“我知道你是卡爾的人,你可以選擇留下,我是一定要走的,他是我父親,但他永遠不能試圖主宰我的生活?!?/br>丹尼斯嘆口氣“我自然是要跟著少爺?shù)?。?/br>卡爾就這么一個繼承人,丹尼斯是識時務(wù)的,寧可得罪老子,也比得罪小的強,畢竟小的看起來比老子狠毒多了。卡爾在莊園里嘆息,兒大不中留,他知道的時候,陳浩南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十幾小時的飛行里,陳琪睡的香甜,她再度醒來車已經(jīng)到了樓下,熟悉的小公寓,兩年前她和陳浩南在這里度過幾個月的日日夜夜,回憶涌起來,她眼睛瞬間潮濕了。陳浩南剛進家就接到電話出了門,過去的一個月陳琪的身體經(jīng)歷受傷失血過多,流產(chǎn),又在摩洛哥的一場驚魂的經(jīng)歷,她的身體已經(jīng)過度透支,好在一切都在慢慢的復原中。陳浩南將她散在臉上的碎發(fā)理到耳后,下飛機前他們吃過了午餐,這個時候陳琪又想睡了,陳浩南看她努力睜開眼睛想睡又不肯睡的模樣,吻了吻她的唇角,“再睡一會,好不好?”門被關(guān)上,以前的鎖已經(jīng)被換成指紋鎖,陳浩南不在時,陳琪也無法從里打開,所以他放心的帶著丹尼斯離去。到黃昏時,陳媽已經(jīng)從新聞里看到兒子回來的消息,她到公寓大門前敲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yīng),陳琪正睡著,臥室門縫帶著密封條,靜音的如同密室一般,她毫無知覺。他一點也不擔心母親會傷害她,小公寓被用心改造過,安全的像是他親手做的一個牢籠。陳浩南早已經(jīng)聽到母親打來的電話,剛開始他按掉,后來干脆拉黑。第33章熱火俱樂部二樓。閻焱、何向東和陳浩南三人相對而坐,默默的喝酒,桌上的酒瓶空了幾瓶。何向東小心翼翼挪過去靠近陳浩南,一把摟住陳浩南的肩膀,“浩南,你就答應(yīng)吧?!?/br>陳浩南搖頭。何向東生氣了,站起來猛地踢了一下閻焱的凳子,閻焱一時沒防備差點翻倒在地,手里的杯子里的酒撒出來少許淋濕了大腿根。“FUCK?!遍愳吞饋?,但是何向東已經(jīng)退到陳浩南的身后。“如果不是你那個白癡的表姐,南哥也不可能離開樂隊。”何向東委屈的面對陳浩南,“南哥,我們早就換經(jīng)紀人了,你再不來,這樂隊就只能坐等解散了?!?/br>“請個鼓手這么難么?不是有兩個新人加入了嗎?”陳浩南閑適的喝著酒。“明明三個人一起的,少一個也不行,我不想別人進樂隊,那兩個和閻焱脾氣不和,都走了,再說你還得作曲呢?!?/br>“這個不影響,寫個曲子的時間我還是有的?!?/br>“閻焱,你快點勸他啦?!焙蜗驏|氣的大叫。閻焱沒說話將手里剩的酒一飲而盡。陳浩南低頭看了下腕表,已經(jīng)是晚上8點鐘,陳琪應(yīng)該快醒了,他站起身去拿椅背上的外套。“就算你退出樂壇,也不可能完全的保護好她?!遍愳偷吐曊f。陳浩南看他一眼沒說話。“我們已經(jīng)進入這一行了,并且過度曝光了,浩南,我們都回不到從前了。”是的,已經(jīng)名動樂壇的人是無法回歸到平凡的路人。何向東一頭霧水看著兩個人,一個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一個沉默不語。陳浩南穿上外套頭也不回的走出去。“浩南?!遍愳秃傲艘宦?。陳浩南回頭,“我不能冒險。”丹尼斯等他上車后啟動了車。“怎么樣?”“一個小時前,陳太太去了公寓。”陳浩南看了他一眼,微露不滿。“丹尼斯,我喜歡更直接點的表達?!?/br>丹尼斯微笑著補充“陳太太有敲門,但沒有人應(yīng)門?!?/br>陳浩南不語,唇角微微動了下。他低頭看手機,剛收到的新信息,是閻焱發(fā)來的。“再給我們一年時間,我們?nèi)齻€都轉(zhuǎn)做幕后,做制作人,這才是最安全的辦法,我知道你不會真正放棄音樂,等我們有了足夠的影響力,就有資格和傳媒界談判,我們才不至于被動?!?/br>閻焱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手機躺在桌幾上,消無聲息。丹尼斯看到陳浩南進電梯才離去。開了門,陳浩南脫下外套甩在沙發(fā)上,赤足穿過客廳,客廳的窗簾沒有閉合,窗外的月光透過,恬淡而溫柔的光打在客廳。擰開臥室的門把手,陳浩南的視線好極了,他像個夜行動物一樣,在黑暗里也輕易的捕捉到自己的獵物。伸手將床頭旁的小夜燈輕輕擰開,黃的光灑滿床,她側(cè)身而臥,一半的臉陷入柔軟的羽絨枕,微張的唇紅潤,睡的香甜的嬌俏臉蛋紅撲撲的,唇邊居然還有水漬。他伸出拇指撫摸她的唇,粗糙的摩擦弄醒了她。她慢慢的半睜開眼睛,被子輕輕被他掀開,被子下的她蜷縮著睡,只穿了個寬大的運動背心和寬松小短褲,是他的衣服,還是他親手換的。他側(cè)身和她面對面而躺下,她突然瑟縮著后退了一下,他低頭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腰帶上的金屬扣貼住了她的肚子。他抽出腰帶隨手扔在地上。“睡得好嗎?”他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問。她慌亂的點頭,看樣子沒敢抬眼看,睫毛抖動著。“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