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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貝斯,我表哥吉他貝斯鍵盤都比我好,他正好有興趣加入。”“陳閻?”陳浩南問。閻焱點頭,陳閻是他姑姑的兒子,姑媽嫁給加拿大的華裔,因為不舍故土,大部分時間姑媽還陪伴在爺爺奶奶身邊,陳閻和閻焱年齡相差無幾一起長大,直到三年前才返回加拿大。“他回來了?”陳浩南問,三個人一起玩過,陳閻和陳浩南關(guān)系卻普普通通,兩個人小時候經(jīng)常打架,因為不在一個學(xué)校讀書,長大后很少見面。“隨你。”陳浩南沒有在意。何向東看了閻焱一眼,一臉擔(dān)憂的欲言又止,閻焱以眼神安撫他,正低頭喝酒的陳浩南沒有意識到一個小小的決定,會引起巨大的風(fēng)暴。晚餐賓主盡歡,丹尼爾吩咐傭人收拾庭院,又派人把廚師送回餐廳,郊區(qū)的夜晚靜悄悄,蛐蛐聲和不知名的小蟲叫著。閻焱已經(jīng)喝到不省人事,何向東也東倒西歪,被保鏢攙扶進屋。陳浩南喝的不少,但還算清醒,他從口袋里摸索許久才找到鑰匙,卻一直對不準(zhǔn)鎖孔,門突然被打開,陳浩南站直了神,忍不住笑,“寶貝?!?/br>陳浩南極少笑的,他難得有欣喜若狂的事,最多嘴角有點笑意。但是今天他似乎很開心,陳琪退后一步看他走進來,才慢慢合上門。還沒有轉(zhuǎn)身,后背卻被他擁住,她想轉(zhuǎn)過來卻被抱的更緊,酒鬼的手勁大的嚇人,下一瞬,她幾乎驚叫出來,他就那樣抱起她,將她放在門廳內(nèi)不遠處的沙發(fā)上。他就那樣蹲在她腳旁和她面對面對視。他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酒,脖頸都是紅的,唇色也鮮紅的要命,眼角也是,但是他眼神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坦然的盯著她,帶著她捉摸不透的目光,讓她有點害怕。“你要不要喝水?”陳浩南搖頭。“洗澡嗎?”陳浩南搖頭。陳琪欲站起身,卻被他抱住了腿。她小心的問,“睡覺好不好?”男人卻像條大狗,把頭靠在她膝蓋上,雙手環(huán)抱她的雙腿。那么大的個子蹲著不舒服,卻努力放低了身姿為了更加靠近她,她并不明白他究竟喝了多少酒,但是她知道酒鬼沒有理智可言,最好不要招惹他。她剛洗過澡,穿著寬松的浴袍,陳浩南把臉貼著她的膝蓋磨蹭,浴袍寬松輕薄,被他揉作一團,他早上沒有刮胡子,下巴一點短短的胡茬蹭著她的小腿,癢癢的,但是她不敢動。他趴著許久沒動,她只好低頭拉他,“地上涼,起來好不好?”“不好。”陳浩南討厭她對他總是用和孩子說話的語氣。她低頭看他,長發(fā)的發(fā)梢拂過他的手掌,被他一把抓住,貼在鼻子下輕嗅,“好香,你好香?!?/br>他在門口時候,她正在吹頭發(fā),還沒有完全干的發(fā)梢?guī)е逶〉南銡狻?/br>他松開手里的頭發(fā),忽然抬起頭,和正在低頭的陳琪對視,嚇了她一跳。他慢慢起身,抱起她,他似乎真的喝酒了,居然微微踉蹌一下,陳琪忙摟住了他的脖子,惹得他哈哈大笑。她心驚膽戰(zhàn)的被這個酒鬼放到床上。他甩掉鞋子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又去拉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腿處,“你摸摸,麻了?!?/br>蹲的太久,小腿都麻了,她瞪他一眼,把床頭的小夜燈調(diào)亮。把頭發(fā)挽起來,扎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拿起本書看。他不計較她的冷淡,側(cè)過身從她后背處抱住她。但是這本書沒法繼續(xù)看下來了,他在后背窸窸窣窣的脫衣服,吊帶的浴袍太大了,所以他的皮膚貼住了她裸露大半的后背。他的體溫高的要命,像是發(fā)燒了一樣炙熱不堪。“嗯。”他在身后發(fā)出一個模糊的音,他的腿伸來壓住了她的小腿,他用身體磨蹭著她。臀部挨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的身體,一點細(xì)微的變化都藏不住。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biāo)籤搜尋活動與公告PO18弟弟的野心第40章第40章她不著痕跡的向前挪了下身子躲著,他卻步步跟緊的貼近身體,幾乎無縫隙。她轉(zhuǎn)過頭,有點氣惱,“你還睡不睡?”他不說話,只看著她笑,帶著醉意。她性子一向和婉,也是因著她的好脾氣,他這些年一向吃準(zhǔn)她,欺負(fù)她。他貼著她的頸子,帶著含混的鼻音,“想要你”她轉(zhuǎn)過頭躲他,假裝沒聽到,他卻輕吻她的肩背,“寶貝,嗯?”“不要”“什么不要?”他低笑著逗弄她。他的手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手掌包住她飽滿的兩團。她伸出手指使勁了力氣去抓掐他的手背,他反手擒住了她的雙手,卻將她整個身體翻轉(zhuǎn)來。兩人相對而臥,他已是全身赤裸。飲了酒的人力大無比,又孟浪輕浮,她氣的去推他,“我不要,我不要。”“老公想你了。”“下午你才......”,未說完的話含在嘴里止住,她實在羞于說出口來。“就一次,那怎么能夠?”睡裙被卷起來,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大腿向上撫摸上去,隔著內(nèi)褲,他手掌包住她嬌俏的臀揉捏,她被禁錮在他懷中,低頭間,他的唇已經(jīng)欺近,酒氣沖天。她拼命掙扎,但力氣對他來說根本可以忽略不計,他已經(jīng)欺身而上。她掙脫不過,放軟了身子,他以為她順從了,神色難掩興奮。“叫一聲,寶貝。”他低頭看著她的臉,“叫我一聲?!?/br>她被吻得嬌喘連連,說不出來一句話,她不說話。別過臉去。“生氣了?”他貼近她的臉問。“生氣你就能放過我嗎?”,她反問。他哈哈大笑著說“不能”。她瞪他,無賴。小夜燈擰的更亮了,他仔細(xì)看她甜美又羞極了的臉龐,太喜歡了。他毫不厭倦的舔弄吸吮她的唇,她這么甜美,這么柔順,總能激發(fā)他內(nèi)心最深處蟄伏的野獸。他停下看,才發(fā)現(xiàn)她的唇紅腫不堪,他輕咬她的耳垂,“疼不疼?老公太粗魯了。”見她不說話,他問“真生氣了?”她仍舊不說話。他用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帶著霸道的寵溺,抬起來看,她眼角處瑩瑩有淚,只咬著唇別過頭不說話。“生氣了?”他吻她的唇角,如果他想,他總有辦法讓她開口。“我生氣,有用嗎?”說完她的淚大顆的滾落下,“你到底要什么?”“我要你,只要你。”雖然醉了,他眼神卻冷靜而認(rèn)真的說出這樣的話。“我恨你。”她瞪他。他起身跪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