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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你回城了。”“奧斯汀?!彼蠛爸?。但他充耳不聞,沒有一秒鐘猶豫,跑車轟鳴著,輪胎在地上擦出一個濃重的印記,快速掉轉車頭,不過幾秒鐘就消失在她視線里。車沿著原路返回,那座圍墻雪白的房子,遠遠的在綠色草丘里若隱若現。他的車速比離開時候還快,心跳也是,見到她的那一刻,已經很明顯的事實,她是陳浩南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試一試。他看到了房子背后的圍墻,一大片紫露草覆蓋著伸出墻外,開著白色的小花,他的視力極好,微瞇起眼睛看到她雙手撐著墻就那樣靠坐在地上,頭低垂著,似乎睡著了一般。車沒有熄火,他一把拉開車門,把鼻梁上的墨鏡隨手扔在車里,大步的跑過去。“jiejie”,他輕聲叫。她似乎沒有聽見,他伸手攏起她垂在肩膀和胸口的長發(fā),在手心里成了束,露出來的頸項上是沒有完全消去的淡淡青紫。他太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jiejie?”他食指上的寶石戒面冰涼碰到了她的下巴,她瑟縮的抖了下,睜開眼睛。“你是誰?”“我是陳閻?!?/br>“我不認識你?!?/br>他說,“怎么不認識,剛剛不是還見過。”她的雙手努力撐住墻,想站起來,指頭摳進了磚石縫隙,染了一手的白色石灰,因為太吃力的流了滿臉的汗,勉勵站起半身。她抓的太緊了,雖然他知道她不是在扶墻,她在掙脫他,但是他裝作不知,他又小心又用了一點力氣才把她的手掌從墻縫處掰開,握在手里。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輕薄的滑雪衫,他脫下來包裹住她的身體。抱起她才看到,她光著兩腳,腳掌被草汁染綠,又沾了泥土,包在他掌心里她的腳涼冰冰的。她被放進座椅,他扣緊了安全帶,黑色軟頂篷布慢慢的升起來,他掉轉車頭換方向。鄉(xiāng)下的路低洼處帶著潮濕的泥濘,小土坡又狼煙四起,他慢下車速,穩(wěn)穩(wěn)的走,那處莊園幾乎不在視線里,他才停下來。陳琪靠在座椅上,雙目緊閉,他輕輕的將她胸口的長發(fā)攏開,她額頭和脖頸都是潮濕的汗。“是暈車了嗎?以前你就不喜歡坐我的車,寧可坐地鐵,總是怪我開車太快?!彼皖^在她白皙小巧的下巴上吻過,“jiejie,這次我開的很穩(wěn)?!?/br>前面一輛車從另一條小路上加速駛來,帶著煙塵很快??吭谒懊娌贿h處。陳閻無奈的猛踩下剎車。車門一下子被拉開,閻焱站在那里,面沉似霜,他彎腰去解陳琪身側的安全扣,被陳閻伸手一把按住。閻焱毫不猶豫的一拳揮過去,陳閻被打的頭偏過去,轉過頭來怒極反笑,“怎么了?弟弟?”閻焱的手抖得厲害,他按了半天居然沒有解開安全扣,他繞過車身到陳閻的另一邊,陳閻開車從不系安全帶,以前兩個人經常酒駕,出過一次嚴重的車禍,死里逃生,但是這個壞習慣還是沒有改。閻焱一把拉開車門,把陳閻從車里拽出來,“你去開那個車?!?/br>他坐進去重新發(fā)動了車。“你這次還想和我搶嗎?”陳閻抓住車門歪過頭問,他舔了下唇角的血,微微一笑,臉頰一個明顯的梨渦,被血染紅的唇色鮮艷魅惑。“我從沒想過和你搶?!遍愳偷吐曊f,“她愛的是你,我從一開始就知道?!?/br>陳閻從來是睚眥必報的人,他心眼小又計較,一丁點虧也不肯吃的,他一拳打過去,大聲的吼,“那你還他媽的送她走,你背叛我?!?/br>這是兄弟兩個一直無法解開的心結,閻焱從不解釋,如果表哥堅持把他當做罪人,那么自己就承擔到底吧。“但這個不是她,她是浩南的,拜托你清醒點吧?!?/br>陳閻愣住,他臉色突然變得灰敗,搖搖晃晃的轉身走向另一輛車。她刷卡進來,陳浩南正靠在床頭喝酒,轉過身眼神有不明顯的疑問。“朱迪讓我來的?!?/br>他點頭,“喝酒嗎?”他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她害羞的笑著搖頭他也沒勉強她,他繼續(xù)旁若無人的喝著,雖然他的神色平靜,但是他真的醉了,她也看出了這點。她摘下頭上的黑色漁夫帽,一頭順滑的長發(fā)散滿了肩膀,雪白的真絲長裙垂及腳踝,一雙白色小皮鞋。她轉過身將手包放到島臺上,他愣住了。她小步走近,頷首,白凈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的妝,唇色粉紅晶瑩,只薄薄涂了層唇膏,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來,她垂著眼睛,睫毛顫抖著,臉蛋都慢慢紅起來。他頭轉到一邊忍不住浮起一個笑來,把酒杯放到一邊,他就那樣盯著她看。她看了陳浩南一眼,和熒屏上差別有點大,本人皮膚非常好,五官立體分明,年輕真好啊,用一個很俗的詞去定義他,可以說是“豐神俊朗?!?/br>兩人距離很近,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但是又無法分辨是什么品牌的香水,他呼吸時嘴巴里有酒味,但口齒間他本身氣味都清新的幾乎讓她微醺。雖然她已經心跳如擂鼓,但還是矜持的克制著自己,提醒自己不要一直盯著他看。每當感覺到他的眼光轉到自己身上時候,她都是低頭一抹笑的溫柔。天知道,她從進房間,不過一分鐘而已,她已經濕了。她低頭時候的視線里正好是他的手,他的手垂在大腿上,十指瘦但結實,指甲修剪的干凈,微微屈伸,手指上有顆鉆石的尾戒,款式簡潔大氣。啊,她心里都是土撥鼠尖叫。半天沉默沒說話,她悄悄的抬頭看,他拿酒杯的那只手臂橫在大床的床頭上,撐住了頭,他的頭發(fā)顏色染的漂亮,發(fā)尾有點微卷,不知道是燙的還是天生的,怎么這么美,她感嘆,真是花樣美男。他閉著眼睛,睫毛長的比她接的假睫毛還長,她今天特意只薄涂了一層的素顏霜,均勻了下膚色,到酒店時候特意在電梯里打開鏡子用吸油紙又吸了一遍皮膚,比裸妝還裸,簡直可以假裝素面朝天了。女人如果過了三十真的會睡一覺醒來,頂個鍋底一樣的大油臉,所以保養(yǎng)要趁早,她從二十出頭做這行就舍得砸錢在這張臉上。他似乎是喝了很多酒,朱迪有叮囑過她及時發(fā)信息,但從進門開始,她就把手機調成飛行模式。這是朱迪在這個酒店的常住房,朱迪接到他的電話后,人正在外地,把房卡告訴了她,告訴她這個人是陳浩南,讓她注意別被人看到,因為她信任她。她并不傻,她做了許多功課,嗯,看他的反應,她對他的口味,夜場女孩,只要有錢,就是可甜可咸,可御姐,可傻白甜、可清純,可sao浪賤,所以她立刻把大波浪拉直,黑長直,換了身雪白的真絲裙。以前她的衣柜里大多是小吊帶,低胸裝,沒辦法,混夜場的女孩,如果臉蛋不算特別漂亮,想掙男人的錢,就得自己找賣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