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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陳閻背對他靠著墻抽煙。他抬手看了看表已接近七點,“哥,今天不去店里嗎?”陳閻回頭,眼神不明,“這么怕我留在家里?”陳閻咬著煙,熟練的在舌尖移動著,含混不清的看著閻焱說,“你們能藏她多久?覺得我找不出來?”閻焱沒有接話。“呵呵!”陳閻不知道想起點什么,笑著自言自語,“轉告齊思微,這么多年,她也不必藏了,我也不是非她不可?!?/br>閻焱變了臉色,“哥,她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琪琪她,你不能?!?/br>他瞇起眼,“那不如就試試看我能或不能。”陳琪醒來時房間一片黑,她嚇得一激靈,她一向是怕黑的,所以許多年了,她幾乎沒有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里醒來,但是浩南環(huán)抱她的腰身,貼著她的后背,似乎睡的很香,她懵懂間分不清是不是夢境,但是他的手臂慢慢的收緊她的腰,一直向后靠近他的胸口,沉穩(wěn)的心跳聲一直傳給她,她在恍惚中再度沉沉睡去。他耐心的等她睡的踏實,才低頭將臉貼在她的后頸處,輕輕吻了下。弟弟的野心第44章第44章甜美的獵物在前,他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加深這個吻,她的身體突然僵直了下,下一瞬瑟縮著向前躲避。她不說話,只是更強烈的掙扎起來,雖然她根本掙不脫。“醒了?”他用氣聲低聲問,在黑夜里怕驚動了她一般,手臂仍圈著她的腰。門被大力的撞開彈在墻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走廊里不算明亮的光透過來,閻焱氣喘吁吁的紅著眼沖進來,陳閻從床上一躍而起躲過他揮來的手臂,反手鉗制住了他,手臂被反剪著,幾乎被折斷的力量,閻焱咬著唇一聲不吭,被他壓的幾乎站不起身。陳閻松開手的同時,一腳飛踹過去,閻焱趴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陳閻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件寬松的睡褲,打開燈,他大刀金馬的分開腿坐在床邊,用腳尖踢踢地上的人,“她和你什么關系讓你這么護著她?”閻焱氣喘吁吁的翻過一個身,肋骨疼的他吸一口氣都想叫出來,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他抬眼看了看陳閻,陳閻嘴角微微揚起來,帶著點輕松的笑意,“弟弟,從小到大,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給你,哥哥沒有一點舍不得,怎么越大越喜歡搶東西呢?”“她”閻焱喘了口氣,感覺眼前金光點點,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她是陳浩南玩膩的你怕什么?”陳閻一點也不在乎的從褲袋里掏出火機點著了煙。閻焱手捂著腹部,大口的喘息,“四哥,我求你。”陳閻實在看不起他的這股窩囊勁,以前對齊思微,他就像個護崽母雞,現(xiàn)在對這個女人也是。他伸手一把抓住陳琪腦后的長發(fā),他看似輕輕的收了一下手,但實際力氣非常大,陳琪被他一下子帶的揚起了臉。她看見躺在地上的閻焱,光打在閻焱的臉上,他的額頭上,鼻尖上全是大顆的汗。“你看看她的樣子,哪一點能和我的思微比?”“別動她。”閻焱用盡力氣說出這句話,咚的一聲腦袋沉在地板上昏過去。陳琪向前走一步,不小心跪坐下去,她伸手去抹閻焱臉上的汗,被陳閻一把扣住了肩膀。“不許碰他?!?/br>但是她用盡全力想要掙脫,他一瞬間覺得索然無味,突然松了手,她跌坐在閻焱的腿上。等她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閻焱仍舊沒有反應,她伸手推他,但他并沒有醒來的意思。陳閻站起身來,從她手臂下輕松的將她托起又抱在懷里,她已渾身虛軟,眼睛看著地上躺的人。陳閻踢了踢弟弟,發(fā)現(xiàn)真不像是裝的,他按了房間里的鈴,叫了管家,他把她放在自己臥室床上,附耳低聲說,“除了浩南,想不想試試我,我比他更厲害?!?/br>他哈哈笑著站起來,關閉了燈,走出去。閻錚半夜時分還在自己辦公室,他趕到醫(yī)院,值班的內科主任醫(yī)師趕過來簡單說下了情況。閻焱的診斷書顯示肋骨閉合性骨折三處,這并不是最嚴重的,靜養(yǎng)即可,CT顯示他肺挫傷。“很疼嗎?”閻錚問。“??!”醫(yī)生一時有點反應不來。“病人!”閻錚言簡意賅。“這是自然的,肋骨的疼痛比不過肺部,雖然肺部細微出血還是會很疼,但是病人年輕,所以”“給他用最好的止疼,別擔心副作用。”閻錚說完推門而入。閻焱醒著,打了止疼針,所以疼的不那么厲害了,但是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哥哥在窗外和醫(yī)生聊天,一直到閻錚進來。“哥哥?!彼÷暯校瑢嵲谑桥聵O了疼,不敢太用力。“是小四?”閻錚雙手插在褲袋里低頭問。閻焱點頭。“怎么總是被他欺負,給你請的師傅,你不好好學,什么時候把他打趴下,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管?!?/br>“我打不過他?!?/br>閻錚笑,“哪里是打不過,你哪有那個狼崽子狠毒?!?/br>閻焱也想笑,剛扯開嘴巴變成齜牙咧嘴,疼的臉都變了形。“被女人玩的團團轉,活像兩個爭奶吃的狗崽子,有沒有點出息。”“不是”陳閻臉有點紅,“哥,能不能用一下你的電話。”閻焱的腰腹部都被繃帶固定,他費了點時間才撥通那個號碼,但是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弟弟的野心第45章第45章閻焱喘息著提提神,又打第二個。何向東躺在錄音室,今天也是雞飛狗跳的一天,下午浩南把陳琪趕走,閻焱莫名其妙的突然情緒很低落,他和陳浩南之間突然爆發(fā)一場激烈的沖突,兩個人都像是斗牛一樣紅了眼睛,剛剛動手就被人攔下。何向東勸不住,看著閻焱開車沖出去,他離開不久,陳浩南也離開了,何向東一直等到深夜,這兩人都還沒回來。他躺在錄音室的沙發(fā)上聽著音樂睡過去,突然驚醒,是手機響了。“閻焱,你快回來,我好怕,我睡不著。”“你他媽的怕什么?”何向東不知道他和浩南是不是在一起,會不會又打起來,但是想了想還是閉了嘴沒敢問。“我怕黑,我睡覺怕黑。”何向東很委屈。他這幾年和閻焱一起廝混,離家的日子里除了閻焱和女人約會外,兩人幾乎同吃同住,密不可分。“你他媽的是女人啊,還要我抱著哄你睡?”閻焱想笑,突然咳嗽起來。他疼的快昏過去,吸了口氣,問,“陳浩南呢?”“你剛走他就走了。”“沒回來?”“沒有。”“睡吧,不要關燈,別怕?!?/br>陳浩南醒來看手機許多未接來電,他喝了許多酒,宿醉未醒,又頭疼欲裂,翻身看見鏡子中自己的身影,有點愣神,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低頭看見床頭的酒杯和銘牌,是B酒店。他把手搭在額頭緩了緩,想起了一切,他下午喝了太多的酒,心情糟糕到極點,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