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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紅腫之處,向下,她的腰側(cè),肚臍,手臂內(nèi)側(cè),他的親吻讓她那么痛。她忍不出叫出聲,又忍不出哀求,“我好疼?!?/br>他聽到立刻停止,抬頭去親她的紅唇,“還想離開我嗎?”她愣住,卻又忙搖頭。但是看到他的眼神,她知道他輕易看穿她的一切。她根本不了解陳浩南心里所想,也不了解他的忍耐。“兩次了,你這輩子不會再有一次離開我的機會,知道嗎?”他一字一句的說著那些話,她的雙腿被他的手臂抬起,他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他已經(jīng)完全的進入了她。又痛,又不太那么痛,她竟然感覺到了他的那處帶來冰涼濕滑的觸感,她微微轉(zhuǎn)頭看見他躺的那處枕邊的潤滑液瓶。她的分心激怒了他一般,被他狠狠的撞擊下幾下,帶出了眼淚。“我。”顫抖的聲音被他連環(huán)的動作弄斷,她想說出的話變成痛楚的呻吟,忍不住牙齒咬住了唇,又忍不出松開叫出聲。“疼嗎?”他帶著喘息的氣息問,每一下更深處讓他也忍不住咬緊牙關(guān),他慢下來,他抬頭閉眼,眼睫線顫抖著,那些從額角流下的汗水滑下來,從他眼角滴落直到她胸口。她眉目半合間看到他的喉結(jié)滾動著,汗水沿著他的脖子滑到他前胸,胸肌被汗水打濕有點油亮的光,起伏的更加劇烈。但是他下半身明顯放慢了動作,溫柔的抽動著。以前并不覺得他多么帥氣,那時候他是弟弟,脾氣古怪、性情冷淡、愛臭臉,又很難討好,但是他高大又有棱角,雖然脾氣不好,聽說在學(xué)校還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時間帶給一個人的變化太巨大了,尤其是青春歲月里,從男孩到男人的轉(zhuǎn)變,不過幾年的光陰,他變成一個她甚至覺得有點陌生感的男人,雖然他也不過才20出頭而已。但是他現(xiàn)在的模樣冷峻俊美、他的面孔大部分是東方人的模樣,但是鼻梁高、唇線分明、眼睛和眉骨處已經(jīng)有他父輩的血統(tǒng)顯現(xiàn)出來。她想起停在院子外的媒體車,他漸漸的似乎不是她一個人的了,哪怕曾是她一個人的弟弟,也不再是了,他引人矚目,自然也有更漂亮性情更符合他心意的女孩追逐。她如此平凡,遲早他會厭倦,突然眼淚涌出來,她糾結(jié)過、掙扎過、恐懼過、感動過、也堅定過,此刻卻是彷徨而害怕的,因為一切都輕易被撼動了。他猛地張開眼,為她突然環(huán)住自己脖頸的手,在性事上,她從沒有這樣過。他的眼神太熱烈,又太具攻擊性,她很快閉上雙眼閃躲。他不禁停下動作去吻她的眼皮,“愛我嗎?jiejie?”他低頭以自己的額頭去蹭她的。她不說話。他又重復(fù)問這句話,她卻答非所問,“愛你的人很多。”他臉色微微變了,剛才溫和的神情徹底斂去,他深吸了口氣,上半身抬起,動起來,他動作劇烈、腰身擺動的極快,似乎不吝惜力氣。yindao口紅腫又撕裂的痛楚,被充滿的脹痛和摩擦帶來的快感,那么的直接和敏感,她扭動著身體剛動了一下,就被他扣住了腰身,“不許躲我?!彼穆曇魶]有任何情緒,像是發(fā)出指令,短且果斷。他無意的俯身間,被她一下子咬住了肩膀,他似乎不覺疼,動作卻更加狂浪無比。結(jié)實的床紋絲不動,但是她卻幾乎被他沖擊的動作,整個身體向后一直被撞到靠背處。“不要,不要,啊…..”她哭泣又哀求并沒有打動他。被欲望燃燒的男人,連雙目都突然充血般紅起來。她已經(jīng)被困在無路可退之處,像個待宰羔羊。她伸出手在他胸口推著他,也無法抵擋他低頭在她潔白的胸上留下傷口。“愛我嗎?”他許久才停下,又問。她已無力說話,只看著他,淚眼朦朧的點頭。“真乖?!彼⑽⒁恍?。手掌托起她的下巴,他用了點力氣,讓她的臉蛋整個抬起來,臉和脖頸之間繃直了,她天鵝一般細長的脖頸就貼在他手腕下,脆弱無比,似乎只要他一下就能擰斷她的脖子。他舔舐著她的唇,臉色濕熱的汗印在她臉上,彼此潮濕又熱的氣息混合,沉默時只有兩人的鼻息。他那處依舊如利刃般堅硬無比,他忍不住動了一下就換來她痛楚的表情。“為什么不乖?”“我乖,乖?!彼薜臍庖懔Φ恼f出這些話討好她。“jiejie,什么也不要做,你聽話就好。”他溫柔的低語,只會讓她更加顫栗。“我也不想讓你疼的,我就是忍不住了?!?/br>他的聲音低下去,彼此的喘息聲太大,她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模糊聽似甜蜜的情話,她還是流下淚來,他此刻并沒有射精,他的精力太旺盛,她疲于應(yīng)對,但知道仍舊還是要面對,直到他盡興為止。但是很久、很久他都沒有再動,直到她感覺他在給她的額頭擦汗,他的手背摩挲著她的臉蛋,她覺得汗一點點的褪下去,身體舒適了一點點,睡意襲來。他翻身的動作,讓她一下驚醒張開眼,茫然無助,他的臉就在她旁邊。好像聽到他說,“睡吧,乖?!?/br>弟弟的野心第58章第58章她累極了很快就睡著了。陳浩南終于想起來應(yīng)該給經(jīng)紀(jì)人回一個電話,聽聽他的意見。比利是非常老道的經(jīng)紀(jì)人,他今年四十出頭,但已在娛樂圈沉浸二十多年,十幾歲以歌手身份出道,在火熱的如日中天時轉(zhuǎn)做幕后,他的公司最主要的業(yè)務(wù)就是孵化未來巨星,這得益于他的直覺和敏銳的觀察力,和圈中的影響力,他公司培養(yǎng)的新人就是未來的巨星,能被他的經(jīng)紀(jì)公司簽到的新人,幾乎是成功的保證。比利已經(jīng)許多年不親自帶新人了,但是當(dāng)閻錚提起委托他做熱火的經(jīng)紀(jì)時,他甚至有點高興的嘆息。因為閻錚和他私交的緣故,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偏愛,“我要親自帶陳浩南?!?/br>熱火樂隊在熒屏上第一場演唱會,比利第一次看到舞臺上的陳浩南,樂隊四個人里,每個人氣質(zhì)不同,他卻是最特別的那個,他有渾然天成的氣場,舞臺上誰也無法遮擋他的光芒,比利覺得這個男孩才是整個樂隊的靈魂,他不活潑也不孤僻,表演時的他不張揚也不低調(diào),樂隊的商業(yè)活動中他就靜靜的站在那里,所有的鎂光燈都照耀著他,他就像是上帝的寵兒一般,搶去了所有人的光芒。他無需站在舞臺中央,就算他在任何一角,媒體們、記者也會把他的腳下閃耀成最醒目的舞臺。比利接手樂隊才兩個月,他就投入太多的精力,一直在寫曲,規(guī)劃商演,又想盡辦法設(shè)計樂隊以后的路線,落實的事物以及其他成員交給了自己的助理,陳浩南的一切自己親手做。陳浩南是他最用心、期待最多的一個,而只做一個鼓手并不是他對陳浩南在娛樂圈的定位,他希望陳浩南有多方位的展示,最不濟就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