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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看的那部分,看來遺傳自她母親。她看見停下腳步的陳浩南,忙站起來。“阿姨你好!”陳浩南禮貌的笑著問候。她仰著頭看著眼前的男孩,和陳閻年齡相當(dāng),衣著得體,氣質(zhì)華貴,眉目間的神情透露出良好的家教,恰到好處的笑容,帶著晚輩的禮貌和克制,讓她倍生好感。陳閻從小幾乎不會和她笑,也已經(jīng)許久不和她說話,兩母子就算是同住一個屋檐下,比客人還疏離。“你是陳閻的朋友?快進去吧孩子,陳閻他應(yīng)該在吃飯。”陳浩南點頭,丹尼爾敲了門,門內(nèi)的保鏢確認(rèn)了后,陳浩南才進去。病房面積很大,入門的兩個保鏢端坐在屏風(fēng)外側(cè)的沙發(fā)上,丹尼斯一行留在門外,陳浩南繞過隔斷入內(nèi),看見陳閻躺靠在病床床頭,正慢條斯理的啃著一個蘋果。陳浩南在床旁邊的單人沙發(fā)坐下來,他兩個手臂張開壓著扶手,雙腿交疊一臉興致的看著陳閻。病房內(nèi)空調(diào)溫度極低,陳閻上身卻光著,下身褲子松松的卡在胯部,極低的腰身,所以腹部還沒有完全消退的淤青色以及貼著的膠布都露出來。他看了眼陳浩南,沒有說話,依舊啃,他吃東西斯文的像個貴公子,幾乎一丁點聲音都沒有,只是很不方便,因為另一只手還連接注射液的針頭。床頭的飯盒開著,滿滿的飯菜,還有湯罐里冒出的香氣,看得出,陳閻根本不領(lǐng)教母親的心意。陳浩南從褲袋里掏出手機扔過去,“還給你?!?/br>陳閻下意識想躲,手臂被針頭拉扯刺入rou中,也沒躲開,手機正好砸在他的小腹上,疼的他咬牙忍住了叫聲。他扔了手里的蘋果,反手把另一只手上的針頭扯掉連著輸液管一把甩了出去。床頭邊的支架上輸液瓶雖然晃動了下卻并沒有掉落,但是外間的保鏢非常機敏,聽到細(xì)微的異響,腳步聲沖過來還沒到近前,就被陳閻低吼“滾出去”。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陳浩南,抬起那個手掌,輕舔了下冒著血珠的傷口,那幾滴血染紅了他的唇,雖然他臉色未變,眼神卻蘊藏怒氣,繃緊的薄唇鮮紅邪魅。“我小看你了,你還敢來這里?要不要給你在隔壁開一間房?”陳浩南交換下交疊的雙腿,微微一笑,“我等著你從床上爬下來?!?/br>陳閻突然笑起來,“怎么?你jiejie原諒你了?”陳浩南笑而不語,沒有接話的意思,讓陳閻非常不爽,“她真夠賤的,你都睡了別的女人,她都能原諒你?!?/br>“我睡沒睡,別人不知道,你應(yīng)該知道。”陳浩南溫和的說。陳閻看了眼他,“我曾經(jīng)以為陳琪是不同的,不、她一點也不特別?!?/br>“和齊思微一樣特別嗎?”陳浩南反問。陳閻一愣,很快恢復(fù)神色,兩年前他身邊親近的幾個人都知道齊思微,就算陳浩南聽到或者查到,也沒什么奇怪。“特別到你睡了別人,齊思微跑了,也打算永不原諒你?”陳浩南補充。陳閻突然意識到,男人真是天下最賤的動物,他有過許多女人,認(rèn)識齊思微之前,他朝秦暮楚,永遠(yuǎn)不知道早上在哪個女人床上醒來,也永遠(yuǎn)不確定醒來后,枕邊陌生的面孔是誰,但是那些他睡過的女人,知道他有了別人,雖然有哭鬧還是幾乎不曾猶豫的哀求他不要離開,但是他甩掉了一個女人,就像扔一件垃圾,迅速刪除記憶,立刻忘掉那副面孔,再見都不會有印象。只有齊思微,她什么也不說就那樣消失了。她是唯一不原諒的那個人,她是唯一讓他不想放手的人,她是唯一讓他這輩子恨意難消的女人。她離開后的第三天,他找了三天,確認(rèn)再也找不到她,他從自家會所里帶出來一個處女,除了第一次的緊張,一夜后的天亮,食髓知味的女孩成了女人,在他身下放浪到不可自已,他忍不住沖到廁所嘔吐。只有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太臟了。有時候夜深人靜時候他睡不著,會想起齊思微,她也曾在這樣的夜里彈著安魂曲,他醉醺醺的回家,如果不是琴聲,和她纖長的手指在動,她就那樣安靜的坐著像一個剪影。明明他沒有錯,為什么她不信他。他不承認(rèn)嫉妒陳浩南,他不嫉妒任何同類。他恨一切得到原諒的愛情,為什么每個人都可以犯錯不付出代價,而自己的代價卻是萬劫不復(fù)。“我失去的,你也會失去?!标愰愞D(zhuǎn)過頭看著陳浩南,唇角帶著冷意的笑著說出。陳浩南神色不變,一點也不計較他說的話。他站起身,撣了下根本沒有皺的西褲,向前走一步撿起地上的蘋果,輕輕的放在陳閻的手心,“好好養(yǎng)病,快點好起來?!彼局绷松眢w,看著陳閻身體上的手機,說,“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收下。”陳浩南走出病房和陳母道別,陳閻的mama忍不住走一步握住了他的手。陳浩南從不和陳琪以外的人有這樣的肢體接觸,連自己的母親,都許多年碰不到他的手。“謝謝你來看陳閻,有空來家里做客,阿姨歡迎你的?!?/br>她身材嬌小五官柔美,面目柔和帶著慈愛的光一般。他和她對視,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微笑時候,唇角兩個小巧的酒窩如此熟悉。陳閻無意識的拿起手機,抬手間,屏幕自動亮了,鋪面全屏的是一個女人,那頭他愛不釋手的及腰長發(fā)剪得短至耳下,但是臉上卻有他不曾見到的笑顏。她從不笑的,沒有人不會笑,可能只有她不肯給他笑一下,不會這樣眼睛有點瞇起來,雪白的牙齒微露,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的嘴角有一對漂亮的酒窩。似乎化了妝,唇色嫣然。他瞬間呼吸停止一般,胸口像是被一下?lián)糁校鄣闹舷?,腹部也疼,像被一雙手從心臟正中撕裂,讓他蜷縮在病床上突然發(fā)出一聲受傷野獸般的嘶吼。弟弟的野心第61章第61章車從莊園的正門進入,那群記者被打開門的保鏢人墻隔開,根本無法近身拍照,爬在圍墻上的幾個記者很拼,只拍到門廊處陳浩南下車的背影。陳浩南進門后站定,回頭看了眼,低頭吩咐了丹尼爾幾聲。丹尼爾和保鏢用推車裝了些汽水啤酒和冰咖啡又從廚房冰箱里拿了些三明治分發(fā)給墻外的一群記者。他們守了接近一周,也辛苦的很,但是職責(zé)所在,在沒有獲取有價值的新聞之前他們一時也不敢撤去。網(wǎng)上的新聞在持續(xù)發(fā)酵,但顯然媒體也有偏愛,有記者曬了在陳浩南家門口的午飯,說是陳浩南的管家提供的,為他贏得不少好感,但同樣更多的隱秘信息被挖出。那晚酒店視頻中的那位女生,被人認(rèn)出是本市某個會所的女公關(guān),有人跟蹤她并拍了很多照片,現(xiàn)在連居住地都被扒的一清二楚。以前傳聞的“一夜情”變成“有償性服務(wù)。”,即使粉絲百般辯護,音樂圈的同輩人集體沉默,沒有人聲援,部分網(wǎng)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