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像哄一個要入睡的孩子。偶爾也覺得難耐,手掌揉捏著她細腰下渾圓的臀,按住她貼的離自己更近一點。呼吸一下子都變得粗重。“寶貝,好想你,我想要你。”他說。她竟低低的“嗯”了一聲。他低聲問,“不怕嗎?”她搖頭。他笑了聲,胸腔震動都傳給她,怎么會不怕,她口是心非,他感覺到她的身體都僵硬了。他的下巴蹭了蹭她頭頂?shù)陌l(fā),“你得睡了,如果真的開始的話,你再哭,我也停不下來了。”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她臉紅了,閉著眼沒敢再開口。他的手很暖和,那種摩挲帶著許多疼愛,,她踏踏實實的被他擁緊,他的心跳聲有力,沒有彷徨,妥帖之至。不知什么時候,她睡過去。弟弟的野心第72章第72章陳浩南醒的非常早,看時間還不到五點鐘,他一向是醒了就起,沒有賴床的習慣。一個人的時候,這個時間差不過就起床,接下來去錄音室,聽歌或者練習樂器,出了錄音室再去健身一個小時,洗澡,吃早飯,開始一天的生活,作息規(guī)律,簡單、自律。陳琪反而有點貪睡,不用早起的日子里,放任她睡,直到自然醒,就必定錯過早餐。她在身邊的每一天,他以往的習慣全部打亂,沒有太緊急的事,她的作息就變成了他的作息。她現(xiàn)在還一半臉埋到枕頭里睡的香甜,昨晚他把厚被換成了薄的,在他懷里睡,她不會冷,睡前她躺著還矜持,習慣手腳蜷縮著,等睡踏實了循著熱源,在他懷里靠的更近,主動把自己的雙腳伸到他小腿上。室內(nèi)溫度非常舒適,她躺的身姿很舒展,身后的被子邊角都沒有蓋嚴實,松松的散開來。但是今天這樣的日子不能由著她睡,他伸手摸她的臉,她立刻醒了,看他正坐著靠在床背上,她也趕緊迷迷糊糊爬起來坐好。很愛她這樣不設(shè)防的模樣,摸了摸她睡的散亂的頭發(fā),“今天回郊區(qū),回家再睡。”兩個人洗漱后各自穿衣,玄關(guān)地上有個品牌的手袋,昨晚他帶回來的,里面是品牌方送的一套白色滑雪服。“來,穿上這個?!?/br>他站對面看著她穿好,又伸手把她領(lǐng)口的抓絨衣拉鏈一直拉到頂端,衣服上搭配的帽子拉下來,遮住半張臉。兩人下樓,天還沒完全亮,天空黛青色,還有幾顆星子,吐氣成霜,車前窗外都結(jié)了層薄冰,打開車上去,真皮座椅觸手質(zhì)感像冰塊一樣寒涼,即使現(xiàn)在開了暖風,一時半會車內(nèi)也熱不起來,幸虧特意帶了條毯子,一半鋪在座椅上讓她坐下另一半蓋在腿上。發(fā)動了車,他捧住她的臉,“寶貝,新年快樂?!?/br>她的嘴巴和鼻子幾乎都埋在衣領(lǐng)里,眼睛看著他微笑。這件男款滑雪服對她來說太寬松了,袖子設(shè)計的外層殼短,里層軟殼很長,她穿上整個手都埋進去,露不出來。他一邊開著車,一邊騰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衣袖,從袖口伸進去找到手,從手指頭摸到手心都暖烘烘的,發(fā)現(xiàn)她一點也不冷,才專心的開車,下一個路口等紅燈時她就閉著眼睡著了。這個很小的家也沒什么不好,在熱鬧的大學城,周圍是非常成熟的社區(qū),生活便利,之前覺得全是優(yōu)點之處,現(xiàn)在因為他的身份,處處都成了享受生活的障礙。離市區(qū)越來越遠,高樓不見了,社區(qū)變的稀少,開始有小片的規(guī)劃整齊的別墅區(qū),樓型優(yōu)美,一個個的小院設(shè)計的精致無比,但怎么看都不及他們遠在郊區(qū)的那個家。兩個多小時車程,家就在眼前,附近是連綿起伏的小山丘,不遠處還有從山上下來的一條小溪,周圍最近的人家是零散的幾個村落的農(nóng)家住戶。因為離山很近,由于生態(tài)保護,這里不再進一步開發(fā),周圍沒有商業(yè),以后也注定是個安靜之處,和最近的村莊相隔的幾公里,正好是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這些農(nóng)戶中有許多家有溫室大棚,蔬菜水果品種豐富,也有幾個魚塘和小型農(nóng)場,食材新鮮直達、價格反而更低廉。家里大部分使用的食材都是丹尼爾派人去那里采購,有時候打個電話,就有人送過來。過年了,陳浩南讓大部分人都回家過年去,讓他們不要急于回來,院子早在入住時候就加高圍墻,很安全,關(guān)上門就是自己的一片天地。丹尼爾已經(jīng)度過好幾個中國年,已然愛上這片土地,他此刻也在城里的一幫定居中國的朋友家里。所以家里現(xiàn)在空無一人。車長驅(qū)直入,一直駛到門廳處熄火,她才醒過來了,雖然說是睡著,也是不踏實,神思昏沉。他牽住她的手上樓,室內(nèi)新風系統(tǒng)一直沒有關(guān)閉,廳內(nèi)靠外墻的玻璃門處有幾個大盆的臘梅開著,是新近才買的。她掙脫他的手,跑過去伸手輕輕的撫摸那些開著的花瓣,還湊上前小心的聞,能聞到花的寒香。他最愛看她自然流露的可愛神態(tài),上前一把抱起她,能坐電梯上樓的,他卻徒步上樓,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走,一直到了臥室門口才放下。她還有睡意,到臥室就爬上床,輾轉(zhuǎn)在床上翻滾,直到他脫衣上床抱住她,她才安靜下來,找到舒服的姿勢很快睡著。午睡醒來,陳浩南不在,她去浴室洗臉,浴室打掃的很干凈,毛巾和浴巾分類疊放,干燥蓬松,一切都沒有變,感慨丹尼爾把陳浩南照顧的很好,井井有條。她站在那里簡單打量四周,看到洗手臺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發(fā)圈,發(fā)圈上還纏著幾根長發(fā)。再看放牙刷的杯子,兩個杯子里,各自的牙刷,陳浩南擺放的習慣和自己的不同。現(xiàn)在這兩個牙刷還維持以前習慣放著的樣子,突然有種感覺,這個浴室,就像她走了再沒有人用過一樣。那發(fā)圈是她常用的,洗完臉,擦了手,隨手從頭上取下放在那里的。她去起居室看,那本翻開沒看完的艾略特的詩集打開著,反扣在沙發(fā)的邊角,帶著中國結(jié)穗子的黃銅書簽扔在小幾上,如果有人打掃不不可能不整理這些。不過回想來,他們從搬來這里,雇傭的人打掃和活動都有一定的范圍,每次的打掃都止步于他們的臥房外,他們的臥室連和起居室相通,除了她和陳浩南,從沒有外人進來這里,衣服除了她洗的,大件的外套和床品才會送到洗衣房。環(huán)視四周,房間干干凈凈的,但日常必然使用的物品和她走那天擺放的一樣,如果不是沒人住,怎么可能做到這樣,真是她離開時最后的樣子。她上頂樓,他正站在那間視野明亮的健身室里,向遠方看。“睡醒了?”他走過來,身上的背心濕了一片,胸口手臂都是汗,他流了太多汗,脖子上,胸口,手臂上,顯得皮膚更潤澤發(fā)出一層通透的光。“陳浩南,你平時睡在哪?”“這個家啊?!彼谋砬橛X得這個問題太奇怪。“你怎么沒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