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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們,不帶一絲一毫的贅rou,但不同的是,他的身體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身手的,并非花架子,充滿了攻擊性。譚佳兮第一次這樣直接地欣賞男-色,看得臉紅心跳,而沈延北仿佛感覺到了自己正被人目不轉睛地盯著看,十分坦然大方地回過身,唇角斜斜地上揚,慷慨朝她伸出雙手作敞開懷抱狀:“怎么,要一起來洗嗎?”譚佳兮鼻腔一熱,只覺一股血液就涌了上來。她連忙捂住鼻子仰起頭,平生第一次明白“因為看到美色而流鼻血”這種事情其實并不夸張可以真實發(fā)生,不管那美色是不是來自你所惡心的那個人。沈延北得逞地壞笑。譚佳兮很認命地閉上眼睛,她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完美的,流氓……只是越美好的東西,毀滅起來的快感才會越強烈。作者有話要說:數據好可憐呀,醒姑娘都要同情自己了。不過文也就這德行,還在看的湊合看吧哈?!具@種自怨自艾的自我吐槽體,習慣就好,醒姑娘沒事兒就喜歡吐槽兩句,大家無視了吧=vvvvvvvvvv=☆、十一、沈延北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fā)現譚佳兮蜷縮在沙發(fā)一角睡著了,細瘦的身段看上去羸弱柔軟,在微暗燈光的籠罩之下愈發(fā)顯得嬌小可人。他不由得瞇了眼睛多打量了幾分,心里默默感嘆:摸上去肯定手感不錯……居然莫名又想到那里去了,沈延北自嘲地搖了搖頭。唇角抿出一絲笑意,他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去洗個澡到床上睡?!?/br>譚佳兮支吾著翻了個身,沒搭理他。沈延北挑眉,俯身輕輕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別裝睡了,大晚上的,再不睜開眼爺可要非禮你了。”譚佳兮下意識地蹙了蹙眉,依舊沒醒,雙頰是微微泛起的潮紅,怎么看怎么像是……喝醉了?沈延北嘴角抽搐……那種酒精含量那么低的飲料喝一瓶都能醉成這般模樣,那豈不是想拐她直接給她灌點兒酒就成了?想著就覺得她可憐,沈延北唇角微揚,認命地給她找了條毯子蓋上。他其實真的想做一個好人,但事與愿違。“沈延北……”譚佳兮無意識地喃喃叫他,抬手不舒服地抹著胳膊肘上一道黑印。起初為了裝的更真實一些,她把全身都弄的格外狼狽,又是塵土又是泥巴,想來也夠難受的。“干嘛?”沈延北無奈地回頭,垂了眸子看沙發(fā)上端著一張小臉白里透紅的女人,深吸了口氣,唇邊勾出“善意”的笑容,“小乖乖,看你這么可憐,我?guī)湍阆磦€澡吧?!?/br>沈延北說完便拉開毯子,輕車熟路地將細細柔柔的小人兒從參差破裂的衣服里剝出來。胸部目測只有B的大小,但對于她瘦成板的身材來說已經不小了,沈延北解開她的內衣環(huán)扣,兩只小小的圓-苞便暴露無遺,白-白-嫩-嫩的,綴著兩點淡紅。沈延北毫不客氣地輕輕握住捏了兩把,又緩緩地揉了揉,似乎在品味那兩只嬌挺的豐滿度,頭一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左胸口,胎記……淺粉色的……真的很像,他僅僅看著就覺得身子發(fā)緊,可……不會那么巧吧?這樣想著,他的心跳竟然失了頻率。譚佳兮不知道此刻自己正在被人欣賞胸-部,迷迷糊糊地舔了舔嘴唇,扭了扭身子又沒了動靜。沈延北順著她的胸-部線條摸向她平坦光滑的腹-部,沿著底褲的邊緣輕輕勾了一下便停頓了下來。這樣算不算欺負她?沈延北有些猶豫,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實在太柔弱了,他如果真的一時情不自禁要了她,還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樣呢。他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憐香惜玉的心還是有的。可……沈延北瞄了瞄底褲邊緣露出的淺褐色軟-毛,吞了吞口水。就看一看還是沒事兒的吧?又不少塊rou。這樣想著,沈延北已經一點點將她的內-褲輕輕拉到了大-腿處。呼吸不受控制地開始有些急促,沈延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香-軟烏叢之處,心跳的更加快了,身體簡直脹的難受……他不由得微微擰眉,女人的那里他又不是沒見過,現在居然興奮成這樣真是奇了怪了。僵硬地移開目光,沈延北迅速地將她的內褲脫下來,抱著光-溜-溜的她進了浴室。“瞧你這待遇,爺親自伺候你?!鄙蜓颖标幹粡埧∧槼谅曊f著,倒了一大把沐浴露在手心,粗魯蠻橫地揉在她身上,然后囫圇吞棗地迅速將她沖洗干凈。他覺得這是他活這么大最能忍的一回了。他沈延北是誰?以往他欺負人什么時候含糊過?如今死活舍不得趁她醉酒強上了她一定是因為她太弱不禁風了!拿了浴巾一圈圈包裹住她全身誘-人犯罪的春光,沈延北總算松了口氣,刻不容緩地將她抱進客房塞進薄毯里。---譚佳兮整晚都在做噩夢,夢里她就是一只小白兔,被一只大灰狼翻來覆去地舔啊舔,舔的她心驚膽戰(zhàn)最后還沒吃她。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大片精致典雅的深灰色屋頂,而她身上蓋的是一條深棕色條紋狐絨毯。頭昏昏漲漲地,她懶懶地撐起身子來,狐絨毯順著她削瘦的肩胛滑落,身上倏忽一涼,她一低頭發(fā)現自己居然是裸-著躺在床上的。腦子瞬間嗡嗡響,她慌亂地嗅著自己滿身都是沈延北身上帶著的那種沐浴露味兒,欲哭無淚。她肯定又被那個流氓給……心中一陣委屈,guntang的眼淚還沒涌出眼眶便轉而變得涼了下來,她不是早就想到會這樣了么?原來她依舊不夠狠,對自己不夠狠。思及此,她也逐漸平靜下來,環(huán)顧了一圈都沒發(fā)現有衣服,周圍又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她躺在床上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終于忍不住自己下床叫人。門在這時候開了……沈延北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的就是一副極美的女性身體,坐在床邊,一-絲-不-掛。“……”“……”“??!流氓!”譚佳兮本能地尖叫著縮回被窩里,將枕頭胡亂丟向沈延北。沈延北煩躁地蹙了眉,長臂一抬準確地將兩只枕頭接住丟在床上,氣勢洶洶地朝譚佳兮走過去:“大早晨的,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真流氓給你看?”譚佳兮閉嘴不敢叫了,一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