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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佳兮攥了攥袖口,心口忐忑不安地響著心跳,她盡量自然地走了過去。沈延北長臂一抬勾住她的軟腰將她摟在懷里,動作敏捷地順著她敞開的領(lǐng)口將手伸進去握住她左胸前那枚可愛的“小籠包”。譚佳兮不停地告誡自己要放松,身子卻難以克制地開始發(fā)抖。“處女?沒被男人碰過?”沈延北饒有興味地在她的胸上輕壓慢揉,按照她的反應猜測著,漸漸收回了手,卻依舊把她攔在懷里,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平日里漫不經(jīng)心的眸子里凝滿凌厲之色,“我可不可以……把這看作一場有預謀的勾-引?”譚佳兮不置一詞,木訥地看著他,單純而無辜。沈延北眸光漸柔,眸中的警戒開始瓦解,他猛地低頭吻在了譚佳兮微微有些蒼白的唇上。譚佳兮呼吸一窒,下意識地就閉上了眼睛,任他不斷地深入自己的口腔,隨著他的動作生澀而僵硬地回應。“佳兮……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沈延北啞著嗓音低聲問,托住她的下巴肆意品嘗她的甜美。譚佳兮呼吸有些急促,困難地點了點頭。不是“會”,是“已經(jīng)是了”。她會記一輩子,絕對忘不了。“別怕,”沈延北發(fā)現(xiàn)她連額頭都開始滲出冷汗,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稍微放松了一點對她的手勁兒,他微微蹙眉,語調(diào)透出不悅,“你明明不喜歡我的親近。”“不是這樣,我……之前被人欺負……還沒有緩過來?!弊T佳兮面露怯色,幾分真幾分假,竟也說得煞有介事。“被人碰了哪兒?”沈延北神色稍霽,唇邊又浮起戲謔。“……”譚佳兮把頭埋進他懷里,不做聲。沈延北低笑,吻了吻她的頭頂:“不怕,以后跟著爺,沒人敢碰你?!?/br>---吳思聰爛醉如泥地回到家的時候,林以軒正在門口蹲著,見他步履搖擺地走過來便猛地起身。林以軒跟譚佳兮有那么幾分相似,從身材到長相。起初吳思聰便是把她當作一個替代品,所有好感也不過源自她像譚佳兮。“思聰,你怎么又喝那么多。”林以軒小聲詢問著。吳思聰是她千挑萬選才傍上的一棵大樹,他如果倒了,她費盡心思所做的一切可就付諸東流了。“佳兮,你又丟鑰匙了?”吳思聰醉醺醺地抱住林以軒,像以往那般輕柔地哄著:“不怕,我?guī)慊丶摇!?/br>“你看你,老丟三落四的?!眳撬悸斒治⑽⒂行┒?,怎么都開不了門,但他不著急,只是小心地安撫懷里的人兒,“讓我穩(wěn)穩(wěn),酒有點喝多了,老婆,別罵我……”林以軒心中一梗,奪過鑰匙替他開了門。吳思聰整個人癱軟在林以軒身上,啞著嗓子低語:“老婆……你真好……下輩子……還做我老婆吧……”林以軒不說話,默默把門關(guān)上。吳思聰從她身后抱住她,輕柔地吻她的脖子:“嗯,佳兮,別推開我……我就想抱抱你,親親你,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不要怕……”林以軒身子驀地僵住,任他抱著胡亂親吻,帶著酒精的氣息繚繞在她頸間,她第一次明白,吳思聰其實可以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林以軒將鑰匙隨手丟在地上,環(huán)住他的腰便將他抵在墻上,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呢喃:“思聰,忘了那個女人,我會好好對你,一定會好好對你?!?/br>吳思聰本就醉的一塌糊涂,被林以軒一撩撥便格外難耐,反身將她按在墻上便開始狂熱地吻了起來。吳思聰捧著她的臀進入的那一刻,林以軒幾乎沉迷,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真正被疼愛著的,然而下一秒她的心就徹底涼了。吳思聰抱著她格外溫柔地一邊進出一邊說:“佳兮……老婆……那個孩子沒有了,我只要你的孩子,我們可以回到從前的,對不對?”---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譚佳兮對于沈延北早有了解,做起事來自然事事得他歡心。沈延北對于譚佳兮越來越喜歡,不過幾個星期的時間,整個上流社交圈都知道了譚佳兮的存在,傳聞花名在外的沈少得了一心尖尖上的美女,寵上天了,自此不再流連花叢,就算在EternalAngel玩樂也時時帶著她,其他女人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沈延北是真的慣著她,前些日子譚佳兮說要去看電影,他二十五年來頭一次踏入了電影院,當時譚佳兮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林以軒那個演員好做作,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她電影了”,沈延北調(diào)笑著跟腔“我也覺得她不好看,壞了佳兮寶貝的心情,更沒趣了”,第二天剛剛復出的林以軒便以莫須有的理由被封殺。沈延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對譚佳兮格外寬容,以至于到現(xiàn)在兩個人還沒發(fā)生任何實質(zhì)關(guān)系他都沒有勉強她,他只知道她一笑他就開心,她一委屈他就心疼,她就算說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要給她摘下來。可是譚佳兮偏偏又不恃寵而驕,凡事都乖巧聽話,溫順的讓他恨不得把她揉進懷里疼著。容允見著譚佳兮的時候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摸著鼻子橫看豎看把譚佳兮看得渾身不自在才納悶地開口:“我當是什么稀奇美人兒呢,不就一普通小姑娘么,原來你好這口?”沈延北坐在賭桌上面色淡然地攬著譚佳兮,也不搭話,垂眸瞄了瞄底牌,唇邊勾起笑意:“這回我得把上次的錢贏回來了。”“誒,不對啊,上次的陳meimei不也這一款?也沒見你搭理啊?!币追馓Я颂а劬?,手肘撐在椅子上,饒有興味地瞥了一眼譚佳兮。譚佳兮不喜歡被圍觀,掌心都開始滲出細細的汗水,面色凝起微紅,不由自主地往沈延北懷里縮了縮,引得沈延北一陣低笑。“你們有完沒完,爺就喜歡看她臉紅成么?”沈延北笑著說,輕輕地揉她的頭發(fā)。“哦~”容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摸了摸下巴才邪里邪氣地說,“原來是看著清純,實則床上別有一番風情?”易封忍不住又看了譚佳兮一眼,神色古怪。“舍得跟哥們共享一下么?”容允壞笑著挑了挑眉。譚佳兮臉色瞬間煞白,聽這語氣怕是“共享女人”已經(jīng)習以為常,一陣陣反胃感讓她極其不適,她揪住沈延北的衣襟。沈延北唇角微勾,淡淡地道:“打住打住,你看都把我寶貝嚇成什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