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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用手指攪-動了幾下,十分壞心地弄出聲音來,頓覺譚佳兮握住他的手勁兒增大,他悶哼一聲,笑道:“輕點(diǎn)兒,弄壞了你一會兒可沒得爽了?!闭f著便將沾滿了玉-露的手在她纖-細(xì)的大-腿上抹了幾把。“身體的反應(yīng)真好?!鄙蜓颖笨渌?,捻了一下濕-潤的手指,輕-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臉,“自己來,我教過你。”譚佳兮咬唇,識趣地握著他引向自己已然準(zhǔn)備充足的入口處,閉上眼睛輕抬柳-腰,弓起臀-部將他一點(diǎn)點(diǎn)容-納進(jìn)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他很契合地就滑了進(jìn)去,沒有半分痛感,譚佳兮因此覺得萬分羞慚,身體的反應(yīng)完全違背了她的內(nèi)心,一迎接到他的插-入便迫不及待地纏-緊了那-入-侵-者,興奮得讓她覺得格外丟臉。沈延北淺淺柔柔地動作著,每次都試探性地向前推進(jìn)一些,溫柔地開-墾著她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小乖乖,放松,還是有點(diǎn)兒緊著?!?/br>譚佳兮被他低沉而柔和的聲音蠱惑了,沉醉地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他刻意營造的溫柔之中放松了所有的警惕。“真乖……”沈延北溫和地?fù)嶂闵⒃诩珙^的長發(fā),卻在下一個動作之時格外生猛地盡-根-沒-入,“撲哧”一聲,擠出不少盈-盈-花-露。“啊……”譚佳兮吃了一驚,第一次被撞-進(jìn)了最里面,大腦瞬間麻木了一下,繼而是鋪天蓋地的狂-潮-涌-動。沈延北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腰,有力的臀飛快地前后搖動,不斷地挺-身-插-入,又全部-抽-出-,隨著狂-烈的動作而被帶出的晶-瑩-水-露使他們緊-貼的部位更加泥-濘-滑-膩,二人身體-碰-觸-的啪-啪-聲-響不絕于耳。“不,不行……別……沈延北……”譚佳兮搖晃著頭,迷蒙地伸出手去試圖推拒。沈延北唇角噙著邪邪笑意,握住她探過來的柔軟小手,一邊格外享受地馳-騁著一邊調(diào)-笑道:“下-面-流-這么多-水還跟我說不行,讓我怎么信啊?”“沈延北……啊……不要……要受不了了……啊啊……”譚佳兮楚楚可憐地嬌-吟著,緊緊地反攥住他的手,他的手格外寬大有力,溫溫-熱熱的,讓人格外容易貪戀。沈延北沒有停止動作,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聲音都賭成了細(xì)細(xì)柔柔的哼唧。幾乎全部的感官都被肆-意-侵-犯著,譚佳兮耳邊回蕩著他粗——重的喘——息聲,覺得什么都控制不住了,也管不了什么丟臉不丟臉,無意識地呻啊吟著,直到最后一刻的熾-烈徹底摧毀了她的理智,她熱烈地回吻著他,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照當(dāng)頭,譚佳兮摸了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趕不上聽課了,索性倒頭繼續(xù)睡。昨晚可謂酣暢淋漓,香-艷-蝕-骨的場景她還記得很清楚,居然配合的那么積極,想想就覺得耳根發(fā)燙。其實自從食髓知味之后,譚佳兮孤枕而眠的日子總會時不時地做春-夢,甚至有時候會學(xué)著他的做法讓自己舒暢一些,雖然她一個二十四歲的單身女性有這種現(xiàn)象無可厚非,但每次結(jié)束她依舊會覺得羞恥,她覺得自己純潔的思想已經(jīng)被那個流氓徹底給扭曲了。沈延北早就不在身邊,他這種嫖完拍拍屁股就走的態(tài)度譚佳兮也早就習(xí)慣了,倒也省了早晨面對他的尷尬。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何琪的電話,何琪在那邊說了一大堆譚佳兮才明白,他這回不是嫖完就走,而是嫖完甩錢讓她走,而這筆錢的數(shù)目非??捎^,用何琪看似語重心長的話說就是“足夠你后半輩子的花銷了”,譚佳兮怔愣了一會兒覺得這買賣做的挺劃算的,她說白了不過是個山野村姑,賣到這個價錢絕對是賺到了。何琪還在那邊不斷安慰她說“以后有什么事兒盡管找他幫忙”之類之類,譚佳兮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沈延北祝你早點(diǎn)死啊,祝你未婚妻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就中毒腦癱啊,看在你給我這么多錢的份上我會多給你燒點(diǎn)紙的。剛剛掛了電話,手機(jī)就響了起來,是柯以辰。譚佳兮失神地看了手機(jī)屏幕良久才接了起來:“喂?”“佳佳,我在你的學(xué)校,你今天沒來上課嗎?”柯以辰的背景有些嘈雜,應(yīng)該是在食堂或者體育館之類的地方。“哦,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弊T佳兮仰倒在枕頭上。“是不是昨天感冒了?”柯以辰的語氣透著擔(dān)憂,“你家在哪,我去看你?!?/br>“沒事兒,我休息一天就好了。”譚佳兮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吻痕都沒消下去。“那……”柯以辰還是不放心。譚佳兮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真的沒事兒,明天你再找我吧?!闭f完便直接切斷了通話,翻了個身,譚佳兮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二十四、羅歆早產(chǎn)生下一名男嬰,嬰兒趕在六月份就急不可耐地降生了,而她生完孩子整個人已經(jīng)憔悴得不行。沈延北雖是陪在她身邊,卻也心不在焉的,有些東西,就算當(dāng)初看著再好,一旦到手,偏偏就發(fā)現(xiàn)不是那個味兒了,可當(dāng)初好歹費(fèi)了那么多心思,又怎么都不甘心放手。沈延北本是喜歡羅歆的,但一個阮向暖就夠他煩的,如今又添了一個男孩兒。最初的時候不覺什么,如今生了下來,怎么看怎么礙眼,尤其是所有人都覺得孩子是他的,都覺得他占盡了便宜似的,收服了家產(chǎn)不可估量的極品美人兒,還有了孩子,連素來不過問他的母親都催促著他趕緊把婚姻大事落實一下,這讓他更是不痛快,可他怎么好去澄清?面子還是要撐起來的,羅歆的也好,他的也好。沈延北沒什么興奮勁兒,倒是容允提著各種名貴的補(bǔ)品屁顛屁顛地趕來探望,唧唧歪歪不停說話,逗得羅歆直笑。沈延北眼皮都沒抬一下,倚在病床旁邊的沙發(fā)上面色冷清地揉了揉太陽xue。“你行啊,奉子成婚。”容允陰陽怪氣開口,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憤憤地地說著,“你們什么時候搞上的,瞞的也太嚴(yán)實了,我怎么不知道?”羅歆挑了眼尾斜斜地看他,雖臉色因為虛脫慘白若紙,精氣神卻絲毫不見頹靡疲色:“瞧這話說的,你知道了又怎樣?”“要是早知道,拼死也要拆散你們,絕對不給你們先上車后補(bǔ)票的機(jī)會?!比菰省昂吆摺敝f,臉拉了八尺長,“誒,歆歆,你說北北哪有我好,?。磕阒浪卸嗌倥嗣?,我天天跟他身邊就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