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很久都不見回話,有些慌了,急急地低聲喚她。“嗯,我好困,先睡了?!弊T佳兮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四十、譚佳兮雖說沒跟沈延北徹底斷了去,但也沒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關(guān)系,她不想對不起柯以辰的信任。她任何時候想要對某個人好,必然是好到無可挑剔的。柯以辰的父母皆是十分體面且保守的上流社會富人,禮儀教養(yǎng)非常到位,和藹可親言語得體,譚佳兮欣賞之余愈發(fā)覺得自己骯臟可恥,二老倒是很喜歡她,臨了還鄭重其事地送了她一只玉鐲子,柯以辰說那鐲子是祖代相傳的。她掂在手里,只覺得沉重不堪。三月份的時候電影上映,雖說網(wǎng)上評論褒貶不一,卻首映便票房過億。柯以辰到底是柯以辰,他既然說會紅,自然不會有紅不起來的道理。譚佳兮一直對于外界的質(zhì)疑采取非常低調(diào)的態(tài)度,不回應(yīng),不澄清,八卦的人自然索然無味,原本關(guān)于她的話題已經(jīng)不新鮮了,首映過后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只是從質(zhì)疑變?yōu)榱藢λ菁嫉目隙?,甚至有人毫不吝嗇地贊譽(yù)說譚佳兮處女作便能演出如此神韻,堪稱天才。譚佳兮不過一笑了之,所謂天才,不過是庸常懶惰之人為自己的碌碌無為開脫的借口而已,有人做到了他們做不到的事,他們便稱之為天才,而絲毫沒想過譚佳兮到底付出了怎樣的代價。他們只知道她是初入行的新手,卻不知道她為了將事情做到堪比專業(yè),拼命擠時間翻看了多少專業(yè)書,多少演員紀(jì)錄片,搜羅了多少表演課視頻,將劇本揣摩了多少遍,對著鏡子練習(xí)過多少次,跟譚佳兮比勤奮,鮮少有人比得過。就像女人們總是羨慕譚佳兮狂吃不胖體質(zhì)好,卻從來都沒想過其實(shí)這是因?yàn)樗阅敲炊啵瑫r也把自己累那么多,她們在對著無腦的綜藝節(jié)目哈哈傻笑的時候,譚佳兮不是在看書便是在練習(xí)。譚佳兮正忙得不可開交,便聽聞媒體那邊爆出沈家跟謝家欲聯(lián)姻的消息。她還沒待有什么反應(yīng),沈延北已經(jīng)打來電話解釋是假新聞,譚佳兮自然知道不會是真的,沈延北如今對她死心塌地她又不是不清楚,就算被逼著聯(lián)姻估計他也不會答應(yīng)。晚上的時候譚佳兮終于等到新聞發(fā)布會結(jié)束,身心俱疲把事后的一切都留給經(jīng)紀(jì)人打點(diǎn),自己喬裝溜了出來,誰知剛剛走到大路邊想要打輛車,便有一輛銀灰色的寶馬急速停在她身邊,還未及她反應(yīng),身子已經(jīng)被帶進(jìn)車子后座,熟悉的淡香水味兒混合著煙草氣息撲鼻而來,她一陣厭煩,本來提到嗓子眼的心倒是落了下去。二人沉默了幾分鐘,終究還是沈延北先忍不住了。“寶貝,聽說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跟柯以辰結(jié)婚?”沈延北的嗓音低沉冷肅,全然沒了往日那般嬉皮笑臉。“你箍得我手腕疼……”譚佳兮沒有回答,只是向后拉了拉胳膊肘,皺起小臉可憐巴巴地審查著他陰沉的臉色。沈延北怒極攻心,自然不吃她這套,見她迂回說辭更是氣不大一出來,倏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看他,眸光冷銳:“你該鬧夠了!從現(xiàn)在開始一秒鐘都不許離開我!”“沈延北!你……你這叫綁架!”譚佳兮近些日子里被他慣的尾巴早就翹到了天上去,根本不害怕他。“綁架?”沈延北輕哼,漂亮的唇角便掛起森然冷笑,他單手捏著她的腮,惡狠狠地說,“小乖乖,綁架算什么,等著,一會兒我還要強(qiáng)-jian呢!”譚佳兮極少見他動真格的,一時間被吼得心肝俱顫,不由得咬著唇,雪白的貝齒將下唇咬的都沒了血色,一雙本就嬌柔的眸子凝了起來,愈發(fā)顯得楚楚可憐。車子這時候停了下來,沈延北重重地哼了一聲,身手利落地將她打橫抱起下了車。譚佳兮低著頭窩在他懷里沒敢出聲,反正她怎么躲都躲不過,別說她沒機(jī)會求救,就算有機(jī)會,她又能上哪兒求救?沈延北想做什么事,還能有誰攔得住不成。沈延北三步并作兩步跨進(jìn)臥室就將她扔在大床上,King-size的大床格外柔軟,譚佳兮整個人都陷了進(jìn)去,愈發(fā)顯得她羸弱纖細(xì)。她也不掙扎,就瞥開眼不去看他。沈延北將門關(guān)上,屋里就他們兩人,周遭靜謐,譚佳兮就那樣乖巧聽話地躺在他的床上,他原本煩亂躁動到不可抑止的心終于稍稍安了下來。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走過去抱住她,啄了啄她的耳廓,又細(xì)細(xì)地咬了咬,語氣柔和多了:“小乖,看著我,我有話跟你說。”譚佳兮依舊垂著眸子,一張小嘴緊緊地抿起來。“嘖,這是不高興了?好好,我剛剛吼你是我不對,”沈延北賠著笑在她纖長的頸子上用唇微微磨-蹭著,“寶貝,你這就一聲不吭地要嫁給別人了,你說我能不急嗎?”“剛剛不是說要強(qiáng)-jian嗎?要做快做唄。”譚佳兮黑著臉依舊不看他。沈延北低低地笑著:“得,我也就嚇嚇你,真做哪兒敢啊,就算是寶貝兒要強(qiáng)了我,我都不敢瞎哼唧不是?”“哼?!弊T佳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不理他的油嘴滑舌,抬手就要推開他。沈延北輕而易舉地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瞇著邪氣惑人的眸子放在唇邊親了親:“小乖,抬頭,看看我。”譚佳兮拗不過他,微微蹙眉,抬眼看向他。終于捕捉到了屬于她的目光,沈延北欣然地扯了扯唇角,心頭微動,扣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語氣已然溫柔得像水一般:“寶貝,我們要個孩子吧,男孩女孩都好……”譚佳兮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胸口猛然壓抑不已。“有了孩子……我們就直接結(jié)婚,到時候就算我父母不同意也得同意了?!鄙蜓颖必潙俚匚侵陌l(fā),一寸一寸細(xì)細(xì)地由她起伏的胸緩緩撫向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想到那里可以孕育出兩個人的結(jié)晶,他興奮不已,近乎癡迷地反復(fù)摩挲著,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能這般渴望一個孩子的誕生,他深情地低語,鄭重如同教堂中的婚姻宣誓,“譚佳兮,我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他在跟她求婚,雖然沒有鉆戒,也沒有儀式,但她如此近距離地靠在他懷里,貼在他精實(shí)的胸膛,足以清晰地聽到他一聲一聲隨著她的沉默愈發(fā)沉重加快的心跳。她知道他有多認(rèn)真,那心跳比任何東西都能滿足一個女人對于感情的渴望。譚佳兮在內(nèi)心嘲諷地笑著,若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