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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思聰聞言眸中瞬間變換了好幾種顏色,隱隱可以看到他腮邊的咬肌繃得很緊,他微微抬了抬下巴,也伸過手去象征性地握了握,笑意幽深地打趣:“柯先生真是……艷福不淺?!?/br>柯以辰隱隱地察覺到男人情緒不對,卻也不動聲色,只是淺淡內(nèi)斂地笑著。“我這還有事,先上樓了?!眳撬悸斒樟耸?,沒再多停留,目光深凝地看了眼譚佳兮,步履急促地走向電梯。“他是誰?”柯以辰收斂了笑意,不悅更甚。“吳思聰?!弊T佳兮被他看得心里隱隱有些不舒服,也不欲多講。“前夫?”柯以辰眉毛一挑。譚佳兮動作頓了一秒,然后“嗯”了一聲。柯以辰見她臉色不太好,體貼地沒繼續(xù)問下去,只是攬了她的腰柔聲安撫:“回去吧,菜都上好了?!?/br>“嗯?!弊T佳兮扯了扯嘴角。吳思聰一個人站在專用電梯里,強顏歡笑的臉色終于徹底黑了下去,手上的關(guān)節(jié)被他捏的咯嘣作響。他有多久沒見過譚佳兮了?真的太久了,久到他乍一看過去都覺得萬分刺眼。她白皙的肌膚就如同冬天里的第一層雪,像是暈著一層薄薄的光亮似的,那么細膩溫柔,他閉著眼睛回味著剛剛看到的她那露在長袖毛衫外面細細的頸,尖尖的下巴,櫻桃般紅潤飽滿的唇,微微挑起的引人憐惜的丹鳳眼,恨不得就那樣撲上去,再狠狠地咬一口,他想那口感一定是又甜又滑的,像新鮮的荔枝rou一樣。他知道那雪白也是覆蓋了她全身的,他又想起她貼身的白色毛衫勾勒出的胸部輪廓,起起伏伏像是下一秒就要破繭而出,他見過的,也摸過,軟軟的一團被他捏在手里,熱熱的,嫩嫩的,她怯怯地向后縮著,那可憐巴巴的眼神讓他一直疼到心里去。這些本來都該是他的,都是他的!想到剛剛那個男人會代替他摸遍她的全身,他只覺得一股血液瘋狂地上涌。吳思聰握起拳頭“砰”地一聲大力垂在了電梯內(nèi)壁上,劇烈的疼痛伴隨著鈍重的響聲更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咬著牙,反復地回想著剛剛譚佳兮的身形,甚至想要就那么拉開她那雙細細瘦瘦的腿,摸到那水-嫩的小口,然后把自己挺進去,狠狠地挺進去,反反復復干到她哭。☆、五十一、沈延北中秋節(jié)的時候回了趟家,老太太提到謝婉凝便不停地掉淚,一直念叨著“婉凝多好的孩子啊,就這么沒了”,沈延北半托著下巴倚在沙發(fā)一側(cè)沒有作聲,深邃幽沉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緒。沈一瑜看不下去了,嘆了口氣,端著果盤走過來安慰:“媽,人已經(jīng)去了,您就別再老想著了,婉凝那孩子……跟咱家也缺緣分,來,嘗嘗這梨,我家寶寶自己在園子里種的,原本我就當他跟那兒胡作,誰知道過了幾年還真長出來果子了,這可是真的天然無公害?!?/br>老太太一聽,憋不住笑了一聲,拿了叉子嘗了一塊兒,搖著頭埋怨:“那小搗蛋鬼過節(jié)兒也不來看我這個姥姥?!?/br>“他在那邊學業(yè)緊,等他放了假就把他接回來?!鄙蛞昏ばχ?,又轉(zhuǎn)頭瞄向盯著那梨不知在想什么的沈延北,打趣說,“看啥,眼饞啊?”“我也好一陣子沒見過小諾諾了?!鄙蜓颖蔽⑽⒐戳斯创?,笑的格外溫柔。沈一瑜翻了個白眼睨他,嫌棄地說:“這么喜歡小孩兒自己生去,別老粘著我兒子,搞得他也成天舅舅長舅舅短的比跟我這個媽還親。”沈母聽了這話也跟著連連點頭,皺著眉數(shù)落:“你看你這么多年連個穩(wěn)定交往的女孩子都沒有,一點兒都不成熟穩(wěn)重,哪個女人跟你在一起能有安全感?這樣下去得什么時候才能成家?”“媽,這倒不用擔心,別看他平時混事兒一堆一堆的,在女人堆里可是香餑餑,真是邪了門了,前天陳叔家的姑娘還跟我打聽他來著,”沈一瑜說到這里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頓了頓又看向沈延北,“對了,瑤瑤讓我跟你說聲兒,她回國了?!?/br>沈延北一張俊臉陰沉沉的,看上去格外抑郁煩燥,他懶散地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悶聲道:“知道,昨天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我了。”“你上哪兒去?”沈母神色肅然,厲聲道,“一提正事兒就躲,坐下?!?/br>沈延北腳步一滯,只好順從地回過身來再次坐在沙發(fā)上。“我看瑤瑤也挺好的,剛剛讀完P(guān)HD回來,知書達禮,乖巧聽話,模樣也俊俏?!鄙蛞昏x掇著,“要不約了一起吃個飯吧?”“姐?!鄙蜓颖笨扌Σ坏玫厝嗔巳囝~角。“我看行,多試試總歸是好的?!鄙蚰父胶椭?。沈延北知道又躲不過了,只好妥協(xié)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陳瑤說起來也是跟沈延北謝婉凝一塊兒長大的,在國外的時候跟沈延北還是同學,但她靦腆內(nèi)向臉皮薄,不像謝婉凝那么殷勤倒追,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倆人在一起了,她自己默默跟那兒傷心難過,時間長了便化悲憤為動力一路過關(guān)斬將讀到了博士,家都不回了。本來回國之后她也不好意思主動找沈延北的,但家里老催她找個男朋友,她糾結(jié)了一整晚還是決定豁出去了。小時候再怎么熟絡(luò),再次見到沈延北的時候也已經(jīng)相隔了五年,陳瑤一時都差點兒認不出來,他雖然依舊看上去輕佻浮夸,還是喜歡名貴招搖的跑車,平日里的打扮仍是緊隨高端時尚的潮范兒,但眉眼間已經(jīng)完全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感,氣質(zhì)更加沉淀惑人。“瑤瑤。”他微微揚了揚唇,瞇著眼睛對她笑,“愣著干嘛呢,上車?!?/br>“呃……”陳瑤自覺失態(tài),窘迫地低頭,有些無措地臉紅了。沈延北怔了一下,一時看得失神,目光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外一個喜歡臉紅的女人,比她瘦一些,也柔弱許多,整個人白白細細的,一眼看過去就忍不住想要揉進懷里好好疼一疼。“你叫什么名字?”“小乖乖,我問個名字你也要臉紅?”“我叫譚佳兮?!?/br>“……”沈延北十分懷念地想著那場景,想笑,卻漸漸覺得眼眶有些發(fā)澀,他用力眨了眨眼睛。陳瑤開了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有些拘謹?shù)匦÷晢枺骸霸蹅內(nèi)ツ睦锇???/br>“嗯?”沈延北驀地回過神來,盯著車上的陳瑤半天才反應過來,“哦,時間還早,要不去看個電影吧?”“好……好啊?!标惉幍椭^笑,文文靜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