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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罐,但應該屬于高檔藝術裝飾品,跟她說的根本不是一種東西。“沈延北,我們去商場里隨便買一個就行了,”譚佳兮拿起一個小巧玲瓏的墨藍色存錢罐,圖案仿的是明洪武青花云龍紋,釉面光澤深厚溫潤,堪比真正的古董,拿在手里極具分量,“這一點都不實用啊?!彼挚戳艘谎畚逦粩档膬r格,眉毛擰成一團。“一樣用,我覺得這風格跟家具很搭調?!鄙蜓颖边呎f邊挑選了兩個,與老板熟稔地攀談。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上去與沈延北相當熟識,聽聞他新婚在即,說什么都沒收錢。兩個人回到車里,沈延北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問:“你幫我想想還需要什么嗎?要不我們……”“沈延北,沈忘不需要那么多東西,”譚佳兮潑冷水,毫不留情地澆滅了他的興奮勁兒,疲憊地揉著走了一整天的腿,哭喪著臉抱怨,“你這就是純粹的毫無意義的鋪張浪費,今天一天都花了多少錢了你有數嗎?”沈延北撐在方向盤上側過頭來看她:“你以前買東西可比這兇多了吧,一天光買衣服刷出去一百多萬難道不是你?買首飾就更不用說了,跟白拿一樣。”“不一樣啊,那時候我又不知道自己能嫁給你,花你的錢我多爽快啊,現在可不一樣,我都要跟你結婚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弊T佳兮現在是有恃無恐,并不介意更加坦白一點。“你!”沈延北黑了臉,瞪圓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她,半天不知道怎么說她好,最后幽幽地說,“……讓你氣得我胃疼!”“其實花錢還在其次,關鍵是沒必要,男孩子養(yǎng)的太嬌慣了容易沒出息?!弊T佳兮的教育理論一套一套的,“而且他也不小了,你就差沒給他買個嬰兒床擺屋里。”“我真胃疼……”沈延北瞇著眼倚在車座上,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緊按在腹部,故作痛苦地呻-吟了兩聲。譚佳兮頓時慌了神,臉色劇變:“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是胃疼,還是手術的地方疼?疼得厲害嗎?”沈延北本來就想讓她消停一會兒,誰知道她反應這么激烈,搞得他騎虎難下只好繼續(xù)裝疼,省的被罵。“還能開車嗎?”譚佳兮手足無措,開始在包包里翻手機,“我?guī)闳メt(yī)院?用不用打120?”沈延北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此刻緊張得發(fā)白的小臉,終于裝不下去了:“去什么醫(yī)院啊,還120,你看著我有那么柔弱?”譚佳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臉頓時通紅,惱羞成怒地就要揚起手來給他一巴掌。沈延北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腕,眉峰隆起:“嘖,我媽都不能這么隨便打我你知道么?”“死變態(tài),放手!”譚佳兮氣鼓鼓地坐回原位,手腕卻抽不回來。“佳兮……”沈延北放低了嗓音,柔聲叫她,“你居然會擔心我。”“要死結了婚再死,好歹分我一半身家。”譚佳兮沒好氣。“你放心,我有公正過遺囑,不論結沒結婚都會留給你一半家產?!鄙蜓颖泵苊艿匚撬直?。譚佳兮整個人都微微一震,轉頭看向他。“你心里一定在想,這個男人蠢到家了,被我怎么騙怎么中招?!鄙蜓颖陛p柔咬她手指。譚佳兮被他稍微一撩弄就全身燥熱無比,車內空間封閉,她能清晰地嗅到屬于他的氣息,格外難耐,一邊躲著他一邊說:“我們……我們回去吧?!?/br>“嗯?!鄙蜓颖币娝桓彪y以忍受的模樣,剛剛升騰起的情緒瞬間落入谷底,只好松開她,啟動了車子。六月份的時候沈忘出院了,六月底兩個人在教堂舉行了婚禮,酒宴就設在EternalAngel。譚佳兮基本就是一瓶啤酒就倒的酒量,沈延北不敢讓她喝酒,但這種場合下不喝酒又真的不像那么回事兒,他一杯一杯地替她喝,到了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醉得不像樣子。譚佳兮雖然沒怎么喝酒,但也被他那些哥們鬧得相當狼狽,好不容易把走路不穩(wěn)的他扶回到屋里,累得直接倒在床上。婚房布置得格外漂亮,蕾絲落地窗簾鋪散在地,隱約透光,寬大的紅色歐式床上灑滿了玫瑰花瓣。譚佳兮拈起一片花瓣,輕輕吹在地上,然后看著醉醺醺地宛如一灘爛泥般趴在床上的男人嘆了口氣。他除了跟沈忘有關的事情,從來都不會主動聯系她,就算是結婚的相關事宜也是何琪代為轉達的,她不免或多或少有些失落。“佳兮……”沈延北迷迷糊糊地囁嚅她的名字。譚佳兮翻了個身湊過去,神色擔憂:“你沒事吧,要不起來吐出來?!?/br>“佳兮……”沈延北不老實,胡亂摸著她。“起來去衛(wèi)生間吐一吐,”譚佳兮撥開他的手,扶他起來,“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身體好了沒多長時間呢,就喝這么多,萬一出個什么事兒,真是……”“我這是因為……高興……”沈延北含混著剛說完,就彎腰吐在了馬桶里。譚佳兮冷笑兩聲翻了個白眼,給他接了一杯水,讓他漱口,可他連杯子都拿不穩(wěn),直接一起丟進馬桶里去了,整個人都靠在譚佳兮身上。“你很重知不知道,再這樣不管你了!”譚佳兮煩躁地說著,另接了一杯水,湊到他嘴邊。沈延北乖乖地漱口,又任由她幫著刷了刷牙。“舒服點了嗎?”譚佳兮幫他擦了擦嘴,解開他濺上水的襯衫,看到褲腳基本也濕透了,尷尬無措了好一會兒,還是臉頰微紅地迅速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丟進臟衣桶,把他扶回屋里。“佳兮,”沈延北眼神迷蒙地看著她,呵呵傻笑出來,“佳兮你嫁給我了……”譚佳兮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個沒走好就被他壓倒在床上,他緊實而肌rou線條分明的身體不著一物地貼著她,她一陣暈眩,瞬間就呼吸困難。“沈延北,你好好睡覺,不許亂來?!弊T佳兮吃力地推他,但他比她沉將近一百斤,她能推得動才怪。沈延北暈乎乎地,只覺得身下溫-軟一片,長久沒跟女人親密過的身體立刻就灼-熱得不行,他胡亂地扯著她的睡衣,尋找著那片能為他解渴的綠源。“沈延北,你真的夠了!”譚佳兮習慣了他不遠不近的態(tài)度,早就忘了他獸-性-大發(fā)的模樣,掉以輕心沒多大一會兒就被他扒得光-溜溜,羞得臉頰發(fā)燙,憤懣地嚷著,“混蛋,你這是婚內強-暴!”沈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