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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不放心,整天給他交代任務(wù),另一個就平時冷冷淡淡地好像也不管他的死活,一有什么事兒脾氣發(fā)起來就沒頭了。譚佳兮從抽屜里找到鑰匙,然后打了車報上地址。走進(jìn)屋的時候沈延北還沒回來,也的確看得出他是一個人住,客廳還好,臥室里放眼望去滿地的狼藉,拖鞋亂擺,桌上的紅酒瓶子也沒收拾,領(lǐng)帶和換掉的T恤胡亂扔在沙發(fā)上,垃圾桶里還剩有丟進(jìn)去的半份外賣。譚佳兮看了心煩,頭疼地拎起幾件沾著酒味兒的襯衫丟進(jìn)洗衣機(jī),心道他究竟是怎么在外面表現(xiàn)得那么干凈體面的?她在沙發(fā)上騰出點空地兒,坐在那兒開始等沈延北,而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等到他回來。快到十二點的時候,門口終于有了動靜。沈延北彎腰換了鞋,走進(jìn)臥室,抬眼看到譚佳兮的時候愣了愣,一時無措地杵在那里。“沈忘見不到你,一直問我發(fā)生了什么。”譚佳兮表情淡漠,語氣譏諷,“你說我怎么回答他?”“不妨實話告訴他,說你有外遇?!鄙蜓颖崩淅涞剜土艘宦?。“我不是來跟你吵的,只是告訴你一聲?!弊T佳兮起身,踢開腳邊歪著的高腳杯,又道,“你的瑤瑤沒來陪你一下,嗯?至少請個鐘點工吧?!?/br>沈延北憤憤地偏過頭去不看她,頓了頓才道:“我用得著你管?”“記得回家看沈忘?!弊T佳兮不欲多說。沈延北怒目而視,見她馬上要從自己眼前走過去,猛地起身將她拽住壓在沙發(fā)上:“你還想不想好好過了?”他其實也想沈忘,但就是不想面對譚佳兮。“你別碰我,惡心!”譚佳兮被他呼出的酒精氣熏得皺眉,難忍地扭動著身體。“我惡心?誰不惡心?你告訴我?!鄙蜓颖庇昧σ蛔?,譚佳兮的蕾絲開衫便被扯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乳白色的文胸,他粗魯?shù)乩_她一邊的文胸,握住她的渾-圓用力的揉著,“你那晚跟他做了幾次?嗯?跟我交流一下感受,嗯?”譚佳兮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來,整個身體都被他弄得很疼,夏天的衣服少,她身上幾乎都不剩下點兒什么了,他濃烈的男性氣息直逼她的鼻腔,她根本無處可躲。“沈延北,你不是很早就看我跟他做過嗎,十四歲的時候那么多人都做過了,一次兩次多少次有什么區(qū)別?!”譚佳兮尖叫,終于崩潰地哭出來,發(fā)了狠地咬他的手臂,痛恨使她全身都在發(fā)抖。沈延北驀地愣住,手臂傳來尖銳的刺痛,而他的表情非常復(fù)雜,他漸漸冷靜下來,他怎么可以又欺負(fù)她,他怎么可以又把她弄哭了……“沒有,佳兮,他們沒碰你,”沈延北喉嚨發(fā)澀,放低了聲音,啞啞地說,“那時候你只被我……只跟我做過。”譚佳兮瞬間只覺腦子轟地一脹,難以置信地抬眼看他,半天才找回聲音:“……什么?”“對不起……”沈延北不想繼續(xù)提起那件事情,只是俯身抱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對不起,對不起……”“沈延北,你說什么?”譚佳兮拉開他,睜圓了濕漉漉的眸子。沈延北將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深邃的眸子低垂著,沒有勇氣直視她,好久才道:“我沒有讓其他人碰你,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侵犯了你?!?/br>“……為什么?”譚佳兮怔愣地問,仿佛依舊回不過神來,沈延北抬眼看了看她,沒有吭聲。“沒關(guān)系,你跟我說實話吧,最壞的情況我都想過了?!弊T佳兮瞥了他一眼,平靜地說。“我……我那時候看上你了,你是我第一個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但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感情,我想……我想以后可能還會再找你上床,不要讓別人把你弄臟了,可事實上不是這樣,我那時候真的就是喜歡你了,雖然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但是我也是因為很喜歡你所以才根本克制不住……真的,佳兮,如果后來我能找到你,我們之間肯定會有更好的解決方式。”沈延北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譚佳兮靜靜地聽著,心頭陡然一輕,又沉沉地落下來,只覺得這種論調(diào)非常好笑。“什么解決方式?”譚佳兮輕笑了一聲問道。“我……我會盡量賠償你,沈忘或許根本不會出生,你的生活不會變得比之前糟糕,甚至?xí)谩鄙蜓颖蓖蝗徽f不下去。“我明白了,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想把我養(yǎng)成情人了嗎?”譚佳兮又笑了一聲,把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斂了斂才說,“帶我去做人流?真是謝謝你啊?!?/br>沈延北擰眉,停頓了一下干脆利落地道:“沒錯,我當(dāng)時就是打算養(yǎng)著你,我那時候才十五歲,你還指望我能有什么想法,跟你結(jié)婚嗎?我養(yǎng)著你有什么不好?至于孩子的事,已經(jīng)懷上了,除了流掉還能有什么辦法,總比你十四歲就生下來好吧……”“幸虧你沒有找到我,”譚佳兮突然低笑出來,“否則,按照那時我的想法,肯定不知道會犯賤成什么樣……”她那時有多迷戀沈延北?如果沈延北當(dāng)時跑來跟她道歉,肯定無論發(fā)生過什么她都會原諒他并且喜極而泣的。沈延北不解,眼神疑惑地看著她。“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弊T佳兮推了推他壓在她肩頭的手臂。沈延北沒有松手,神色漸漸變得晦暗,他猛地低下頭去吻她,手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探到她的短裙內(nèi)摸索。譚佳兮厭惡地偏過頭去,扭動著身子躲他:“沈延北,你放開我!你不是不碰我嗎?你不是嫌我跟別人做過惡心嗎?你松手!”她每說一句話,沈延北心里就長出一根刺,扎得他哪哪兒都疼,卻還是不想放開她。“那你以后不這樣了好不好?”沈延北低喘著說,語氣恨恨地,他順勢吻她的側(cè)臉,細(xì)細(xì)密密地吮著,緊緊地壓住她就開始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不要!沈延北!你上了別的女人別想再碰我!”譚佳兮只有一雙手能動得了,只得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肩膀,“你再去睡她啊,你去抱她!你喜歡你就去!我不管你!”沈延北看都沒看便輕而易舉地捉住她的手腕,嗓音氤氳著情-欲地微啞著:“夠了,都說了沒有!我只想要你,只喜歡你,只跟你睡,我天生就賤,行了吧……”“鬼才信你!花言巧語拿去哄你的小情人去!”譚佳兮越是跟他親近,越能想象出陳瑤在他懷里的場景,“你滾開!我怕得?。 ?/br>“你怎么才信我?我現(xiàn)在比處女都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