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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的秀色人生在線閱讀 - 【我的秀色人生】(第一章)

【我的秀色人生】(第一章)

    (重口rou畜宰殺文,不喜勿入)

    「嗨,朵朵,做我的rou畜好嗎?」

    當(dāng)蘇澤凱問我這句話的時候,我和我的同學(xué)們剛剛在學(xué)校的禮堂里,面對著

    大一新生唱完一首大合唱。

    蘇澤凱,這個校草級的廚子就捧著大捧的百合,面對著上千學(xué)生,如此突兀

    的登上舞臺來到我面前。

    他還想對我說什么,可是同學(xué)們的歡呼聲早已蓋過一切。

    我想我的臉一定紅透了,但我還是驕傲的昂著頭。

    他的臉是如此真誠,就那樣望著我,他瞳孔中的我穿著天藍(lán)色的連衣裙,有

    一種凄然的美,但我不知道是否還純真無邪。

    一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rou畜忽然變得流行起來。

    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歡這種人生,因?yàn)槊\(yùn)已然決定了我的一切。

    記得次看到屠宰rou畜,是我的大姐。

    在那個屠夫?qū)⒌恫暹M(jìn)大姐脖子的一刻,我覺得從大姐脖子里噴涌出的紅色鮮

    花,染滿了我幼小的心靈。

    天是那么的藍(lán),那一年我7歲。

    細(xì)說起來,大姐只是我同母異父的jiejie。

    我的養(yǎng)父是一名不入流的畫家,他的畫永遠(yuǎn)也沒有人要,而他卻倔強(qiáng)的不肯

    扔下筆。

    于是我的家總是入不敷出,當(dāng)家里大姐二姐相繼出世后,我家的經(jīng)濟(jì)就更捉

    襟見肘了。

    于是我的mama去一個當(dāng)?shù)氐能姽偌易黾覄?wù)貼補(bǔ)家用。

    那時的mama剛剛24歲,雖然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曾經(jīng)是模特的她仍

    然美得像一只白天鵝,性感、成熟。

    于是軍官愛上了她,或者是她的rou體。

    那一天,酒足飯飽的軍官醉醺醺的回來,正看到拖地的母親,她臀部翹起,

    那么普通的衣服也阻擋不了曼妙的身姿,好色的軍官肆意掃視她的身體。

    讓這樣的尤物拖地真是暴殄天物。

    于是他命令母親不要動,然后走到母親身后,褪掉她的長裙,露出兩瓣豐碩

    的屁股,也許那時的母親真的動情了,她幾乎沒有什么反抗,就讓那個中年的軍

    官順利的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他們從客廳做到餐廳,從餐廳又做到臥室,就這樣,一個饑渴的少婦和一個

    多情的軍人完美的結(jié)合了。

    那一夜母親對父親謊稱有事,就住在了軍官的家里。

    這樣的事,有一次就總會有第二第三次。

    于是在數(shù)次云雨過后,竟意外的有了我。

    那一年一定是母親最失意的一年,我的出生,充分證明了什么叫紙里包不住

    火。

    當(dāng)父親知道我不是他親生孩子以后大發(fā)雷霆,差點(diǎn)將我從母親的懷里搶走摔

    死。

    好在母愛是強(qiáng)大的,母親以強(qiáng)大的意志,擋住了父親的暴行。

    而已然吃到腥頭的軍官那邊更是沒有一點(diǎn)為此事負(fù)責(zé)的意思。

    一百個不承認(rèn)我和他的血緣關(guān)系。

    私底下給了母親十萬元錢,算是了事費(fèi)。

    在那個年頭十萬元可不是小數(shù),養(yǎng)父那個窮畫家畢竟是窮怕了,一下子看到

    那么多鈔票,心里的火氣居然降了一半,于是這場風(fēng)波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但他對我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卻仍然不變,甚至不讓我隨他的姓,只叫我朵朵。

    好在我還有母親和兩個jiejie,我的現(xiàn)在和她們的照顧真的分不開。

    之后的兩年,我們的生活慢慢的好起來。

    先是父親的畫受到了肯定,后來又到一個美術(shù)特長的中學(xué)任教,這可是一個

    值得全家歡呼慶祝的好事。

    本來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也很不錯,但故事的發(fā)展總是在我們的意

    料之外。

    就在我踏入7歲門檻的時候,父親回家途中出了車禍。

    鎖骨,肋骨,腿骨,多處骨折。

    昏迷不醒,隨時有生命危險。

    而那個肇事的汽車卻逃逸了。

    由于事發(fā)時間比較晚,根本沒有目擊證人,所以無法緝拿元兇。

    于是高昂的醫(yī)藥費(fèi)全都落在我們自己的頭上。

    那是我們最困苦的一年,我們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后來我知道,很巧合的,也是那一年,社會上rou畜這個概念悄然的從幕后走

    到臺前,她已經(jīng)由原來的貴族專屬游戲飛進(jìn)了尋常百姓家。

    于是我的大姐成了rou畜。

    他把自己賣給了即將開業(yè)的rou畜公司。

    這個消息對我家真好似一顆炸彈,母親好像瘋了一樣,大哭大叫,她拼命的

    扯自己的頭發(fā),歇斯底里的問大姐為什么。

    大姐只是哭,二姐也在哭,我也在哭,mama也在哭。

    那一天,天空是陰霾的,屋子里充滿了硝煙味,我被母親的樣子嚇得鉆到床

    下,我咬著手盡量不讓自己哭得很大聲,眼淚的味道,很咸。

    那是一個周末,那是決定我家所有女人命運(yùn)轉(zhuǎn)折的一個周末。

    那一天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

    那一天開始,大姐就消失了。

    我覺得我從那一天開始我再也不是小孩。

    因?yàn)槲覜]問mama大姐呢,我知道,有些問題是不能問的。

    有人說每個rou畜都有一段辛酸史。

    我大姐可能便是其中一個。

    那時的我還小,并不知道處理她的地方是新興的rou畜屠宰點(diǎn),總之,是做了

    很長一段公交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那條不算寬闊的街道盡頭,后來那

    條街道變成了我們這個城市最大的rou畜販賣集散地。

    但當(dāng)時我只知道,越走人越多,mama只好抱著我然后緊緊的抓著二姐一邊說

    :「不好意思讓一下」

    一邊一點(diǎn)點(diǎn)的擠進(jìn)去。

    當(dāng)我們進(jìn)到街道盡頭一個大樓前的小型廣場時,我一眼就看到大姐。

    她正和十幾個女孩并排站在一個木制舞臺上,那個舞臺的兩邊還有好幾個籠

    子,里面也盡是一絲不掛的女孩。

    她們眼神空洞,或蹲或坐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些人,有的只是看著天空。

    前面兩個穿著很講究的大叔正在大聲宣傳著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他們銷售所有

    和rou畜有關(guān)的商品包括rou畜。

    我對mama說:「mama看jiejie在上面。」

    可是mama并沒有說什么。

    當(dāng)時的氣氛有點(diǎn)凝滯,即便我這個小孩也感覺出來了。

    二姐個子矮看不過,有一個好心的叔叔要抱著二姐看,當(dāng)時二姐已經(jīng)2歲

    了,也有些重了,于是那個人把二姐扛到肩上。

    于是二姐立刻就鶴立雞群了。

    她騎在男人肩上喊道:「嗨,大姐,我們在這!」

    一邊喊一邊沖大姐擺手。

    大姐向這里看了一眼,但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她只是掃了一眼。

    不過我總覺得,她是應(yīng)該看到我們的。

    那天的大姐穿著白色的襯衫,天藍(lán)色的被帶裙,烏黑的頭發(fā)隨意的搭在肩上

    ,我覺得她美極了,她才5歲,可是無論相貌身材都很出挑了。

    她其實(shí)很緊張,我看到她在微微的發(fā)顫,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這時,屠夫過來了。

    他和我在電視上見過的屠夫簡直一般無二,他的相貌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

    就好像烙在女人屁股上的屠宰章一樣,至今難以抹去,他那稀疏的頭發(fā)和鳥洞一

    樣的胡子在肥rou橫生的臉頰上放肆的成長,被肥rou擠成一道縫的小眼睛在大姐的

    身上刮來刮去。

    于是他晃著狗熊一樣的身體,走到大姐身前,把她領(lǐng)到舞臺中央。

    屠夫的身上套著標(biāo)準(zhǔn)的屠宰用皮兜子,腳上蹬著膠鞋。

    手中的屠刀有大姐胳膊那么長,腰還掛著個皮袋里面露出油膩的一排刀柄。

    他的形象實(shí)在兇惡的太深入人心了,以至于我在很多年以后還會經(jīng)常夢到他

    舉著大刀把我砍成一塊塊的碎rou,于是我在他的肢解中達(dá)到高潮。

    大姐站在臺前,望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纖柔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她的臉

    色有些白胸口快速的起伏,連帶著兩只已經(jīng)有些形狀的rufang,也躲在衣服中嬌羞

    的若隱若現(xiàn)。

    屠夫來到大姐的面前,他用刀背挑著大姐的下巴,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以便讓臺下的

    人看清大姐的長相。

    5歲的大姐在大家眼中真的好像天使。

    至少我是這么認(rèn)為。

    她的面容嬌柔的醉人,她的皮膚反著陽光圣潔的耀眼。

    這時的臺下已經(jīng)有些議論了:這不是我女兒的同學(xué)嗎?另一個男人問:你認(rèn)

    得?那人繼續(xù)說:應(yīng)該沒錯,接女兒時見過。

    像這樣的議論聲臺下到處都是,有說大姐漂亮的,有說想上大姐的,嗡嗡的

    亂成一片好像千百只蒼蠅。

    這時屠夫收回了那吧駭人的刀,旋的用另一只手在大姐的胸部揉抓起來。

    大姐恩恩的哼聲,簇著眉,在我看來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我太小了理

    解不到。

    臺下的人又開始議論起大姐的身材來。

    干起來會不會很爽,年齡這么小是不是處女,后庭有沒有被開發(fā)過。

    等等大姐當(dāng)然聽不到,她正承受著屠夫的侵犯。

    屠夫抓完胸,復(fù)又舉起屠刀,自下而上的割開裙子,大姐的腿若隱若現(xiàn)。

    我看著臺上的舉動隱隱覺得不妥,就問二姐:二姐,大姐的裙子被叔叔弄壞

    了,大姐為什么不反抗?他會賠給咱嗎?我知道,那是大姐最心愛的裙子了,我

    上次偷偷的把她的裙子拿出來自己穿上照鏡子,后來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大

    姐差點(diǎn)把我打到火星上去。

    二姐沒理我,她騎在那個叔叔的身上顯得有點(diǎn)心不在焉。

    我又看了看那個兇惡的屠夫和他手中那把大刀,「他不會賠的,我發(fā)誓?!?/br>
    我只好自問自答。

    而現(xiàn)在臺上早不是裙子的問題了。

    那條裙子被屠夫扯成一塊布條,丟在地上好像一只再也不能飛的風(fēng)箏。

    他又把大姐的襯衣也變成了布條,他的動作粗暴,最后扯下襯衣的時候還把

    大姐帶了個趔趄。

    而大姐卻像個提線木偶,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只是低著頭,兩腿不停的打顫。

    這不是她的風(fēng)格,她從來都是很能兇我的。

    現(xiàn)在卻像只小羊。

    屠夫除去了大姐身上最后的衣服,現(xiàn)在的大姐就像剝了殼的煮雞蛋,以前只

    有我們?nèi)忝昧私獾拿孛?,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大家的了。

    就這樣,大姐光熘熘的站在臺上,雙手擋在身前,欲拒還迎的供人們觀瞻。

    屠夫卻丟了刀,一手抓住大姐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居然伸到大姐屁

    股后面拼命扣挖。

    大姐馬上弓起腰,「咿咿呀呀」

    的叫起來。

    「這樣一定很疼!」

    我有點(diǎn)害怕的說。

    「怎么會,你jiejie明明很爽?!?/br>
    回話的是扛著二姐的叔叔。

    而我驚詫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把胳膊伸到二姐的衣服里,把二姐的T恤衫撐得老

    高,一個手的輪廓正抓著二姐的rufang來回揉搓。

    二姐瞇著眼,看著臺上的表演,臉紅紅的。

    那個叔叔壞壞的對我笑,嚇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趕緊移開視線。

    而臺下的氣氛也開始怪異起來,場下越來越安靜,大家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現(xiàn)在想想,不自然也是正常的。

    那時候人們還算保守,像這樣上千人站在一起看一個十多歲的女孩表演活春

    宮,能自然才怪。

    這會臺上的大姐已經(jīng)躺到地上,「啊哈哈」

    的聲音連成一片。

    最后大姐潮吹了。

    (這個詞是我后來知道的,那時還以為大姐在撒尿)液體從大姐胯下沖出,

    噴了屠夫一手,屠夫舉起手,炫耀似的給眾人看。

    然后從后臺拿出繩子,把大姐的胳膊反綁到背后。

    臺下的工作人員搬來一個小腿那么高的木橔和一個大鐵盆。

    臺下的人群明顯的呱噪起來,畢竟在這個城市,像這樣的屠宰會還是次

    ,而mama居然有些顫抖,我發(fā)現(xiàn),后面有兩個男人在摳弄mama的屁股,那兩個人

    很年輕,2多歲。

    他們似乎對mama的身體很感興趣。

    一邊嘰嘰咕咕的竊竊私語,一邊偷笑。

    他們把mama的裙子提到腰上,內(nèi)褲退到大腿上露出兩個豐潤的臀瓣。

    然后把手指伸到兩瓣臀rou中間的隱秘處,咕嘰咕嘰的扣挖,于是mama便和大

    姐一樣,不停的泌出液體,弄了那兩個小子一手。

    這時的mama臉頰緋紅,他已經(jīng)不怎么看臺上的大姐了,只是低著頭,從嗓子

    里發(fā)出「嗯嗯」

    的聲音。

    mama有點(diǎn)抱不住我了,她又用力把我向上抬了抬,瞧瞧看了我一眼,然后若

    無其事的看著臺上,我偷瞄了一眼后面那兩個小子,他們笑著嘰嘰咕咕不知在盤

    算什么。

    于是我再次把視線移到臺上。

    而這時的大姐被屠夫拎小雞一樣抓著綁胳膊的繩子丟到木橔上,這個木橔的

    橫斷面是水滴形狀的,大姐跪趴在上面頭和肩都能露出來,屠夫又把她向前提了

    提,把手伸到胸口的縫隙里掏弄出大姐的兩只rufang。

    兩只白嫩嫩的奶子很聽話的卡在墩子外面,供大家觀賞。

    屠夫似乎很滿意,他又抓了幾下rufang。

    (男人為什么喜歡抓那里呢?很奇怪。)然后從身上抽出一根木棍,在大姐的襠里摩挲了幾下就插了進(jìn)去。

    于是大姐皺起可愛的小鼻子,再一次用她稚嫩的聲線咿呀的哼出撩人的呻吟。

    屠夫挽起袖子,露著滿是汗毛的胳膊,像掏爐灰一樣用那根粗獷的木棍拼命

    的往大姐體內(nèi)刺,我發(fā)誓,這一定很疼。

    看著大姐的樣子,我都替她疼,不僅疼,還有種奇怪的感覺。

    那感覺從小便的地方直直的向上鉆,讓我有種渾身發(fā)軟的感覺。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有東西正在不受控制的流出。

    難道7歲的我又要尿褲子了?還是在mama的懷里。

    太可怕了!我扭動身體,而mama早就抱不住我了,她把我放下,人群擋住我

    視線,后面那兩個男人開始脫mama的衣服,其中一個說:小sao貨,別看上面了,

    嘗嘗這個。

    說著,揭開褲子掏出一團(tuán)毛茸茸的黑rou,炫耀似的的在mama面前甩了甩。

    這是我次看見男人的陽具,感覺就是丑,第二感覺還是丑。

    男人身上居然長著這么難看的東西,實(shí)在不招人喜歡。

    mama卻像看見寶貝似的,用手指尖托著送到口中,咋咋的吸允。

    后面那個男子也從褲子里掏出rou棍,確實(shí)是rou棍,那樣子像…像屠夫手中的

    木棍,又黑又大顫幽幽的向上翹著。

    那個男人端起mama的屁股,用那個東西在mama的屁股上蹭蹭,就慣進(jìn)了mama

    的yindao。

    那一刻我終于知道,原來女人的下面是用來容納男人那個東西的,他們做的

    太自然了,完全沒有強(qiáng)迫的意思。

    我也終于了解大人下體的樣子,男人發(fā)黑的yinjing,蘑菰頂一樣的guitou,被陰

    毛包裹著的睪丸,女人發(fā)情時泌出的yin液,插入女人yindao時yinchun被擠入yindao的樣

    子,甚至交媾時的氣味,都在不停刷新著我幼小的心靈。

    他們離我太近了。

    那兩個男人壞笑的看著我說:「小姑娘喜歡嗎?要不要試試?」

    我看著mama吞吐的那個青筋遍布的yinjing,趕緊捂住嘴巴搖頭。

    其實(shí)我心里還是想嘗試一下的。

    那東西讓我口干舌燥腿發(fā)軟,還有種要尿尿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奇妙,并不令人討厭。

    但是小孩子嘛,對未知事物總會抗拒的。

    mama前面的男人從mama口中拔出yinjing,帶出一根根晶瑩的唾液絲線,粘著媽

    媽的嘴唇。

    那情景讓我有一種渾身癱軟的感覺。

    于是我用手指碰了一下那個小饅頭一樣的guitou,那東西一跳一跳的對我點(diǎn)頭。

    我趕緊收回手指,瞄了眼叔叔的反應(yīng),他似乎很高興,咧著嘴示意我繼續(xù)。

    這時的我只覺得腦袋嗡嗡的,周圍都安靜了,只有個大guitou在我眼前一跳一

    跳的,我覺得我的喉嚨好像塞了一團(tuán)棉花,讓我呼吸困難。

    我生澀的伸出舌頭,用舌尖在那個guitou上舔了一下。

    許多年后我都無法相信,我的初吻居然獻(xiàn)給了一個陌生男人的guitou。

    但當(dāng)時,我確實(shí)很享受那種感覺。

    不得不承認(rèn),在zuoai這一途上,我實(shí)在太有天分了。

    我看了mama一眼,mama一手好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我剛剛舔過的那根陰

    莖,低著頭在人群中「阿~阿~」

    的叫著,那聲音在安靜的人群中顯得異常突兀,后面那個男人更賣力了,他

    抓著mama的腰,用力的把mama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發(fā)出啪啪的聲音,mama被搞

    得臀rou翻飛,乳波激蕩。

    這會,舞臺上大姐的叫聲也明顯提高了分貝,每個人都被她的嗓音撩動。

    就算是我這個小孩,也可以深深的感受到大姐的那種縱情,他已經(jīng)聲嘶力竭

    了。

    我相信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會忘記,在他們的生命中曾有那么一個無足輕重的

    女孩,那么歇斯底里的叫過。

    我似乎意識到什么:「我要看jiejie」

    我對剛剛對我晃jiba的人說。

    jiba這個詞是我剛剛學(xué)的,剛才,我剛剛舔完那個guitou,mama便伴著呻吟,

    夢囈一樣的說:「我要jiba,阿~阿~,jiba?!?/br>
    說著便把手中的男根根再次塞入口中。

    這時我才對這個只在大人們暴粗口時才會出現(xiàn)的神器有了十分具向的了解。

    「哦?誰是你姐?」

    他一邊抓著mama滾圓的rufang,一邊戲謔的問我。

    我有種感覺,他不會幫我的。

    「臺上叫聲最大的那個。」

    我還是說了出來。

    「臺上那個rou…那個女孩是你大姐?」

    男人看了一眼臺上又拔出掛滿mama唾液的yinjing,用手捏著mama的下巴問mama

    「那是你女兒?」

    此時的mama早就不能自拔了。

    她點(diǎn)頭「恩~恩,對?!?/br>
    「哈,sao貨,原來你是在女兒的屠宰現(xiàn)場挨cao啊。被我們cao的爽不爽????」

    說著用手在mama的臉上啪啪的拍巴掌。

    mama昂起頭,迎接男人的手掌,她的臉上爬滿了紅潤。

    后面的男人也一邊聳著屁股,一邊打mama的屁股:「cao死你,sao貨,cao你媽

    的?!?/br>
    他這么罵著,干的更狠了。

    「叔叔,你抱著我,我要看jiejie?!?/br>
    我頓了頓又說「看完jiejie你對我怎樣都可以。」

    那個男人驚訝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這話出自一個7歲小女孩:「怎樣都

    可以?那我用捅你jiejie屁股的木棍捅你怎么樣?把你屁股捅出拳頭那么大的血洞

    ,然后流血流死?!?/br>
    他說的真是駭人,我的牙齒咯咯的打架,兩條腿好像站在按摩椅上,可我還

    是答應(yīng)了。

    我咽了口唾沫說:「只要你愿意。我是你的?!?/br>
    「那把你的裙子和內(nèi)褲脫了我就抱你?!?/br>
    我的喉嚨又堵的慌了。

    那種獻(xiàn)出自己rou體的感覺很怪,我有些留戀。

    于是我脫了裙子和內(nèi)褲,把自己光潔幼嫩的三角地暴露在陽光下,清風(fēng)拂過

    有種涼涼的感覺。

    那個男人抱起我,我又看到了臺上的大姐,她全身都濕透了。

    像洗澡完沒擦一樣,頭發(fā)濕嗒嗒的搭在臉頰上,很美,很凄柔。

    我覺得,我的心碎了,也醉了。

    屠夫從大姐下體拔出沾滿鮮血的木棍,我相信大姐的下體這回真的變成拳頭

    那么大的血洞了。

    「怎么樣?你jiejie可舒服了,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他把手指擠進(jìn)了我未經(jīng)人事的桃源密境,那時的我畢竟只有7歲,緊窄

    的密洞就連容納一根手指都顯得很是吃力。

    我絲絲的吸著氣,以抵擋那種撕裂下體的疼痛。

    那個男人不停的彎曲手指摳挖我柔嫩的處女地。

    這時的mama已經(jīng)顧不上我了,另一個男人抓著mama上翹的屁股,十根手指都

    掐進(jìn)臀rou,然后配合著自己聳動的腰肢,拼命把mama的屁股撞向自己的胯。

    他的rou頸連通著兩人的下體,在高速的撞擊中舞成一條rou影,mama肥厚的臀

    瓣也被男人抓起「啪啪」

    的撞出一片白花花的臀影,那力量像是要把mama的屁股撕碎。

    mama的叫聲是那么好聽,那」

    啊啊「的呻吟象是天籟籠罩了整個會場,和jiejie的呻吟連成一首二重唱。在

    場的人們不論男女都沉浸在這種yin糜的氣氛中。人們顯得躁動不安,一些男人申

    著脖子向這邊張望,滿臉的yin穢模樣,女人們則滿臉鄙夷的神色。我環(huán)著叔

    叔的脖子耳中縈繞著mama和jiejie嚶嚶燕燕的醉人吟唱,她們早已拋棄一切道德束

    縛,變得無所顧忌,甚至迷醉在這種自我放逐的快感中。而我亦是一樣。男人的

    手指撕裂了我的yindao,讓我痛苦不堪,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溫?zé)嶂?,鮮血染滿大腿,

    下體一片嫣紅。痛,無盡的痛,我如被撕裂的白色錦緞,又如花貓口中扭動的金

    魚。而我竟然對痛苦十分迷醉。痛苦讓我終于有了存在感。我附在男人的耳邊,

    學(xué)著mama的聲音「恩恩啊啊」

    的哼叫起來。

    我無師自通的撩撥著男人的欲望。

    終于,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再一次撕進(jìn)我尚未成熟的yindao。

    好像一個青蘋果,摘下它的作用只是褻玩,不是品嘗。

    痛苦再一次充斥我的rou體,蠶食我的心靈。

    我在男人懷里扭動著身軀。

    這時,臺上大姐的最后時刻也已然到來了。

    屠夫用膝蓋壓住大姐的后背,然后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蒿住大姐的頭發(fā)向

    后一抓,大姐便抬起頭,露出凄楚的,尚有淚痕的面龐,以及那精致細(xì)嫩的脖頸。

    再看屠夫,右手抓起一柄尖刀,刀尖抵住頸窩。

    這時的大姐終于看向我,她對我溫婉的笑笑,那笑容像閃電,讓我全身酥麻

    ,她從來沒有這么笑過,笑得那么恬靜。

    這時,屠夫的手腕一緊,那柄寒芒便沒入jiejie的脖子。

    jiejie的喉嚨被順利的劃開,鮮血激出,大股大股的涌進(jìn)jiejie身前的盆里。

    她蹙著眉,身體劇烈的扭動,卻被屠夫死死壓住。

    不一會,血液噴得少了,「咕嚕咕?!?/br>
    的混著血沫。

    屠夫再一次把刀子插進(jìn)jiejie的脖子,左右一切,jiejie的頭以一種非常不和諧

    的角度又向上昂了幾分。

    她已經(jīng)不再掙扎了,沒了一絲生氣,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破口袋。

    屠夫的刀再次深入,隨著一陣牙酸的切骨聲,jiejie終于身首異處。

    屠夫?qū)iejie的頭舉過頭頂展示給臺下的人看。

    周圍的鞭炮噼噼啪啪的響起來。

    主持人上臺,宣布,rou畜公司正式開業(yè)!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孩來到臺上載歌

    載舞。

    她們也很漂亮,但都沒我jiejie好看!屠夫?qū)iejie的頭放在一個鋪著紅布的長

    條幾桉上,她的臉上仍然掛著恬靜的笑。

    jiejie的身體被倒吊起來,脖子的斷口處流下一條長長的血線,一直流到盛血

    的盆里。

    后面便是銷售會。

    今天會場內(nèi)的所有rou品全部八折。

    這時有人指著jiejie的尸體大叫:那個女孩我全要了!主持人卻表示,jiejie是

    不賣的。

    她的rou將被切碎,免費(fèi)供大家品嘗。

    mama也在大姐被宰掉時達(dá)到高潮,她呻吟著癱軟到地上,白花花的裸體在地

    上抽搐,男人將jingye噴到她身上。

    那時的我還以為他是在向mama撒尿。

    被別人的尿液噴一身的感覺…會怎么樣呢?不過很明顯那不是尿,我很快意

    識到這點(diǎn),那白色的粘液可比尿量少多了。

    這時二姐也被剛才扛著她的叔叔插入了。

    她掂著腳尖,屁股朝天,兩腿伸直,彎下腰,手指撐地,把前胸帖到膝蓋上。

    任由男人的rou莖在yindao內(nèi)穿梭。

    她一直在學(xué)習(xí)民族舞,這種程度的柔韌拉伸易如反掌。

    她也向mama那樣yin叫,那聲音更柔,更脆。

    十二歲的年華展現(xiàn)出無盡的青春色彩。

    上衣下滑全部擁到肩膀上,露出緞子一般光滑的嵴背,微微隆起的胸脯已然

    有了些形狀,可以想象,在不遠(yuǎn)的未來她絕對可以讓好色的男人們愛不釋手。

    抱著我的男人也不耐煩了:看完了吧?我們也要開始了。

    他毛手毛腳的除下我的衣服,將我血淋淋的下體對準(zhǔn)自己早已怒漲的roubang。

    我望著屠宰臺,最后映入我眼簾的是屠夫的剃骨刀插入jiejie倒吊著的尸體,

    從恥骨一直向下直剖到斷頸,然后將手伸進(jìn)jiejie的肚子里,扒出腸子以及各種內(nèi)

    臟。

    旁邊幾個女孩的頭也被其他屠夫架在木墩上,屠夫們高高舉起斧頭,對準(zhǔn)姑

    娘們嬌嫩的脖子驀然落下…對于我的身體來說,男人的roubang明顯還是太大了。

    他將我下體的血液抹到自己的guitou上,然后試圖慣進(jìn)yindao。

    我的下體再一次被撕裂,痛苦蔓延全身,我抿著嘴,牙齒咯咯咯的打顫。

    「嘿,抱緊我?!?/br>
    男人有些急不可耐。

    我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兩腿也纏到他的腰間,像個樹袋熊。

    我坐在他的guitou上,那個大家伙只能擠進(jìn)半個腦袋。

    沒辦法,型號差太遠(yuǎn)了。

    見我抱得緊了,男人騰出兩手,扣進(jìn)我的yindao,拼命向兩邊一撕。

    「啊?。 ?/br>
    那種痛實(shí)在有點(diǎn)超出極限,我?guī)缀跆似饋恚瑑赏炔蛔杂X的夾緊,身體扭成

    一團(tuán)。

    但還不是結(jié)束。

    那根大號的roubang像個橫沖直撞的強(qiáng)盜,直接擠進(jìn)傷痕累累的柔嫩yindao。

    我那里一定爛掉了!痛苦蓋過了一切感官,我放肆的大叫,尖銳的嗓音讓所

    有人都望向這里。

    我淚花飛濺,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fā),我的身體不停顫抖,我被那個男

    人插得七葷八素。

    由點(diǎn)至面,我全身都包裹在痛苦中。

    「你給我小聲點(diǎn)!」

    那個男人一邊在我的下體里打樁一樣抽插,一邊不滿的抱怨。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眼淚讓我視線模煳,這一刻我的感官全部失靈。

    我知道的只有下體無盡的疼痛。

    他被我喊得氣急,索性不理,直接把我按到地上,冰涼的路面冰得我后背一

    片麻木,他按著我,我動彈不得,只感覺這一刻天旋地轉(zhuǎn),無論眼前那個男人聳

    動的巨大身影還是下體巨大的痛,此時居然都飄到空中。

    我疼暈了。

    隨后,我又醒過來,是他把我打醒的,他拔出roubang塞到我嘴里,然后大叫「

    喝下去」

    我嘴里那個大rou頭便噴出很多帶著腥味的粘液。

    已經(jīng)嗆到我嗓子了。

    我劇烈的咳嗽,那個人捏著我的鼻子,我連咳帶嗆的還是把那惡心的東西咽

    下去了。

    那個男人又把guitou在我臉上蹭蹭,才滿意的站了起來。

    我這時突然想嘗試什么,便對他說「等一下」

    他回過頭看著我「怎么?」

    「請您往我身上撒尿好嗎?」

    「一只小saorou」

    他對我笑道。

    溫?zé)岬哪蛞簼苍谖疑砩夏樕?,讓我感覺委屈更勝。

    是的,我喜歡受委屈,喜歡被欺負(fù),喜歡讓人虐待。

    然后我自己也尿了出來,全尿在我的小腿上。

    那種在眾目睽睽下撒尿的感覺好丟人。

    這時干二姐的叔叔也完事了,他也有樣學(xué)樣的在二姐身上撒了泡尿,然后才

    退出去。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已經(jīng)把我們母女三人圍了個大圈子,剛才擠在我們身

    邊的人早就自動讓出了一塊場地。

    不過我和mama二姐就這么光著屁股躺在一群男人圍成的圈子中間,那那些男

    人的眼神…像是要吃掉我們呢。

    我相信,他們真的想吃掉我們,不是開玩笑。

    這時,男人們開始撲到mama身上,掰開她的腿,插入,抽插。

    掰開她的嘴,插進(jìn)去。

    有的人開始用腳踢mama。

    場面一度混亂起來。

    終于開始有人把注意力放到二姐身上了,那個人把二姐的腿一掰就開始交合

    起來。

    這都是在mama那邊實(shí)在插不進(jìn)手的人。

    畢竟,我和jiejie都還小,又一身尿sao的。

    并不吸引人。

    終于也有人壓到我的身上了。

    那個人的相貌不算好看,壓在我身上像座山一樣。

    他用手按在我平坦的胸口上把我的整個前胸都蓋住了。

    他摩挲著我麻木的下體,突然又是一陣陣撕裂的痛苦傳來,無法抗拒的傳遍

    全身。

    我疼的大叫。

    那個男人說:「別鬧,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一邊說著一邊更加了幾分力道。

    他在我身上拼命的耕耘著痛苦。

    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好像這樣能減輕痛苦。

    我把自己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終于在這樣堅持了一會后,下面的痛感逐漸消失。

    我的身體舒適的好像要飄起來。

    他的樣貌在我眼睛里晃動著變得模煳,全世界都開始變得越來越輕。

    我覺得我的頭總是卡住一種姿勢無法動彈,下面不再疼了,所有的聲音象在

    夢中,漸漸的離我遠(yuǎn)去……

    直至歸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