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閨蜜陸然。2000+
2.男閨蜜陸然。
陶雪躺在床上慢悠悠的醒來,她靜躺了會,動了動身體,身下傳來的酸疼感,無意間讓她腦子清醒了幾分。 她猛的坐起身,牽扯到身下那種不適感,雙腿也軟綿綿的。她腦子發(fā)蒙,回想起早上發(fā)生的一切。 她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了,她還像個蕩婦去迎合他,被他干了三次,高潮了四五次,最后她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想到此,她不禁雙手捂臉,想哭,卻哭不出來,她也的確是爽到了 她郁悶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是一身干爽,穿著睡衣,躺在被子上,一邊的被子還蓋著她,可床下的床單卻不見了。 她愣了愣,立馬又脫掉身上的睡衣,身上沒有一點痕跡,除了奶頭有點腫之外,和身下是不是傳來的不適感,她險些都要以為,之前的那些yin亂畫面都是她在做夢。 她翻找手機,看了看時間,下午4點多,她現(xiàn)在的情況不知道怎么跟別人講,就算是去報警可也沒有任何證據(jù)。她家附近以及門口攝像頭壞了半個多月了,這半個多月來,她也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還有大門的鎖也是時好時壞,她從不在意,可沒想到現(xiàn)在 她撥打陸然的電話,響了幾聲,陸然接起,別告訴我,你從昨天晚上10點睡到現(xiàn)在才起床? 她沒有回答,她對著電話兇道:你這大門到底什么能修好? 陸然拿遠了一下手機,等她兇完,他立馬道,姑奶奶,這大門鎖都壞了幾個月了,你在家反鎖了不就好了嘛?再說,這樓層就只有我們一戶。 你下了班,給我趕緊回來!她命令道。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心里難受,卻不知道能告訴誰,畢竟這也難以啟齒。 陸然,是她的男閨蜜,五年的情誼,讓他們無話不說。 在他面前,她可以肆無忌憚,不需要偽裝,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就算是在他面前放屁,摳腳,正在上廁所時,沒有紙巾也是喊他拿過來,兩人一起看島國片,還一起評論里面的男優(yōu)女優(yōu),兩人都不覺得尷尬。 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陸然的房子,三室一廳,兩人合租三年了,一人一間房,還有一間做成了書房,一般他很少用,幾乎都是她用的多。 她忍著酸疼,又穿好睡衣,下了床去冰箱拿起一瓶飲料,就喝了起來,她實在是太渴了,雖然被塞著嘴巴,可爽到極致還是會忍不住連連發(fā)聲,喉嚨發(fā)干。 她實在是沒力氣,又躺到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不由的又回想起被roubangcao弄的感覺,想著那根粗大的roubang狠狠進去她,大力的抽插,想著想著,她腿間緊緊夾著,磨動著xiaoxue。 她只是光這么想著,xiaoxue就流起水來了,xiaoxue的癢意直傳到心里,她猶豫了一下,手伸向了xiaoxue里。可她無論怎么撫摸抽動都還是找不到那種舒爽的感覺,手累不說,還不是很舒服。她氣憤的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拭干凈。 她閉上眼睛,放空自己,暗示自己什么也不要想。 過了一會,門聲推動,響起陸然的聲音,誒?這門怎么沒關(guān)?他進來關(guān)好門,在走廊上換好鞋,走到客廳,看到陶雪閉著眼睛像條死魚一樣躺在沙發(fā)上。 你這是怎么了?之前不見你說起門鎖的事情,現(xiàn)在才來說?陸然奇怪的問道。 陶雪睜開眼睛瞅著了他一會,最后還是決定什么都別說的好,又閉上了眼睛,我餓了! 廚房不是給你準備了早餐嗎?你早上沒起來吃?他走去廚房,看到早餐是紋絲不動。 嗯,不想吃那些,吃膩了。陶雪說道。 陸然從廚房出來,走向沙發(fā),坐到她頭上方,陶雪自發(fā)向上挪動一下,頭枕在他的腿上,睜開眼睛,看著他說,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還有水煮牛rou! 怎么了這是?無精打采的?陸然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就是就是我的設計稿,稿子修了幾天了,甲方那邊還是不滿意,還要我重新設計。她說的也不是假話,的確是有這回事。 就為這個?晚上你給我看看。陸然溫和的說道。 嗯!陶雪翻身側(cè)躺著,臉埋在他的腹部,聞著他身上自帶的一股淡淡的冷香,很是讓她安心。 她身上僅穿著一件到大腿的低領睡衣,她側(cè)躺著,陸然低著頭,就能輕而易舉的看到她睡衣下那兩團不大不小的奶子擠壓在一起,中間一條深深的乳溝,有一個奶頭比另一個顏色要深,也有點腫。 你這怎么了?陸然皺著眉,伸手碰了碰那個奶頭。 她深吸了一口氣,嘶了一聲道:輕點,疼著呢,就昨晚上換被套的時候,拉鏈拉不上,我拿在胸前用力,然后就莫名其妙劃到了。她不以為然道。 陸然食指輕輕按壓,打著轉(zhuǎn)的幫她按摩奶頭,要不要搽藥? 她被他按的舒服,她又翻動了身體躺平,讓他繼續(xù)按,不用擦藥了,你就這樣打轉(zhuǎn)按,挺舒服的。 他看了她一眼,輕嗯了聲,繼續(xù)手中動作。陶雪被他弄得奶頭酥酥癢癢的,舒服的她瞇起了眼睛。 她半瞇著眼睛看著他低著頭全神貫注的幫她按摩著,他劍眉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此時越發(fā)的幽黑,微紅的薄唇抿著,讓她看得有些癡迷。 她從來都承認,他是她所有認識的人里面最帥的,最好看的,他在別人面前都是清冷難以接近,而在她面前,他是幼稚,細心,溫柔,體貼的。他在她心里是不一樣的存在,是那種戀愛未滿,友情至上的感情。 她突然被他用力抓了一下奶子,她回過神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了? 手酸,不想按了,你自己擦藥吧!他說著,手拿開,一下站起身,她沒有防備腦袋重重砸在沙發(fā)上,雖然沙發(fā)是軟的,一點都不疼,但不妨礙她生氣,你發(fā)什么瘋?說也不說一聲就站起來!晚上洗碗的活你也給我包了! 他喝著她喝剩的飲料,漫不經(jīng)心道:那次不是我洗的?每一次你吃飽就找借口,坐著不動。胖死你得了! 你誰說我沒洗過,我也好歹洗過幾次。說到最后她聲音不由放小,隨后又大聲道:誰說我胖了,我哪里胖了?說著她坐起身站在沙發(fā)上挺胸抬頭收腹給他看。 他看了一眼,切了一聲,被她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連打了幾下。